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拾玉by 蟋蟀在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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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拾玉by 蟋蟀在堂-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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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掌将小少爷的屁股拍塌下去。看看已洗得差不多,把人从桶里捞出来,大布一裹,抱到卧房,自己径去舀水冲澡。

  其间小少爷引诱未成,自是羞恼不已,一路拳打脚踢,口里嚷“谁惹骚了!才不稀罕你的大屌!送我都不要!”

  被秦汉秋丢在床榻上,独自闷坐。要知这陶献玉昨晚之前,都只能闭上双眼幻想,黄粱梦里虚度,豔情录里巴望,勾栏院里肥眼,日日痴想能有个“魁梧哥哥”,精神上爱护他,肉体上充实他。突然从天而降个秦汉秋,体魁屌大不提,单单给他开了个好苞,叫他真真切切尝得後庭的销魂滋味,昔日所有的淫梦肖想,都不及这真强实战之万一,实是令其食髓知味,得一想十,心心念念,皆是春情。

  坐了半晌,小少爷想起方才秦汉秋夸他屁股招人。下床披了睡衫,拿过加了梨汁的茶碗喝了两盅,心下已有计较。他趁秦汉秋人在隔壁,翻箱倒柜,找出他三两岁时穿的开裆裤,抬脚就想套进去。奈何裤腿、腰身皆进不去,急得跺跺脚,取过自家亵裤,照著那开裆裤的样式,一剪刀将下裆挖个大窟窿。

  撇掉布片,急急便往裤里跨,踱到镜前。果然雪白屁股,翘露在外,两坨圆瓣,憨态可掬。看著连自家都觉欢喜,伸手摸摸,滑腻劲软,如油似水,捏之有物。再看前面,一管细怯小屌,堪堪垂下,两颗团团小蛋,玲珑可爱。陶小少爷头一遭发现屌小的好处,喜不自胜,在镜前摇臀摆胯,自赏自玩。

  又喝了一碗梨汁茶,估摸著秦汉秋要出来了,遂上床睡下。面向里面,屁股向外,伏被假寐。趴了一会儿,不见人出来,有些焦躁,一是为後庭瑟瑟起意,二是刚才吃多了茶水,腹内尿急起来。

  刚想下床解尿,!门推开,秦汉秋敞怀过来了。赶忙按原先姿势卧好,心中咚咚直跳。

  那秦汉秋从湢间出来,正心下疑惑如何屋内没了动静,敢情小鹌鹑一场热水泡过,体力消乏,先睡下了,那今晚岂不没处捏摸去?

  走到床前,揭帐见到小少爷翘著屁股面朝里睡。近而视之,原来一条好好亵裤剪豁了口,露出雪白玉润的两坨肉瓣。那屁股主人,却曲身高卧,一派悠闲。

  秦汉秋肚内失笑。只见他五指戟张,往臀上摸去,中指压进臀缝,恰好一手抓托起一副小臀。他凑到陶献玉耳畔热乎乎道:“娘子真是越来越骚了。”

  小少爷立刻拼命扭起来,作势推他:“胡说!胡说!是相公故意撩拨我!”

  秦汉秋笑道:“便算是吧!”一跃上榻,两腿一剪,将小少爷下肢钳住,再一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上面一手拈一个红樱,下头把个昂藏巨物去拱弄陶献玉,上下挑逗,不亦乐乎。

  ☆、第十五章

  小少爷正中下怀,欢悦无限,嘴里嘤咛浪哼,撅!左右摇耸。臀缝深深,沟壑寂寂,中央嵌一多褶小穴,紧缩密合,待人探索。

  秦汉秋扯下自家亵裤,一手捉一条细腿,顺著腰际一翻一旋,看到陶献玉茶壶嘴一般弯弯翘翘的细屌,伸指一弹:“娘子穿得好开裆裤!”将其两腿架於肩上,枕头垫其腰下,露出娇羞小穴,拿手便去摸弄。

  陶献玉双手软软捶打秦汉秋,故作姿态道:“坏相公!臭阿秦!十二个时辰里被你的大屌戳了几回,早晚被你戳穿!”

  秦汉秋往里深入一指,转圈开拓,另一手又去弹他硬溜小乳,笑道:“还别说,在那兴头上我也真想将你戳穿!”

  小少爷立时嘤嘤不绝:“我肠子早被你戳疼了──”十指乱抹乱抓。

  秦汉秋俯身去香他的嘴,舌头绕舌头纠缠了一会儿,道:“好娘子,我哪里舍得真的弄伤你的小嫩肠,这回我轻轻地……”大掌抚他胸前突起,两指捻起乳尖,著力往上提,拉到老长,松手弹回。

  陶献玉瘪嘴打他:“干嘛扯我奶子……”

  秦汉秋哈哈大笑,再不多言,扳著小少爷屁股,将自家火热大屌往里戳去。

  小少爷屁眼正骚痒没个去处,吸著个肥大龟头就吃住不放。吸口气,收下腹,和著内里淫水,外加秦汉秋使力,扑哧一声一贯到底,两下“哎哟”,相视大笑。

  秦汉秋一刺到底後就开始抽动。小少爷股道内骚痒正酣,被他摩擦顶弄,快活无限。然而後头满意平息了,前头小屌却越发尿胀。他二人在床上撞锺般一顶一晃,前後来去,每一下都令他腹内尿囊憋憋难抑,抖抖欲出。

  陶献玉暗暗叫苦,懊恼方才应该解了尿再来惹骚。目下他俩肏到欢处,怎好中途打断,败人兴致?

  这边秦汉秋哪里知道他腹内尿急,一味直腰挺胯,狠插猛送。幅度大,点子快,力道强,角度准,囊袋与光!闷闷相撞,肠壁与肉棒津津交磨,顶得小少爷“嗯啊”连绵,痛快十分。股後爽利自不可当,腹前鼓胀苦不堪言,一前一後,两重境况,同时袭来,胶著不下。

  陶献玉头里能忍著,靠屁眼的乐子打消尿囊刺痛,嘴里应景地嗯嗯啊啊。谁想到後来,刺痛愈甚而爽利愈微,秦汉秋每撞一下,腹内尿囊都几欲喷炸开来。再也不可忍,口里哀唤:“阿秦,我要尿尿!”

  秦汉秋正抽到兴头上,皱眉斥他:“憋一会子!肏完再去尿!”加紧攻城略地,急拉紧凑。

  小少爷瘪嘴哼唧,一会儿又叫:“我要尿尿!我要尿尿!憋不住了!”

  秦汉秋兀自不放他。

  陶献玉腹内胀痛,咧嘴欲哭,两腿乱蹬,挥胳膊打他:“臭阿秦!我不肏了!我要尿尿!”

  神志一松,小屌抖擞,尿液喷薄而出。

  其时秦汉秋已经减了动作,泄出精元,好放他去撒尿。自家软了的屌尚未抽出,肚腹一阵温热,低头一看,喷上一道细柱,骚尿洒了一身。

  小少爷一泡尿出,舒坦不已。就著肏屁股的姿势,仰面向上,抖抖小屌,咂咂嘴巴,看向秦汉秋。

  秦汉秋本来为让他撒尿,尚未尽兴就匆匆收兵,淋淋漓漓泄了一半,半堵半舒得甚是憋气。他那边却等不及“嘘嘘”尿了起来,淋得他肚腹尽湿,床铺漫濡。

  “看你干的好事!”秦汉秋满腹恼火,赶紧下床,周身一看,这澡算是白洗了。火上心头,屈指把陶献玉的小屌连弹数下,犹自恨恨。

  陶献玉捂著自家小屌,语带委屈:“干嘛弹我!谁叫你不让我撒尿!”边捂边揉,屁股挪到尚未被尿水波及的地方,冲秦汉秋龇牙咧嘴做鬼脸。

  秦汉秋道:“你先前做什麽去了!怎的不去撒尿!”先拿衫褂揩拭一通。

  小少爷自知理屈,哼哼半晌,也生起气来,心道:这臭捕快吃我的喝我的肏我的,还冲我叫吼哩!赶明儿惹火了我,把他拿去报官,看他还抖得出威风不?

  到底不敢真将这话说出来,冲秦汉秋偷翻了几个白眼,撇嘴道:“你若是放我尿去,我还会尿床上哩!再说,我尿我的床,你叫个什麽劲!我的床铺,我爱怎麽尿就怎麽尿!你自己挨得太近,被洒上了,反来怪我哩!”

  说著一耸腰,将尿囊里仅剩的一点尿水挤出来,上下左右乱洒数滴,小屌犹自一晃一晃。

  秦汉秋听了,也不打话,大步上前,把人身子一拨,用力按住,左右开弓,“劈里啪啦”,照著那副屁股蛋子打下去。

  小少爷气极大叫:“臭捕快!又打人!死贼囚!看我不把你报官去!”屁股吃痛,双手乱舞,边叫边哭。

  外边脚步声响起,小柯子等已被惊动。雕花门“啪”得被撞开,小柯子抢入,道:“少爷,出了何事?”惊见秦汉秋,愕然止步。

  秦汉秋不多不少正正好打了十下,将人一推。赤著上身,将衣衫一卷,道:“你去报官吧!”也不看小柯子,几步跨到窗边,拔闩跳窗而去。

  陶献玉心里“咯!”一下,兀自咧嘴哭嚷。此时更多的人赶到北院,小梅子嗅嗅鼻子,凑到床前,道:“少爷,你尿床啦?”又忽然以手掩面,道:“少爷,你做什麽穿起开裆裤来?”

  众人伸脖著眼一看,均忍俊不禁,掩口嘿笑。

  陶献玉一听,哭得更凶。

  小柯子把她拉开:“这个算什麽!刚才走脱了一个汉子哩!瞧把小少爷吓的!”

  管家陶福也带人过来了。陶福道:“最近逃犯盗贼忒多!居然跑到府里来了?”

  小伍子心里暗道:只怕是小少爷自己把人招来的。

  一旁几个丫鬟侍婢赶紧上前,将尿湿的被褥床单撤了,换上干净的。陶福一边命小柯子带小少爷去沐浴梳洗,一边命府内家丁四散巡查,一有发现来历不明的人,立即拿去报官。

  一直闹到快二更天。其间陶福数次询问陶献玉,那走脱的汉子是何人。陶献玉一味低头不答,问的急了,就咧嘴欲哭。陶福以手搓额,频频喟叹,心道明日一早定要把此事报予大小姐知道。

  又让小柯子小伍子留在卧房里,看护少爷睡觉。外边派了两个护院,加强北院安全。

  不一刻,巡院家丁回报说,没有发现什麽鬼祟的人。陶福见时辰已晚,便让众人纷纷散去,隔日再做计较。

  ☆、第十六章

  五更鸡唱,陶秀珠就起身梳盥。昨夜她睡在“陶一彩”後院一间小屋,从戚宝花想到桂枝香,又想到浦阳县,翻来覆去,无法安枕。朦胧觉得天亮,思虑满腹,干脆起来做点事,理理头绪。

  一干宿在铺里的夥计随之而动。升火的升火,开铺的开铺,扫院的扫院。那些住在家里的帮佣,也赶在卯时交尾,前後脚进到铺里。一时人声纷响,彼此呼应。

  陶白和他媳妇儿刚用过早膳,站在门首观望一番,抬眼就看见府里的老管家陶福,从轿里下来,後面闪出个瘦猴腮帮、眼珠乱转的小厮。

  陶白媳妇儿奇道:“那不是少爷身边的小柯子吗?他们俩今儿怎麽碰到一起,大清早的跑来铺里?”

  陶白道:“八成府里出了事,小少爷又出纰漏了。”

  说著上前一拱手:“老先生起得恁早!”

  陶福苦笑回礼:“府里出现歹人,昨儿闹到半夜。我这就跟大小姐说去!”拉了小柯子就往里走。

  陶白夫妇对视一眼,暗自咋舌。

  彼时陶秀珠正跟陶寿在後堂谈论昨日之事,陶寿建议今日再上小歇水巷一趟,大不了再捎些果品吃食。这边陶福就掀帘进来,後面跟著个小柯子。

  陶秀珠见是他俩,颦眉道:“府里出事了?献玉又闯祸了?”

  陶福手上揖礼,口里诺诺。小柯子跟著施礼。

  陶秀珠叹一口气,领二人出了後堂,转回廊拐到偏厅,各拣位置坐下。

  “大小姐,昨夜打过更没多久,便听见少爷住的北院叫喊不断。我带人赶去,见到小少爷坐在床上嚎哭。他还尿了床,那个……穿条开裆裤,但後来丫鬟都说是崭新的亵裤自己剪破的,下裆布片还扔在地上。这个小柯子还说见到个穿窬飞墙的汉子!”陶福说著,胳膊肘捅了小柯子一下。

  小柯子忙接道:“是哩,小姐。这两日我见少爷举动透著古怪,昨夜就留上了心,烧水备澡後就猫在院里花木後边,但怕少爷知觉,不敢靠太近。果然湢间水声响起後,听见屋里不止一人说话。我正寻思著要不要去喊人来看看,就听见少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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