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厕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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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厕所的故事-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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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我在灯明几亮的办公室里,从身到心的疲倦着。
  这时,手捧一杯热茶的汪然眼神坚定的出现在我眼前,对我说:”小欢,我们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我接过他递给我的茶杯:“你的意思是你想和我来一发吗?”
  汪然几乎把白眼翻到了脑干上面,重重的重新坐在椅子上,喃喃的说道:“果然没错。”
  “啥?”我不明其意。
  “没啥。”被我认为要和我来一发的人天庭之中带着一股浩然正气:“林欢,你不觉得我们在这个杂志社再这么磨下去等于白费力气吗?”
  我搓了搓手,我讨厌别人和我讲反问句,这表示讲这反问句的人潜意识里觉着你必须同意他的意见。可是我又不得不同意汪然说的,我现在是在硕大的北京城里找不到向上爬的路而消磨着时间。
  “我有一个想法。”他传销似的打了鸡血:“可以让我们俩都离开这里,但需要你的配合和同意。”
  作者有话要说:泰坦——泰坦星就是土星的第六颗卫星——土卫六。其实很少有人用泰坦星来形容女性,不过今日忽然想到,觉得有些带感。就用了。啊,接着两日都用带感这个词。作者君词穷了,果然是肾亏了。。。。。


☆、没有御姐的日子里,我把猩猩当做你

  汪然要和我做的事情很简单,甚至如果把谈话中那些那些“啊?”,“哦。”’,“咦?”,“你好坏。”,“但是坏得我好喜欢”等没有内容又容易引起遐想的词汇去掉,整个计划简单得只用一句话就能讲完。
  那就是——炒假新闻。
  别以为只有三线女星漏个乳首、退隐歌后怀个假孕、性向成疑巨星说句“我是异性恋,他也喜欢女孩子”就是炒作之殿堂产物,这些都是小儿科。真正能玩弄大众情绪于股掌之间的是政客,当然我现在讲的是排名第二顺位的记者。
  在北京的初冬深夜,跟着一个男人上地铁换地铁出地铁,等公车上公车下公车,一路飞奔的赶往一座高架桥底,看似挺浪漫亲密,可近看就会发现我和汪然的眼里都写着“苦大仇深”四字。
  “就这儿?”我站在一座写字楼下指着躲在高架桥的一个窝棚一样的地方,那儿稀稀落落的窝着三四十个外地民工,在他们前面无一例外的都有个小牌,上面写着“短工”、“按天收费”等字样。旁边还烧着一堆火,燃料则是工地上的废料之类的。
  汪然点点头,用手比了个尺寸:“到时候你就混进去和这些农民工兄弟打成一片,而我就在这个角度拍三天,先找两人给你送个棉被,再找两人扮成城管抢你东西,一放微博“记者假扮进城务工人员,被不明城管殴打”,立刻火。”
  “之后再祭出个独家新闻,可谁要啊。”我看了看这地理位置,确实偏冷。
  “开玩笑!”汪然霸气外泄的揽住我的肩膀:“你哥哥我要是不找到下家,会玩儿这么一大招吗,有哥一份吃的,当然少不了你一嘴。”
  我还是有些疑虑:“为嘛是我在天寒地冻的地方呆着啊,你可以扮演一位为了娶心爱的寡妇而进城打工的英俊青年,搬砖的时候因为表现不够良好被包工头一脚踢成了阳痿,爱她又不能给她,宁可用高架桥下的苦行僧般的生活折磨自己。多有人性的故事,要不我在这儿给你拍?”
  “要充分利用公众的同情心,在这种事情上,女的比男的好用!”汪然瞪了我一眼,讲得振振有词:“你到底干不干?”
  干,当然干。
  从来别人问我干不干的时候,我都很难拒绝说不干的。是的,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语双关。
  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于是我哥,我二大爷——汪洋同志为了打击报复我说他阳痿,给我设定了一个惨绝人寰的人物背景:在古老的村庄里,有一条小河。河边的一个小媳妇儿,她痴恋着进城打工的阿哥的肉体。因为阿哥经受不了城里发廊妹子的诱惑,狠狠的去信飞甩了小媳妇儿。小媳妇儿心如刀割却毅然决然的带了二十七块三毛八,到了一望无际的北京城,才到北京车站就弹尽粮绝,只好栖身于高架桥下。
  我要讲这话有农民工相信,那他就是脑残。但是我要是真的讲出口,只能说明我自己是个脑残。
  第二天,我背着一个很潮流的红白编织袋就上岗了。先花了十五元在高架桥下占了一个让偷拍的摄像机拍得更清楚的位置,然后我就开始。。。发呆了。
  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似乎都很无聊。虽然他们天南地北的齐聚一堂,却拘谨的谁都不敢越过雷池一步。大概生活对于他们来说比我能想象中还残酷,这种残酷的长时间的折磨让他们选择了麻木的生活。沉默的吃饭,沉默的对看,沉默的在无法沉默时选择用睡觉来逃避。第一天夜里,我哆嗦着听到几声我听不明白的外乡语,是我旁边汉子的梦呓。内容大约还是悲苦,因为他讲的时候,每一句话的尾音都在叹息。
  在这三天中,我一动不动的坐着,试图和人聊天也遭到拒绝。这让我很焦虑。现在被汪洋所偷拍出来的素材,如果进行完美的后期制作,送到戛纳说不定能感动好几批人,拿到大荧幕播出则会睡死一大群人。不能说现在的人就没有同情心,而是被信息的碎片话宠坏了观众们,他们只要“点”,只要尖锐的戏剧冲突。
  至于要来抢我棉被的那两个伪城管,在我用心演绎出内心的绝望对人性的谴责时,居然吓得像兔子一样跑掉了。简直就是一无所用的废材。
  操。
  我一身脏乱差的坐在在一家小面馆里大骂脏话,眼看着自己的心血就要落空而感到由衷的痛心。
  人不顺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杂志社主编告诉我,我的假期昨日已到,今日算无故旷工,奖金全免,请努力努力再努力。
  我大喝一声把手机拍到桌上,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抓着汪然的手目光坚定的说:“带我回你家。”
  “干嘛?”
  “去了就知道。”
  坐在汪然友好的扔给我的小板凳上,我弹了弹身上的灰,沉默了十五分钟之后站起来,对汪然勾了勾手指:“来吧。”
  “这不好笑。”汪然无情的继续喝着他的速溶咖啡:“你赶紧回家把衣服扔了,睡个觉,记得明天早晨要上班。”
  我无奈的继续站着,伸了伸肌肉酸痛的懒腰,无奈的说:“你觉得我还有心情和你叉叉,我是让揍我。”那谁两千多年前说——人家打你的左脸你应该送上自己的右脸。而我在两千多年后直接要求别人揍我,这思想境界简直不是一个档次的。
  汪然愣住:“我不打女人。”
  “能赚钱的话我都愿意强()奸死人。快点过来揍我。”我觉着我说这话的时候太MAN了,铁骨铮铮一汉子啊。
  “需要玩这么重咸吗?”汪然显然不认同我的看法:
  “这叫制式化服务,观众想要什么,我们就给他们什么,现在有比城管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女记者更耸动的标题么?”
  经过两小时的不友好但激烈的协商,汪然在同意不同意同意纠结最后还是同意之后和我讨论了细节。
  “不要揍一拳再停下来问我OK否,最好一次完成。这样我就不用把心理准备做几次。”我说。
  “我逃到茶几那儿才是我真的不想被揍了,你才可以停止。”我继续说。
  “记得最好只揍脸,大哥,但是揍到我毁容我会掐死你。”我最后说。
  从小到大,我尝试过的打架次数屈指可数。而这一次算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般的狠揍。
  汪然第一拳揍过来的时候,我还有闲情讲OK,请大力一点。之后就只能尽情的享受这个过程。被揍过的人才知道,一拳过来眼睛是真的会冒出金星的;也只有被揍过的人才知道,软组织挫伤也会让大脑有几秒钟停摆,连空气都变成了乳白色那般的浑浊;也只有被揍过的人才知道,在被人拳打脚踢后,疼痛的间隙会回忆起一些身心共受创的时刻,比如我就回忆起回国的飞机上,我在洗手间揉着发涨的小腿,想起我并把沈杭就那样丢在有三个男人的房间便痛哭到无法自制的那刻。
  我对自己都不会承认曾经有这个事故发生,我逼迫自己将它解读成,学成归国的爱国游子对立刻要回到祖国妈妈的怀抱而喜极而泣的表现。
  据汪然事后讲,我昏过去之前是像个贞子那样爬到茶几旁边的,也是据他讲,我还哭喊着:“SHEN HANG;我错了。”
  “shen hang是谁?”他一边小心的帮我擦着鼻血,一边小心的看着拍摄镜头。
  我肿着眼睛不满的嘟囔:“外星人。”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太空中没有介质,那行星行走的声音是什么?这是我今日听到最浪漫的话。囊满小囊肿作者君上。


☆、蠕动的想念

  我瘸着腿开始了最后一夜的蹲守。
  按照我和汪然的计划,那两个比兔子还跑得快的伪城管人员会再次出现,耍花枪那样抢走我身上的所有物件,至于抓扯哭闹和其他,只能交给蒙太奇了。
  谁会想到那两衰人会再次落跑,更没想到会遇到玩真刀真抢的。一群真城管流氓般的在午夜十点开着两辆皮卡车,凶神恶煞的站在高架桥下,二话不讲的要整治市容市貌。几十个农民工开始骚动,但那些小小的不满紧跟着城管把私盖的窝棚,做饭用的锅碗瓢盆推了一地而变成了哑然。
  遇到这种画面,我十分兴奋,兴奋得想近距离拍摄那些城管的脸。
  结果被发现了。
  然后,我的小手机就没有然后了。
  “你是谁?”我被一个城管连抓带扯的扔到桥的另一处审问,我看了看汪然的方向,用手做着不要轻举妄动的姿势。
  “我。打工的。”
  “嚯,一打工的用小米手机,挺潮的嘛。”这城管举着我的手机左看右看,因为已经被他们摔烂,也不能打开手机看看我到底何许人也。
  潮?真正的弄潮儿谁不是用IPHONE啊,小米多渣,在这种气氛下我又不能和他勾结搭背的说“大哥,大家都是DIAO丝,你就放我一马。”只能装沉默,看起来对谁都不削一顾的样儿。
  “小样儿还挺横。”城管哥哥继续扭着臀,气势凌人。我很想告诉他,您的发音早就暴露了您的归属地,大家都是把前门大街说成前门儿大街的人,难道装北京人就高人一等?
  但城管哥哥才不管这个,他依旧围着我做着匀速旋转运动,直到我的小米手机脑残般的苏醒了。
  “嘿,电话号码还挺多的,我就挨着打过去问你是干嘛的,第一个,嗯,叫沈杭。”
  事后汪然说他眼看着垂头丧气的我就像吸食了大量狂犬病毒,冲上去就给了正用我手机打电话的城管哥哥一口,吓得那城管伸腿就给了我一脚。直接命中我膻中穴,我倒退了几步,那城管正要再次动脚,汪然就已经冲过来。
  然后我们共同目送那城管仓皇逃走。
  我披头散发的看着他,第一句话是:“拍到没。”
  第二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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