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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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骨-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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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啊,富贵温柔乡,风流繁华地,“可我还是比较喜欢这里啊。”邢庭傅低声道,仿佛在自言自语。
  行过临阳阁,楼前有一株桃树,风过,落花满肩,邢庭傅抬眼看了看,心想这树可是从他记事起便在这了,枝桠搭到了楼上的窗格,窗前坐了一个人,举着酒杯,微微侧眼看下来。
  那样波澜不惊的眼,冷漠的眉眼,竟是邢文玺。。。。。。邢庭傅愣愣的与他对视片刻,便回过头看着前方,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第三十八章 拜见尚书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很短,但我日更哦!我会保持日更的!!(话不要说的太满!坟蛋!)呃……= =
啊,谢谢还有姑娘记得我这篇文,真的是很久啊……久到足够乃们忘掉前面情节鸟,嘤~
有姑娘说到锁掉的章节,这个,我也不懂= =好像要联系管理员解锁什么的,呃……我研究看看
一……一身匪气啊,风流骨END以后应该会回去填上,谢谢有姑娘还记得这个浅浅的坑哈^^
话说H还能不能发的?呃哦,我与世隔绝太久了么= =||||
  三十八
  
  两人一路前行,几日到了绍河城,谢冕之径自去忙他的事,邢庭傅一人百无聊赖,几日来谢冕之也不怎么与他搭话,直把他憋得眼冒金星,这天在客栈安顿好他就带上小书童满城乱逛,待到尽兴回去已是月上柳梢,嘱咐店小二烧上热水便回了房,推开门时看到窗前立着一人,他愣了一下,疑心自己走错了房,忍不住退到门外四下看了看,一面道:“这位兄台对不住,我以为这是……”
  “进来。”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邢庭傅扶在门框上的手忽然收紧,他看窗前的人侧过身,面目在窗外淡薄的月光下显得越发冷漠,看过来的眼神沉沉的。他瞬间有些恍惚,觉得这个场景那么熟悉,与谢三成亲那晚,他也是这么等在房中……
  邢庭傅合上房门,到桌前点了灯,暖色的光亮跳了一跳,漾满整个房间,他抬眼去看邢文玺渐渐明晰的眉目,道:“你怎么来了。”
  “你说我为何而来?”邢文玺站在窗前没有动,只是那么看着他。
  邢庭傅很想笑着打个哈哈含混过去,可他想起那日季恬与他说的话,他说——少爷一直很担心你,忽然就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沉默以对,屋里一时很安静。
  邢文玺看着坐在桌前的人,他血缘上的哥哥,从他眉眼,看到唇角,那里永远带着笑,满不在乎,只有那次,离开家的那次……他嘴角紧抿甩了他一巴掌,说他根本听不懂别人说的话,根本不知道别人要的是什么。一时他心中有些五味杂陈。
  灯花劈啪闪了一下,风从窗外旋入,带着早春夜晚的寒意,邢庭傅拢了拢衣襟。邢文玺见状回身关了窗,走上前,一手撑在桌上,俯下身,距离很近,呼吸可闻,邢庭傅忍不住将身子往后仰了仰,邢文玺盯住他的眼睛:“我来,是为问你一句,谢家为你铺的路,你真想这般走下去?此后,入京为官?”
  邢庭傅觉得弟弟的眼睛深的吓人。
  “你明明白白告诉我,想,或是不想。”邢文玺眼睛一眨不眨。
  邢庭傅摇了摇头:“不想,我哪是那块料。”说罢,他停了一下,像想到什么,又笑道,“除非皇上需要一个为后宫娘娘们画像的画师,这我倒可以胜任。”说完这句话,他感觉邢文玺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瞬间即逝,一时疑心是自己看错了。
  邢文玺只是“恩”了一声,没有多余的话,一手却按在邢庭傅的臂上,挑开宽大的袖口,慢慢爬了进去。他的手很冷,邢庭傅打了个哆嗦,忍不住想抽回手,一面笑道:“哎哎,为兄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啊……”
  邢文玺却用上了力,握着他的手臂,似乎有些情难自禁。邢庭傅忽然有些笑不出来,他觉得被握住的地方莫名的开始有些发热。邢文玺凑到他耳边:“你不想留在谢家,不想入朝为官,对吗?这次我明白你说的话了吗?”声音很低,炙热的气息喷在耳朵上。
  邢庭傅一时不知他这话的意思,唯有耳朵渐渐发红。他觉得今晚的气氛有些古怪,邢文玺似乎也和以前不大一样。
  “你想回永州,对吗?”声音越来越低,在他耳边打转。
  邢庭傅点了点头,他很想。
  湿滑的舌头卷上耳垂,他控制不住的抖了一下,很快他的后脑勺被紧紧按住,嘴唇被咬了一口,力道微重,他尝到到血腥的味道,但血珠很快被舔去,牙关被顶开,舌头强势的闯入。
  “恩……”邢庭傅的喘息带着浓重的鼻音,他尝试着推开眼前的人,只换来舌头更用力的纠缠。有很久,他们没有这般亲密过,弟弟的气息熟悉又有些陌生,邢庭傅的手渐渐发软,喘息更重。
  邢文玺似乎怎么也亲不够,只是不住的变化角度,津液交换,唇间有细微的暧昧水声。
  待两人分开,邢庭傅已有些发晕,只是大口的吸气,他的嘴唇红肿而濡湿,邢文玺紧紧搂着他,手钻入袍底按住两腿间,邢庭傅敏感的轻颤,却还是用力挣开:“别,明天还要骑马赶路。”
  邢文玺的动作顿了一顿,然后只听得他在耳边粗重的喘息,恰在此时,门被轻轻敲了两下:“公子,你要的热水烧好了。”是店小二。
  邢文玺收了手,起身开门将水接了进来。
  邢庭傅动了动胳膊,才发现手臂有些发疼,撩起袖子,上面一圈被捏出的红印,极重的力道。他才醒悟过来,邢文玺他一直在生气。
  “我走了。”
  邢庭傅抬起头。
  邢文玺已合上门,脚步渐渐远去。
  邢庭傅坐着发了一会呆,只觉体内一阵燥热,他喝了一杯茶,回想邢文玺的话,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
  
  待到了京城,离省试不过十余天,他们并没有住在谢家的旧宅院中,而是在一家极普通的客栈落了脚,客栈有个很吉利的名字,高升客栈,里面住满了各地入京赶考的举子。
  第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谢冕之就道:“明天一早去见我哥。”
  邢庭傅嘴里咬着一块肉,吃的正欢,听了这话,顿时有些食不知味:“这个……你哥官职那么高,一定很忙,我看不用这么急,过几日再……”
  “就是因为忙,他明日才抽出下朝后的那点时间见你。”谢冕之放下筷子,站起身,“别说你不想见,我也不想去见。”
  “……”邢庭傅觉得谢冕之和他哥哥的感情似乎并不和睦,起码没有他与谢杭或谢三那般亲密。
  
  谢冕之说的明日一早,确实很早,天还朦朦亮的时候两人就已坐在尚书府的小厅内。前一日还在赶路,今日又起的这般早,邢庭傅丝毫打不起精神,频频打着哈欠,谢冕之倒是气定神闲的喝着茶。
  “我觉得以这种状态拜见尚书大人实在是很不雅的事情,谢公子你觉得呢?”在以扇子遮去又一个哈欠后,邢庭傅忍不住道。
  “你何时都很不雅,操心这个问题有些多余。”
  “……”邢庭傅正了正冠带衣袍,心想这真是莫大的侮辱。

                  
第三十九章 谢云翰
作者有话要说:哦类?现在发肉真是纠结》,后面是有一点肉啊哈哈,坑了这么久,总得让邢二尝点甜头不是=v=  
  三十九
  
  天渐渐亮了,厅内的灯烛也灭了,有管事进来禀报说是大人已下朝,很快便会过来。
  谢冕之点了点头,又去看一旁的邢庭傅,见他揉着眼睛,还有些迷糊的样子,神色却很是漫不经心,心道这人可真是没心没肺,恐怕见了皇上也还是这幅样子。
  过了一会,屏风后传来一阵脚步声,邢庭傅抬眼去看,出来一个青年公子,穿着红色三品官袍,束着玉带,清瘦而疲惫——是的,疲惫,邢庭傅一眼见他便是这种感觉,虽然他腰背挺得很直,坐下的时候脸上亦挂着笑意,但那深入骨子的疲惫还是让邢庭傅觉得这个尚书大人和他听说的,想象的,都不大一样,不过却很亲切——因为我也很疲惫啊……邢庭傅心想,很想打个哈欠,他现在真是困倦的很。
  谢冕之站起身:“哥。”
  邢庭傅也跟着起来行礼。
  谢云翰却抬手制止:“一个是我弟弟,一个是我妹夫,何必讲这种礼节。”
  谢冕之笑了一笑:“这个妹夫,大哥觉得如何?”
  邢庭傅觉得他的语气不像在谈论妹夫,而是在说一件小玩意儿。
  谢云翰细细打量他一眼,道:“翩翩佳公子,三妹的绣球是砸到宝了。”
  邢庭傅点头,很高兴,年纪轻轻便做到吏部尚书的人眼光果真不一般。
  “那大哥的看法倒是与爹很一致,既然如此。”谢冕之弹了弹袍子,起身,“这个妹夫就交给大哥了,后面该如何便是你们的事了,我先告辞。”
  谢云翰微微点了下头。
  待谢冕之离开,谢云翰才转向邢庭傅:“邢公子。”虽然嘴上夸赞,可称呼上并不显亲密,“我那个妹妹自小脾气不好,没少给你惹麻烦吧。”
  邢庭傅想起谢三那气鼓鼓的脸,笑道:“倒是很可爱。”
  谢云翰听了,笑了起来:“我可有些时日没见到她了,真是想她,你们成亲那日我本该回去,可惜……”他摇了摇头,端起茶杯。
  谢云翰说话很慢,声音轻缓,喝茶的动作慢条斯理,邢庭傅这才得空细看了看他,他与谢冕之一样长得极像他们的母亲,细致的眉眼,但谢冕之更冷硬,而他却显得柔和,明明是很年轻的一张脸,但他的举手投足与说话的语气都让人觉得他似乎并不像外表那么年轻。
  放下茶杯,谢云翰看着他,缓声道:“这次省试,邢公子可有把握?”
  邢庭傅很干脆的摇了摇头:“没有,我最多是个睁眼瞎,只认得些字,诗词文章一概不通。”
  谢云翰笑了:“邢公子谦虚了。”
  邢庭傅摇着扇子:“在我的长处上我从来不会谦虚,比如长得好看,比如……”他顿住了,侧头想了半晌,“比如……”他呆了呆,“咳,总之我不必在这种事情上谦虚,当官发财谁不想呢?我只是怕我愚钝,连累你们。”
  谢云翰笑看着他:“邢公子并不愚钝。”
  邢庭傅垂死挣扎:“不……我很……”
  “邢公子觉得以后封个什么官比较能发挥你的长处?”谢云翰打断他的话。
  邢庭傅愣了一下:“我没长处……”
  谢云翰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他:“我掌管四品以下官员任免,你若有心仪的职位,可与我说说。”
  “……”邢庭傅觉得谢云翰的眼神很温和,这与谢府下人口中那个雷厉风行手腕通天的吏部尚书有种天差地别的感觉,他呆了好一会,谢云翰也没有催促他,只是那么看着他,间或喝口茶。
  邢庭傅觉得怎么回答都不对劲,于是道:“皆可。”反正他不会去参加省试,更遑论殿试。
  谢云翰恩了一声,便收回目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我知道了。”
  邢庭傅明白他的意思,于是起身,一本正经的行了个礼:“那我便告辞了。”
  出门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在回客栈的轿子上,邢庭傅痛快的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梦见了小时候的情景,邢文玺那时候还是一个很乖的小小少年,衣服穿的一纹不乱,跟在他身后,他们一起在井边玩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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