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破九霄掩月辉作者:灯玉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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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破九霄掩月辉作者:灯玉墨(完结)-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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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缘仔仔细细地回想着相关的事情,忽然想起了和谐客栈掌柜的妻儿。根据朔星看到那二人时的表情,那二人跟这事有关必是错不了的。宵雅今年十四岁,若加上娘胎里的十月,倒是正好十五年。
  “别辗转了,快睡吧。”躺在一旁的朔星对子缘苦思时必然乱动的习惯表示不满。
  子缘不想对心情刚刚平复过来的朔星说这堆还不太肯定的推理,即刻换话:“你要我一个血气方刚且长期禁欲的男人老老实实地躺在爱人身边睡觉,是不是太刁难了点?”
  “手断了?”
  “成,我退而求其次。你说手那就手吧……”嬉皮笑脸地拽过朔星的手。
  朔星坚决没有转过脸来看子缘,手却并没有拒绝。
  子缘瞧着朔星的后脑勺,窃笑着伸手:“我应该没有必要向你确认是不是也需要吧?我可不信你的身体也跟你的个性一样不坦率。”
  缄口不言,任由子缘的手怎样怎样不规矩。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第二天早上子缘被打发去洗床单了。
  “北辰,接下来你打算怎样?”
  “今日休息。明日以蓍草卜上一卦。”
  子缘干笑两声,拧干洗好的床单:“我有几天没回影杀了,也不知会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今日我先回去一趟,若无大事晚上我再过来。”
  朔星点头同意。
  很好,他没有说晚上不用再来了。子缘窃笑,告别之后便奔回了影杀总部。
  这一回,才知影杀真出了几桩事。其中最紧要的一件事是腾龙帮声称要与青天阁联合讨伐影杀,说是新仇旧恨一并来报。其次则是影杀八分部部长遇袭,慌乱中以自己的淬毒匕首戳中偷袭者,无奈却将其放跑了,不过据推测极有可能是腾龙帮的人。最后还有一件不太重要的事是死去的武林盟主被鞭尸,干出这事的人据说是六年前叛离了影杀的那个家伙。
  子缘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看向一旁的中年男子:“师叔,你那大徒弟是什么时候跟武林盟主结的仇啊?”
  “据江湖传闻,和我那孽徒在一起的那个书生,是魏盟主的私生子来着。似乎在这书生还在他娘胎里的时候,魏盟主就将其母子抛弃了,后来书生他娘在生下他之后扔了他,自己嫁给了朝中的丞相。大概……不是我那孽徒跟魏盟主有仇,而是那书生的问题吧。”
  “那丞相倒是很可疑,居然会要这么一个女人。”子缘随口说着。
  被呼作师叔的人点头道:“我也这么觉得。听说当时有人替那丞相算了一卦,说那个女人为他生的孩子将会完成他的夙愿。现在回想起来我才觉得真是冤家路窄……你猜那算卦的人是谁?”
  子缘听到算卦本能地反应:“北辰公子?我擦,不会真像你说的这么冤家路窄吧……到头可千万别再来一出我祖宗十八代都跟他有关,整个影杀都跟他脱不了干系!”
  师叔怔然看向子缘:“听你这话,这人好像和你有什么渊源?”
  “如无意外,他将是咱影杀的压寨夫人……”子缘再次揉了揉太阳穴,一脸无奈。
  哐当一下,某师叔一个没站稳,跌倒在地碰翻椅子。半晌才反应过来:“天呐,初代会长这样,二代会长这样,三代会长这样,四代会长也这样……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诅咒吗!”
  “这不叫诅咒,这叫环境造人。”子缘轻叹了一声。有师父这样的正面榜样,还有他师兄那个曾经强烈反感这事后来还不是跟了男人的反面教材,他若还正常那才真是不正常了。
  “你的逆反心就不能再强点?”
  “这事说来说去也不会有结果,还有更重要的问题必须说呢。”子缘实在不想再纠结这问题了,“话说咱跟腾龙帮和青天阁都有些什么恩怨来着?”
  “先说这腾龙帮。咱初代会长空影你很清楚吧,腾龙帮所有元老级人物身上都有他砍出来的伤。铸你手中这柄绝月的黑圣人知道吧,腾龙帮帮主他全家都是栽在黑圣人手上的。我那孽徒你见过吧,副帮主他那在朝中做着大官的亲哥就是死在我那孽徒手上的。你刚说的咱影杀未来的压寨夫人北辰公子不用多说吧,副帮主心心念念的魏家闺女看上的就是你那压寨夫人。”
  “难怪上次我还在腾龙帮时,那些人在知道我身份后反应那么激烈。”子缘听着这一堆东西,只觉得这仇是不可能化解得了了。此外,魏盟主他闺女居然看上朔星,在一定程度上还真是不死才怪了。看上这人,人家还没动手自己就得先崩溃,九条命都不够折腾。
  “再说青天阁。啧,这还得从你师兄当年下的保证说起,当时死的六个人全是阁里的核心人物。青天阁早就认定了凶手,你师兄敢担保凶手不是那个姓朔的几乎是等于在说影杀和苍竹教是一伙的。至于九宇、七晓、九霄的命,而今通通都算到了你跟苍竹教教主的头上。”
  “九霄还活着,没人杀他。”子缘觉得这话说得不太好,又添了一句,“不,九霄死了,死期是从此刻开算的十日内,凶手是我。”
  某师叔怔然望了子缘半晌,又道:“其实我觉得,青天阁那些人其实跟影杀仇怨不算很大,至少不会比苍竹教更大。”
  “难道这其中还有别的什么不成……”子缘苦恼地揉着太阳穴,“算了,目前最要紧的是应对手段。师叔,关于怎样对付它们,你可有想法?”
  “直接端了他们的老巢。”
  “先不说这样做有理无理,我们在人数上并无优势,何况他们并不是一群杂碎……尤其是腾龙帮的帮主陆笙,与他正面交锋我可没什么把握能全身而退。”子缘仔细分析着。
  “那咱还是开会商讨一下对策吧。”
  于是,责任心绝对够强的子缘这晚还真没能抽身去苍竹教找朔星,只得在睡时担心一下那边有没有出什么事。
  次日一早,对策出来了:在对方杀过来之前宰掉对方核心人物,看他们还敢不敢再来。
  杀陆笙等人的任务被子缘推给了他师叔,上次朔星给的解毒药也顺带给去了。而青天阁那边,却有个大问题——现任阁主是谁都还不清楚。而这事实在与子缘关系太大,所以子缘只得亲自去解决青天阁的问题。
  而目前关于青天阁唯一的线索是九霄,而和九霄直接相关的人是朔星。问朔星似乎是不可能问出什么信息了,但这事也有别的线索,譬如:风荷楼东家,和谐客栈掌柜夫人。如果说问谁更好,子缘自然不会去选那个软硬不吃的风荷楼东家。
  最终,子缘还是决定先去问问和谐客栈掌柜的弟弟宵待晨,毕竟他和掌柜夫人不熟。
  问法也是开门见山:“师兄夫,我想打听打听你嫂子的事。”
  刚刚出诊归来的宵待晨一脸不解:“你打听这人干嘛?”
  “干你老大。”出口即是荤话。
  宵待晨先是一笑,接着脸色稍稍一沉:“你什么时候又知道我嫂子跟我老大有什么关系了?”
  子缘压低声道:“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少从我这儿套话,你要真知道了你还有必要向我打听?”一脸鄙夷。
  子缘汗颜,看来他师兄夫还真是条外表无比纯良内在无比狡猾的老狐狸。光是把后台摆出来就能吓倒一片人,其本人再人畜无害也不可能是个省油的灯。不过,跟他打了这么久交道的子缘多少还是有那么点对付这老狐狸的办法:“如果你不合作,造成影杀事务增多,进而导致我师兄也忙得走不开,后果自负。”
  “我说就是了嘛。”宵待晨无奈地摊手,“嫂子现在正努力地相夫教子。”
  “说重点。”子缘皱起眉。
  “她以前是青天阁安插在风荷楼中的眼线,现在是青天阁幕后的究极决策人。”
  这话的震慑力格外强大,直接就把子缘震得哑口无言了。他最糟糕的猜测也不过这女人是他亲娘,而现实似乎比是他亲奶奶还要糟糕许多。不禁皱眉:“还有什么,都说了。”
  宵待晨一脸古怪地盯了子缘半晌,终于才道:“知道的都说了,没说的你该懂。”
  子缘不爽,但也不想生气:“既然我被你捧得这么聪明,那也只好自己想了。”于是,无视宵待晨,果断跑去找掌柜夫人。有青天阁究极决策人这重身份,也就管不了什么熟不熟了。
  这位掌柜夫人那是怎么看怎么普通,淡妆素手,棉衣之下隐约看得出其小腹略挺,翻来覆去都只是个身怀六甲的平民妇女。至于是不是真的那么平凡,对视中的二人心知肚明。
  “我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所以也请夫人把不必要的客套省了吧。”子缘口气虽不客气,但心底着实有几分佩服这个真正深藏不露的女人。
  掌柜夫人一开口,又是一句将子缘震得一塌糊涂的话:“替我杀了九霄,酬金是这件事的真相。”
  子缘很快反应过来,心中掂量了一下,顺着答:“成交,请付定金。”
  “九霄是他爹收养的孩子。这句话做定金,可够?”掌柜夫人笑得很自信。
  “足够。”子缘回以冰冷而坚定的笑,“倒是不知夫人为何要杀他?”
  “他疯了。”
  子缘没再多话。至少从这位掌柜夫人的言语中,他能感觉到他的心计拼不过她。于是乎,告辞,走人。
  一个月的杀戒还没戒过一半,就如此简单又如此沉重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至于那句看似无关痛痒的定金,一言以蔽之,瞬间化解了这件事中最大的矛盾。既然非是亲的,那么九霄杀弟杀侄女便稍微说得通一些了。而今剩下的谜团,就在这位掌柜夫人身上了。
  要找九霄,线索是苍竹教。于是,子缘纯粹地因公事而去了苍竹教。
  至于朔星布的阵,子缘至今不知如何去解。因此,被人领去朱雀投江楼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破口大骂:“我跟你什么关系,你居然都不告诉我怎么解你的阵!”
  正在看书的朔星笑得一不小心打翻酒碗将酒撒在了某句被引用的“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上:“告诉你之后,你趁我不防备一剑咔嚓了我怎办?”
  子缘本来看到被酒沾到的几个字想起了什么,但一听到朔星这话,立马转移的注意力,直接以行动表示对朔星话中那点划清界限意思非常不爽。毫不含糊地将朔星按倒在书案上,开咬。
  朔星死活没哼出声,紧闭双眼不看子缘。
  子缘一方面把人吻得呼吸困难,一方面用手迅速解了对方腰带。提膝隔着衣服挑弄着朔星腰下的某处,趁此机会雷厉风行地用方才解下的腰带把手绑了拴在桌角。绑法与力度,对付高手那可是绝对不能敷衍了事的。
  “你,我要了。”子缘那笑里的温柔依旧很生涩,简直跟八辈子都不知道啥叫温柔似的。
  朔星不回答,算是默认了。
  子缘对这无声的应许有些不满,用右手指尖缓缓点上脸颊,再下滑至颈,顺手将衣带也解了,撩开衣襟,在那白皙却很结实的皮肤上印下点点的朱红。左手沿着八块比他的还结实许多的腹肌下探,隔着亵裤时轻时重地按着朔星那已经稍稍立起的地方。
  “你就不能先把衣服都解了?像这样很……”话未说完,却为将呻吟咽回喉中而缄口。
  子缘对朔星这种直白的要求还有些不适应,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又忽然笑了:“我忽然觉得把你的手绑起来似乎是多此一举。本来还以为你会拒绝,结果你居然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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