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药劫(药王之妾二)作者:李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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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药劫(药王之妾二)作者:李葳-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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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现在是歇业状态。那当家掌柜的,也不知到哪儿去了。”
  “有没有可能此事仍是他在背后操纵的?”
  “当然有可能。”仁永逢苦笑道。“自”柳宗庵“开业起,那家伙就以各种竞争手段,处心积虑与我”仁永堂“抢生意,都持续这么多年了,我不以为他会简单退出。大家要是愿意顺便帮我打听打听他的下落,我会十分感激。”
  “说什么感激!朋友有难,大伙儿一定两肋插刀,没问题。”华钿青拍着胸脯说:“”柳宗庵“的下落,交给我打听!”
  “那我透过爹爹的朋友们来打听一下这鲁骏俊好了。”萧证也说。
  “纸的事我在行,我从这药包下手,看是哪儿供应的材料,也许能追出买家是谁。”茅山辉自告奋勇。
  “咦?欸,你们把差事都挑光了,那我要做什么?”抢慢了一步的朗祈望瞪眼道。
  “你……就负责彩衣娱”友“吧!”华钿青故作好心地想了想,才糗道。
  “我呸,你讨打!”
  这两人怎么都打不腻啊?仁永逢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们将掌柜房当成游乐地,闹得不亦乐乎。
  也许这是他们牺牲小我,想用这种方式来冲淡过度严肃的气氛?
  ……不。这两个家伙绝对不可能想那么多的。
  仁永逢拒绝美化他们的行为,不过他很感激这些看似不可靠,其实危急之际比谁都靠得住、纷纷伸出援手的“损友”们。即使最终不见得一定帮得上忙,可是知道有人在帮助你,自己并非孤单的感觉,能使人更坚强。
  “哥……”
  仁永源趁着众人被华钿、朗祈的胡闹给分了心时,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道:“我想到一个好点子。我去埋伏在灯笼巷内,等那家伙出现,你说好不好?”
  “对喔,我怎么没想到?那我们一起去。”
  “不行,今晚你一定要回家。我已经跟爹娘说了,说你今儿个出差回来。你要再不露面,他们两老会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仁永源不惜“下克上”地说道:“所以我这个弟弟命令你,今夜不许外宿。找敌人的事交给我,你回家孝顺爹娘就行了。”
  理亏在先,仁永逢也不好端出大哥的架子反抗,只得乖乖“承旨”返家。
  +++++
  一名训练有素的总管,即使忽然看到多日没有返家的主子,在开门的瞬间,仍旧能端出最自然的表情迎接。
  “逢少爷,您回来了。”
  仁永逢将自己的细软交给一旁的小侍,对王总管道:“我不在家的这段日子,听源说多亏了你将家里的事打点得有条不紊,他才能全心照应药铺,真是辛苦你了。”
  “不。这都是属下分内的工作。”
  仁永逢知道,口惠不如实至。刚好王总管到府任职也快满一年了,届时就以加薪作为犒赏吧。
  “爹和娘呢?”
  “夫人用过晚膳,已经回房休息。”
  迟了一步。仁永逢本想去露个脸,问安,好让两老放心。现在看来似乎不去打扰他们休息,才是正确的。
  “老爷那边,药王大人正在替他把脉、揉筋、拉腿,推拿筋骨。”
  什么?!“你说药王在做什么?”
  王总管又复述了一次,并加上几句。“少爷不在家的这阵子,药王大人日日都替老爷做这些事。小的听源少爷说,这也是治疗老爷瘫病的一种方式。”
  不等王总管全部说完,仁永逢已经旋脚一转,急急赶往位于东厢的爹、娘的房间。
  他知道男人不会对爹娘做出任何危害的举动,他也不是要赶过去阻止男人照料自己的爹娘,甚至要提防男人对爹娘说出任何蠢话——像是“我”娶“了你儿子之类”的,也早就来不及。
  他只是想知道淳宇浪是怎样“治疗”爹爹的。这是多年以来仁永逢一直放在心底的念头,假使能让药王替爹看诊,是不是爹爹的瘫病也有机会好起来?
  可是当他征询爹的意见,问爹愿不愿意让淳宇浪看一看的时候,爹爹却因为四处求医不见好转,早已心灰意冷,不想再尝到希望变成绝望的滋味,而拒绝了仁永逢的提议。
  现在爹怎么会?用惊奇还不足以形容仁永逢心中的讶异。
  他走进东厢时,另一个讶异在等着他。
  远远就可看到一群婢女、丫鬟挤在走廊上,巴在爹爹房前雕花纸窗旁,拼命窥看里面的情景,模样很像是一群围着花、采着蜜的蜂儿。
  ——这些丫头是怎么一回事?有什么东西可看的?
  他纳闷地张大眼,感觉好像一夕之间有无数的事情都在改变。
  身后有人伸手,以指尖轻轻一触他的肩膀。仁永逢回头,看见娘亲静静地微笑看着他——这是已经有十年?十五年?都不曾见过的祥和表情。过去总是写满愧疚的憔悴黑瞳,再次取回他记忆中那双清澈、包容一切的温柔。
  “娘,孩儿……回来了。”有些胆怯、困惑地开口。
  丁陈氏点头说:“在外出差很累吧?晚膳用过了吗?”
  “孩儿不饿,多谢娘。”
  他不是故意表现生疏,在知道娘亲“看见”自己就痛苦不已后,仁永逢一直努力拉远自己与娘的距离。经年累月下来,不知不觉间已经产生了生疏感。
  像这样好好地看着彼此的眼睛,不需要演戏就能心平气和地讲话……又有多久没有过了呢?
  “那些丫头全身冲着你的药王大人来的。”
  娘亲忽然转了话题,让仁永逢有些措手不及。“我的”药王大人?娘真的这么说?
  “他每日打着赤膊,汗流浃背地替你爹推拿筋骨。那些小色蹄子们,就是贪图这一幕,全跑来这儿瞧了。不过不要说是她们,连一些年纪较长的婆婆们,也不想错过这眼福,只能说你的药王大人魅力无边呀!”
  仁永逢吓了一跳,是自己过去太少和娘亲说话,或是娘亲变了?以前“色蹄子”、“魅力”这种话,他很难想像会是出自娘的口中。
  “药王大人说,要透过推拿活络他的血路,这样子和喝下去的药汤里应外合,方有机会改善你爹的瘫症。如果真的能改善,娘一定要给你的药王盖间庙,天天供拜着。”
  也许是爹的病再露曙光,她的脸显得容光焕发,神情更有如十七岁的丫头片子,洋溢着快乐。
  仁永逢心中冒出了个声音——或许现在比较容易开口问那件令人尴尬的事?
  “娘……关于我和药王……”
  丁陈氏转头说:“娘亲知道,你弟弟已经代你说出了真相。难为你,也辛苦你为这个家做了这么多的牺牲。娘,真的非常感激你。”
  源弟真的一五一十地全部说给娘听了?
  “药王大人是咱们仁永一家的大恩人,不必说是住下三个月、三年或三十年,他就算住再久你爹和我都欢迎。”
  没想到爹、娘这么开明,长子多了个“丈夫”也能接纳。
  “况且,既然你为了这个家,和人家签了一辈子的卖身契,认了药王大人为主人,你就得遵守承诺,好好地伺候人家,不能弃誓毁约。”
  仁永逢点点头,没错,一个人信守诺言是很重要的——咦?卖身契?!
  娘亲忽然大大地吸了口气,接着做出十多年来都没做过的一件事——主动上前握住他的手。
  “娘听到你卖身给药王大人为奴时,泪水马上就掉下来了。逢儿,对不起,娘一直以为你会记恨我、埋怨我,所以在你躲避我之前,我先躲避了。可是你为这个家做了这么大的牺牲,我终于知道在你心中,这个家有多重要。你对爹、娘有多孝顺……是我太软弱了。”
  娘冰冷的手道尽她的紧张。
  “往后娘会改,一定会改。你愿意原谅娘吗?”
  仁永逢望着娘亲白发苍苍、岁月催老的脸庞,抽出了手,反过来讲娘亲的手包裹在自己掌心里,说:“娘不需要孩儿的原谅,因为孩儿是您的孩儿,这一点从未改变。”
  丁陈氏暗呜地掉下眼泪,仁永逢默默地将手环上娘亲的肩膀。过去那个只能被动等待娘亲拥抱的孩子,现在已经长大到可以给娘依靠,可以给娘拥抱了。
  将哭累了的母亲送回房休息后,仁永逢重回爹爹的厢房。刚巧那时淳宇浪也完成了推拿。
  “爹,孩儿回来了。”
  言语不便的爹爹,一双混浊的眼睛绽放一缕高兴的色泽,轻轻点头回应他,接着挥了挥手要他快点回去休息。
  体恤爹爹才刚推拿完筋骨,一定很需要休息,所以本来仁永逢就没打算久留。他快快地磕了个头,道:“孩儿也请爹爹早点休息。”便离开了房间。
  仁永逢知道自己前脚跨出门槛,身后那一直被自己忽略与漠视的男人,便紧跟在他屁股后面。
  他故意装作不知道,也不回头,兀自回到他的房间内——就在他要掩上房门的时候,男人一脚插进门缝里,硬是将身体挤了进来。
  两人相互凝眸,以眼神纠缠、角力,僵持的状态下,一股亲暱的火焰在交流、在跃动。
  仁永逢看出淳宇浪脑海里想到了些什么。因为淳宇浪正在想的,也是自己所想到的。
  啊嗯、啊、啊啊啊……
  交叠在床上,撞击、冲刺的黑影。
  呀啊啊啊啊啊……
  大量的汗水濡湿了床单。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呼呼呼呼……
  咔嗒咔嗒被摇晃得嘎嘎作响的矮桌,与不支倒地的屏风。
  仁永逢口干舌燥地伸舌一舔下唇。
  淳宇浪立刻就像是上钩的大鱼般,饿虎扑羊地袭来。
  在仁永逢被他抱上床之前,唯一来得及顾到的地方,只有及时将门关上,不让自己羞耻的声音,传遍整座大宅而已。
  +++++
  数日后。
  自仁永逢守株待兔地埋伏在灯笼巷开始,偏偏鲁骏俊那号人物就不再于灯笼巷内现身。
  “我还特地在几间较为驰名的艳楼,安排了人手在那儿盯梢,只要那家伙一出现,马上可以通报我。结果连日光顾灯笼巷的那家伙,突然间说不来就不来了。时机凑巧得让我怀疑,是不是有人在跟他通风报信!”仁永源气呼呼地说。
  “很抱歉,我爹爹的人脉这边,也是一无所获。似乎没人曾听过鲁骏俊这名号——我爹爹还说”这什么俊的在做什么买卖?“,我连答也没法回答。我爹后来说,要是你们能找个人画张这鲁骏俊的人物图,或许会有点帮助。”萧证回覆说。
  “我这边,”柳宗庵“的老贼厮,倒是不难找。”华钿青双手抱在胸前,得意洋洋地说。“随便打听一下,就问到柳宗群的老相好。花点银子,他的下落和他最近干了些什么的情报,便全部到手。”
  “你别卖关子了,快讲。”朗祈望说。
  “原来”柳宗庵“不只是柳宗群一个老板而已,在他幕后还有个出资者。那人因为后期”柳宗庵“亏损连连,想抽柳宗群的银根——把自己那一份资金收回来。如此一来,”柳宗庵“非倒不可。你们猜得到柳宗群做了什么吗?”华钿青又问。
  “是不是吞了对方的钱,跑了?”茅山辉打了个哈欠,答道。
  “你、你怎么知道?!”
  “做生意的人,时常都会碰见这种事,有什么好奇怪的呢?不过,既然他卷走了合伙人的钱,我想柳宗群也别想东山再起了。”
  华钿青噘了噘嘴,气愤自己的风光场面被茅山辉抢去了一半,接着说道:“没错,他的老相好说,就算有人要整”仁永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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