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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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见欢- 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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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呸,你居然占自家老祖宗的便宜,他少说也比你大三百多岁,小心哪天醒了揍你!”珑言白了他一眼,最近这混蛋总在乱琢磨,好日子来了就没正经。
  “有那么大的儿子倒免了换尿布,最关键的是他会跳舞,可以帮我们赚养老钱啊!”
  “呀,也对啊,他连饭都不用吃,我们赚了,牧歌真聪明,亲一个……”
  “小死鱼……呵呵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结鸟,等着番外吧!





  番外一 青花瓷釉

  他,真的好惹人疼惜。怯生生的眼神、红艳艳的脸颊、微微颤抖的朱唇、纤细苗条的身材,一点儿也不像个有了两个孩子的父亲,更像十五、六岁的青涩少年。那头黑色长发总是柔顺地垂在肩头,就像他的性格,不招摇、不高傲,对任何人都温和敬重。
  楚雪河对他的长发,几乎是一见钟情的。
  “巫族冷家宗主冷泉,见过楚大族长!”对于一位成年男子来说,冷泉未免有些矮,对面的楚雪河也只是中等身高,但这位慈父比他还要矮上一寸,而且缩手缩脚,完全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大人多礼了,雪河承受不起!”对方是悠濂姑姑的丈夫、也是冷家的宗主,这样子谦逊地拜见实在有些折杀自己。楚雪河早就听说冷泉是数一数二的胆小鬼,当初对季家的二小姐爱得死去活来又不敢表白,结果人家芳心他许,悲痛之余才娶了楚家那个著名的“无盐女”,几乎成了异血宗族的一大笑柄。
  巫族是异血宗族中最奇怪的种族,血统传承非常不稳定,父母双方即使有通天本事生下来的孩子也有可能不继承任何力量,特征变得和人族一样,手无缚鸡之力,被称为“弃子”。运气好的也许第二胎会生出个巫族子女,运气不好的整整这一代都将平淡无奇。所以在巫族,不继承力量的孩子会被当成废物一样抛弃,想要保住地位就只能和有势力的宗族通婚。冷泉和其他兄弟姐妹都是这样的“弃子”,他没有继承父母的任何力量,但是为了让那位远房堂姐刮目相看,硬是和长相平凡到嫁不出去的楚悠濂成亲,借助她的力量成为冷家宗主。讽刺的是,这对夫妇虽然已经生下一个女儿却依然毫无感情,特别是悠濂,平时舍不得多赠送半个字给自己的相公。而那孩子原本能够继承部分灵族的力量,却因为父亲的影响也成了“弃子”。两代同为“弃子”,真是雪上加霜。
  雪河真的不明白,这样的打击下,那个柔柔弱弱的男子每年是怎么厚下脸皮来参加种族大会的。如果换成自己,一定会因为羞愤而跳河去。
  怅然间,冷泉已经转而向其他宗族的首领们问候去了。他的神情那么软弱无助,说话的声音也像只蚊子,一头秀发虽然不是巫族的茶色,但黑亮亮闪着光泽,依旧有那么一点点妩媚。这样一张脸,哭起来一定比笑的时候更加动人吧?冷泉一直以为自己平凡到无人注意,殊不知那副样子在狼群里很容易点起一把火。
  “哎呀,我们的小美人来了!”同族几个家族的宗主在一旁肆无忌惮地大叫。
  “娶了楚悠濂,真是委屈了!”其中一人邪佞一笑,“对那个季仙友爱的死去活来却不敢表白,要是那里像个男人不就抱得美人归了!”
  “别鬼扯,他有女儿!”一旁的男子端起酒杯,茶色长发高高挑起,半睁的双眼里露出精光,“你们这样乱说,真不够朋友!”
  “皇拓,你少假正经,谁不知道你也对小冷泉心怀不轨啊!”
  “就是,你才是最希望他找不到漂亮女人的吧!”
  “小声点,他过来了!你们这群大尾巴狼……”
  真不像话!楚雪河实在不明白,巫族虽然因为传承问题族人较多,但一点儿也不团结,尔虞我诈争荣争宠,“窝里炮”时有发生,这样的种族为何能出现那么多掌控大局的著名谋士?真是苍天不长眼!但是冷泉似乎没听到那些嘲笑,也没意识到任何危机,只是羞怯地笑着走向他们。其中一人见他上前便立刻伸手玩弄他的黑发,神情中竟透着浓烈的迷恋。
  接下来的话雪河听不清了,那些人对那“小美人”勾肩搭背地贴着耳朵呢喃。冷泉依旧在笑,并没有拒绝那些人的毛手毛脚,只是脸色更红了。
  莫名的气恼涌上心头,那个人为什么面对侮辱竟如此麻木?难道别人对他怎样都可以?那个身体是不是已经承受了很多折辱?是不是已经残破不堪?奇怪的火焰在心头燃烧,雪河现在只想把他压倒。该死!一向谨慎的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见不得人的想法?
  “喂,冷大人,那个小鬼一直在看你呢!”冷泉身边的狂蜂浪蝶们早就发现了一脸凶相的某人,“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楚大人是男子,怎么会有那种嗜好,不要污蔑……”冷泉被摸得浑身不舒服,但众人已经把他摁在椅子上,纷纷施展迷魂术。
  “泉,听说不久前令爱青瓷和楚雪河定了亲事?”黎皇拓轻声问道。
  “那是我家夫人的意思……”冷泉苦涩地说。
  “幸好她长得像你,不然一定会被拒绝!”这句话究竟含着几层意思,自行猜想吧!
  耳边是阵阵热气,冷泉知道自己每次参加这类会议都会被这几个儿时玩伴耍弄。他不在乎这些,两代“弃子”和“懦夫”的名号响亮在外,他还剩下什么?只是他不知道,那些损友这样对待他是包含了许多原因的。
  “真扫兴,每次都是那几个小子围着他!”不远处,一个男子冷冷地望着那群吵闹的年轻人,眉头紧锁,“那个冷泉真是傻瓜,总是被人像花瓶一样保护起来却没有悟性,还有脸自怨自艾,难怪季仙友看不上他!”
  “皇大人,不要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凤眼一挑,东道主慕容孝信不知什么时候窜出来,下巴搭在那人肩上,“冷泉啊,就像花瓶一样需要小心呵护呢!”
  “他若是碎了会有很多人痛心不已,温顺到这种地步也是一种魅力,我倒想把他按倒然后弄哭,那一定很有意思!”皇仙鹤眯起魅惑的双眼,纤长的手指指向某个角落,“似乎有个小鬼和我想的一样了呢!”
  慕容孝信侧头一看,原来是一位白衣少年正用火焰般的目光注视着被一群轻狂小子围在中间的冷泉,那表情就像要生吞了对方一样,丝毫没有贵公子的样子。哈?那就是被称为“灵族第一公子”的大族长楚雪河?怎么像玩具被抢了似的啊?真是奇了,冷泉,过去还真是小看了你,原来也是个宝物!
  也许意识到好几束目光都瞥向自己,冷泉打个寒战,推辞说身体不适便离开了。他实在想不通,六月的江南怎么这么冷。
  楚雪河一直皱着眉头,见猎物退席,竟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有好戏看了!”慕容孝信拽拽皇仙鹤的衣袖,本来想追上去,但前来敬酒的宾客越来越多,只好作罢。皇仙鹤得意地冲他做个鬼脸,独自行动去了。
  冷泉一路回到卧室,推开门,一股茶香飘出,他喜欢这个味道。慕容老板总是根据客人的喜好布置客房,对于喜欢品茶、古玩的冷泉来说,这房间比自己的更加有韵味。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一个青花瓷瓶。光滑、细腻、冰冷,这种感觉像极了仙友。她就是那样的女孩子,看似平易近人实则拒人千里,骨子里有一种坚强。同样身为“弃子”,她就能从容面对,自己却不行,完全没有那种气魄。
  “仙友,如果我再强一点,你会不会……”捧起那漂亮的花瓶,冷泉深深吻了下去。
  “大人居然有这种爱好?”冷漠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抹雪白飘到他面前。
  没有任何力量,冷泉自然无法察觉有人靠近,羞涩地低下头,小声说:
  “楚大人,怎么是你?”
  “那该是谁?黎皇拓?绛天池?或是那些个登徒浪子?”生硬的语气把楚雪河自己也吓了一跳,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这么无礼的时刻。
  “你在说什么啊?”紧抱了一下花瓶,完全没察觉异样的冷泉可怜兮兮地望着那个少年,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遇到不讲理的人。
  “你不要装得那么可怜!”楚雪河气恼地夺过花瓶,狠狠摔在地上。
  啪啦——
  冷泉眼看着最喜爱的青花瓷碎落一地,还来不及叫出来便被一个身影遮住了光芒。
  “我要睡你!”粗俗不堪的话从教养极好的贵公子口中说出,就像莲花上趴了一只癞蛤蟆,雪河心中惊讶自己的变化,但现在要做的只是按倒他,然后……
  “大、大、大人……”冷泉颤抖着看见门被关上,然后有青光环绕——那个是结界吧?他没有力量,所以完全是只待宰的小羊。
  “为什么允许别人那样轻薄?你喜欢吗?”雪河狠狠将他摔在床上。
  “不、不是的……不要……”没出息的眼泪就那样落下,冷泉眼见自己的衣服被撕成几条,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有哽咽的份儿。
  “老实点……”楚雪河将他的头按在被子上,四下观望,一伸手将床头的小水壶抓过来,不由分说去扯他的裤子。
  “呜呜……”冷飕飕的凉风已经让冷泉不知所措,不料更冰凉的液体流进股间,然后有个东西就那么侵入了。
  “为什么忍着?想说什么?”雪河此时真想直接进去,不过那样会死人吧?他停了一下,又低声问道,“你真的什么都不想说吗?”
  抽噎了半天,那蚊子般的声音终于从棉被里传出来,哼哼唧唧听着都难受:
  “请……轻点……”
  你就想说这个?为什么不拒绝?骂人啊!楚雪河眯起双眼,又加进一根指头四下按捏,心里却十分窝火。怎么,被欺负也不反抗,就算没有力量也得奋力拼啊!你就这么认命吗?冷泉,你倒是拒绝啊!
  “嗯啊……”猫一样的叫声从那双红唇间吐出,冷泉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身体的燥热让他忘了疼痛,渐渐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腰肢。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装可怜、装温柔,其实就是个……一股莫名的失望涌上心头,楚雪河将他翻过来对着自己,那双无神的眸子现在已经泪水氤氲,迷惘地注视着他。冷泉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躲不掉,对方是灵族大族长,怎么可能斗得过?与其挣扎还不如听话些,也许还能少些疼痛。他不是第一次和同□欢,更不是第一次不情愿,他清楚自己的地位,反抗只会对自己造成更大的伤害,不如顺了对方。
  自从八年前被慕容孝信以“提高地位”为代价吃干抹净后,只要异血宗族召开族会,童年玩伴黎皇拓、绛天池等人便一直围在他身边吃些不伤大雅的豆腐,说穿了,就是用一种古怪的方式保护他。就像对青花瓷釉,最好的防护方法就是把它锁起来不让其他人接近。可惜啊,这些事情对于迟钝又一棵树吊死的冷泉来说毫无用处。
  “冷泉大人,”楚雪河贴近他的耳朵,“你真乖,我啊,真想把你搓圆捏扁!”
  “呜呜……好疼……”冷泉只是哭着叫疼,身体却扭得更加剧烈。
  “是第一次吗?”雪河咬着他的耳朵问。
  “不是……啊!”冷泉很懊恼也很疑惑,为什么老老实实回答了他,身体却立即被撕裂?这个少年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啊?早知如此就骗他好了!
  我就知道!他怎么可能干净?没看见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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