《异人种作者: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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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人种作者:韧心- 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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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的大喊:“给他止血!给他止血!快点!”
  施睿低著头,颤抖的拿著巾帕按在韩士真领口。“上官大人,你给皇上拍拍背吧,拍拍皇上会好一点的。”有生以来,他说了生平第一个谎话,
  上官乱闻言立刻笨拙的去拍韩士真的背,一下一下顺著背脊轻拍轻抚,眼眶里的水雾已经大到让他看不清心爱之人的样貌,他眨掉水雾,一下子水雾又模糊了他的视线。“真之,真之,有没有好一些。”哽咽的语气既轻柔又惶恐不安,深怕自己哪里拍疼了最重要的人。
  施睿觉得自己应该是老眼昏花,因为他竟然在那一瞬间,看到皇上的嘴角在笑。
  
  御书房外头传来了骚动,杨铁心和乔子飞争执不下的在大吼,但上官乱完全听不见,他眼里心里都只剩下一个人。接著,锵锵锵的金属撞击声传来,兵马纷踏,杀红了眼的嘶吼,一一传入御书房。
  突然,真的很突然的,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御书房的大门碰一声被撞开。
  “哥!”
  
  《 待续 》

作家的话:
咳咳。。。这样也算有虐到上官老兄给大家出气了吧。。。(狂汗)




异人种 第一百一十章

  
  
  耀初旭延十九年,秋风瑟瑟的一晚,帝君韩士真病逝宫中,皇帝龙驭宾天的消息一传开,大京百姓家家户户悬挂白幡,哭声震天,在京的六部二院一府则守卫森严,大门紧闭,门内隐隐浮出一股空寂肃杀之气。
  照理说,皇帝驾崩,第一时间便要宣读遗诏,言明继位者,大家也好有个章程依循,但皇城外的大小官员左盼右望翘首以待,就是等不到人给个说法,人心惶惶躁动不安,私底下的议论也越来越光怪陆离,各种阴谋之论迭出不休。
  相较於外头的纷纷攘攘,皇宫就显得平静多了,不苟言笑的侍卫、在各殿忙碌的宫女,以及快速穿梭其中的太监公公,一切都非常的井然有序,没有人大声喧哗,也没有人行色匆匆,反倒有种风雨过後的安宁感。
  
  “爷,该用膳了。”竹清提著三层食盒,进门後快速的将门掩好。
  “嗯。”放下手中的杂书,韩士舒稍微支起身,视线隔著墙壁投向在内室睡得正沉的二大一小。
  竹清看到主子的目光,问:“要不要奴才把安王殿下抱过来。”
  “不用了,等宝宝醒了再喂吧。”这孩子被皇兄疼坏了,想睡就睡,想吃就吃,皇兄都由著他,导致现在吃喝作息都不正常,将来这个坏习惯必要改正过来。
  “是。”竹清俐落的将矮桌架在躺椅上,再摆上四五盘素菜及一碗咸粥。
  “爷,等回儿李大夫会来给您换药。”竹清小心伺候的拉起毛毯,密密实实盖好主子的手脚。
  “嗯。”韩士舒温吞吞的喝了几口咸粥,温热的细粥流过食道,暖了他的肠胃,也稍稍驱走秋末的寒意。
  
  门外传来敲门声。“爷,我是张道。”
  “进来。”
  张道不怕冷似的仅穿一袭墨色短衫,扎得乱七八糟的头发让他看起来愈发的像流浪落魄的江湖人。“驻扎在城外的午斗营士兵已有数百人进入大京,现在全部都藏在兆尹府。”
  “我知道了,谢谢你,九哥。”兵临城下之际,韩士舒依旧看不出丝毫的慌张,只是挟著丝瓜一口一口细嚼慢咽。
  “对了,还有一件事,爷。”张道本来要走了,想到又回头。
  “嗯?”
  “我把商君绑回我的小屋了,他参与了陷害爷的计画,所以我把他折腾了一顿。”默默无名的小护卫张道非常理直气壮且不客气的报告他凌虐了当朝君侯。
  韩士舒顿了一下,停下筷子问:“你打他?”
  张道回道:“回禀爷,我没打他,只是要了他七次,让他腰酸到爬不起来。”
  
  惊骇的竹清差点打翻食盒。
  韩士舒抿著嘴,沉默而严肃的盯著张道,张道知道他的意思,痞痞的笑著招认:“我喜欢商君,商君也不讨厌我,他只是爱闹别扭而已,爷你把他赐给我吧。”
  韩士舒神色缓了些,斥道:“胡闹,东官是人,不是东西,怎麽能乱赐给别人。”
  张道耸耸肩。“不赐也行,那爷以後别帮他指婚什麽的,反正他已经有儿子了,不差一个侯妃。”
  韩士舒想了想,诺道:“可以。”
  可怜的商君如果床上有知,背叛的代价就是一辈子被大野狼压在床上,当初也许他会更谨慎点做出决定───至少做一个不让自己抱腰悲叹终生的决定。
  
  满意的张道说了声告退就出去了,看其背影似还有些迫不及待,让竹清暗暗为商渠捏了把冷汗。
  韩士舒吃得差不多之後,换竹安提著水进来,後头跟著老大夫李双。
  前些日子,李双被火速叫进宫来为惜王爷诊治,看到脚上的伤时,简直一口老气都要抽掉了,乌黑肿胀化脓不说,碎裂的白骨都穿了出来,明显是在受伤的情况下继续奔走,导致伤势严重恶化,又拖太久才医治,痊愈不太可能了…能保住就算万幸。
  “失礼了,王爷。”李双掀开毛毯,除去脚上的袜子,托著韩士舒的左脚浸入水桶,先把旧的药渣洗去,再重新敷上新药,过程很快,不一回儿就完成了。“王爷,这几日还是请多加注意,您不宜再下地。”
  韩士舒点点头,对自己的伤没太多情绪上的反应,就听从医嘱按时喝药换药,多休息,注意腿部保暖而已。
  李双下去後,竹清竹安依吩咐把韩士舒连同躺椅一并抬进内室,韩士舒挥挥手,两人会意的出去外厅等著,韩士舒小心的撑起身体挪坐到床沿,温润凝视著床上的人。
  
  床上躺的是路劲丞和巫孟信,当然还有宝宝韩岁平。
  宝宝窝在两人中央,屁股翘得老高,趴著睡小手还不忘一左一右各攥著一撮头发,左边攥著的是劲丞的蓝黑发,右边攥得是孟信的银白发,嘴里流得美美的口水,像小猫一样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
  韩士舒笑著将起轻软的被褥,把宝宝的小屁屁盖住,免得孩子著凉。
  视线移到旁边两位大人身上时,韩士舒眼底顿时盈出了一层水光,他轻轻的抚著路劲丞的头,柔柔的看著巫孟信,他们究竟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才成了这样子,一躺下去就连续几天睡得不醒人事,连原形都露出来了。
  若不是张道保证他们没事,只是力竭气尽,睡个十天半个月就会醒,他真得要急疯了。
  “劲丞…孟信…好好休息,休息够了记得要醒来,宝宝和我都在等著你们呢。”
  韩士舒悠悠俯下身,分别亲吻两个男人的额头,他们为他做的事,他恐怕用尽一生都无法报答,不过…若言报答二字,劲丞孟信肯定会生气的,所以他不说,他用心深深记著就好。
  
  路劲丞和巫孟信的异族身份,韩士舒没刻意瞒著,这几天韩士舒信得过的人,包括竹清竹安李双张道以及乔子飞都看到了,几个人顶多初时有些惊讶,而後就平常心看待了。毕竟路先生巫先生是先帝钦点的国师,又是王爷的心爱之人,光凭这两点,谁都无法对他们的身份多嘴。
  “王爷,卑职有事禀报。”门外传来乔子飞的声音。
  韩士舒拉上帐帘,不想外头的纷扰吵著了他们,回头唤了声:“竹清竹安。”两人迅速的再度进来,先扶著主子上躺椅,在连同躺椅一并抬到外厅。这几天都这样,韩士舒基本上不出那个门,他只待在这一房一厅内转。
  “王爷,遗诏已经拟好了,王爷欲何时登基?”乔子飞恭敬的呈上一卷金色的卷轴。
  韩士舒摊开卷轴,望著那行行列列的正楷墨迹,问:“谁主笔的?”
  “太学舍的一名年轻翰林。”乔子飞说道。
  韩士舒沉吟了片刻,眼神有些复杂。
  “王爷,可有何处不妥?”乔子飞以为内文有失当之处。
  
  韩士舒摇摇头,心思转一圈,霎时已经有了一个决定,他将卷轴收起,交给乔子飞,并说:“把这份遗诏拿给上官乱。”
  “王爷!?”乔子飞无比诧异。国相带头反对王爷已不是一二日的事情,把遗诏交到国相手里岂非授之以柄。
  韩士舒似乎完全不在意会掀起的政治波澜,只是平淡的说道:“不必多虑,你去,把遗诏交到上官乱手中,他害死了本王的哥哥,总不会为他亲自写份遗诏都吝於举笔吧。”
  
  《 待续 》




异人种 第一百一十一章

  
  
  韩士舒命乔子飞将遗诏交到上官府後的第三日,名义上的先帝遗诏公布了,由上官乱在朝阳殿正式宣读,段严、朱见麟等人原以为国相宣读,必是大局底定由安王继位,但部院大臣几百只耳朵听到的却是惜王继位。
  一群人当下都傻了,胆子大的还磕磕巴巴询问遗诏内容是否无误,被上官乱瞥了一眼之後,顿时像绵羊一样安静温驯。
  比较有意见的是商起,他质疑上官乱不忠,矫改遗诏,上官乱只淡淡反唇讥了一句,先帝早有明旨,惜王为大耀第一顺位继承人,遗诏证之,他何来矫诏之嫌,又身为人臣,遵循帝君的遗旨,又何来不忠之议。
  世间的道理好似都长在上官乱嘴上,他一表态拥立新帝,大半的人都随之而倾,剩下那些顽固的,吵著要上辞呈的,坚持闹了几天,看主事的没人理他,也就消停了,该办公还办公,该批什麽的批什麽。
  唯二两个闹出结果的是商起和杨铁心,他们一口咬定遗诏是传给安王而非惜王,上官乱大笔一挥,很乾脆的越权解了他们的职,辅相由商渠接任,禁宫侍卫统领由乔子飞担纲,雷厉风行,结束!
  这些事情,韩士舒都没参与,他只是在东宫静静的看书,静静的等待,直到有一天,上官乱率百官跪在东宫殿外,齐声共奏恭请皇上上殿,他才出来,戴上金冠,披上龙袍,成为新帝。
  
  ※※※
  
  路劲丞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白胖胖的两瓣肉,他眨了眨眼,有些傻的不知道这是什麽,但表情还是一脸严肃,他坐起身,拉开距离看清楚了,才知道那白胖胖的两瓣肉是他儿子的小屁股,他儿子的小屁股…
  路劲丞认真的盯著趴在巫孟信背上,屁股朝著自己,嘴巴冒著口水泡泡的小肉团,这是他的儿子…儿子…儿子…儿子怎麽在这,不,儿子当然该在这,在自己身边。
  他不是第一次看儿子,但这是他知道後的第一次看,儿子应该有两岁了,头上的细毛看起来格外柔软,嫩嫩的肌肤看起来好像在发光一样。
  路劲丞鬼使神差似的伸手偷戳韩宝宝肉肉的撅屁股,软软的肉团把他的手指弹了回来,奇妙的手感让路劲丞忍不住又戳了几下,韩宝宝被骚扰到了,不依的扭著屁股往巫孟信头上爬,想躲开咬屁股的讨人厌虫子。
  巫孟信也在差不多时间转醒,意识刚回来,就觉得有东西沉沉的压在脑袋上,他反射性的就要一掌拍下那玩意,大掌甫挥出去,半途就被狠狠拦截了。
  “别打,是岁平趴在你头上。”路劲丞完全没有把韩宝宝抱下来的意思,就任由他把巫孟信的头当抱枕趴。
  
  “什麽!?”
  岁平!?那不就是他儿子吗!
  巫孟信霎时清醒了大半,立刻就想起来看儿子,天知道他想看儿子想了多久,要不是皇兄卑鄙的威胁,他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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