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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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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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是腹中空空,望庄兄莫要见笑。”他苦笑一声,合盘托出。
  “民以食为天嘛,子琛何必在意。”庄寅不想他如此诚实,也不好再难为他。
  接着两人又聊了些其他东西,从历代诗书画作,到当下的政权民生,他发现庄寅的意见独到,谈吐优雅,少了点印象中商人的铜臭庸俗,难得的是,很多想法都和自己不谋而合,简直当下两人都有些相逢恨晚的感觉,一时相谈甚欢。
  “我庄某有一想法,不知子琛能否相同?”把酒言欢之际,庄寅突然有一想法。
  “庄兄请讲。”
  “先前听闻子琛有进京会试之想,想来以子琛的才华,中榜不过是轻而易举,”庄寅举手给他斟了杯酒,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不过,子琛你既要为生计为难,又住在那么人流品杂的地方,难免要为这些分心,不能专心攻读,不如,搬过来庄府与我同住,这样我俩可以在诗书方面多些交流,也好让你专心应考,一举夺魁。”
  “不可,不可,”他听着喝酒的手也停下,连连摇头“此前已经蒙庄兄多番照顾,现今怎可叨扰,做那白食之人?此非君子所为。”
  “子琛迂腐!你现如今什么境况你自己比我清楚,说一句不好听的,你摆卖字画,实在是难以生计,长此以往,你能否熬到应试那天还是个问题,莫要说什么光耀门楣了。现如今我庄府宅院闲置甚多,腾出一二间并不算什么,吃穿方面,多个人也不过多双筷子,又何来叨扰,至于说你吃白食,我又没说我不收房租生活费,只是要等以后你飞黄腾达之日再还罢了,你又何故死脑筋,自寻烦恼呢?”庄寅三两句话句句在理,他许子琛倒是有些动摇了。
  只是…。
  “若是不中,岂不白白浪费庄兄这一番心意?”其实他也不是绝对迂腐之人,人在屋檐下要低头的道理,这些日子他已经知道良多,庄寅的话真是说到他心里去了,他也明白,庄寅帮他,一方面是真的惜才知遇,另一方面,无非是打着将来他高中当官之时也作他一方庇护罢了。说到底,暗地里其实还算是一场公平交易。只是,若是恰巧不中,到时候拿什么回报给人家?
  “我对子琛的才华是十方相信的,既然子琛那么不自信,”庄寅抿酒一笑,眉目流转出风流  “我就那么玩笑一句,子琛就留下为庄家家仆,好偿还银钱好了。”
  “那,子琛接下来就叨扰了。”他心中暗忖,果真商人本色是精打细算。
  
  第二日,庄寅就早早遣人去搬许子琛搬家,他的行李本来不多,不过几个小包袱,几幅字画,几本书而已,不一会就搬进了庄府里。
  庄寅给他安排在了别院,离大院远了些,不过东西倒是一应俱全,而且别院也是幽僻清雅,想来是预着他要读书喜静,倒是十方合他的心思。
  自来到庄家,庄寅待他奉若上宾,照顾有加,庄府之中的人也都十分尊敬,凡事也安排周全,一月下来,竟然无半点不自在,恍如自己家中一般,他心中甚为感动。
  庄寅虽然时不时有生意要忙,但是一有空就会来找他,或是和他谈论诗书,把酒言欢,或是给他找来些应考的书,陪着他看,有时候甚至只是在他旁边静静帮他研磨顺笔,二人交往越深,越是了解越深,便越是惺惺相惜。
  
  只是唯有一点,他始终看不大惯。
  想那庄寅家财万贯,生意应酬无数,又兼样貌出众,年少风流。真真是英俊多金,于风月场,温柔乡自然是所向披靡,无往不利。自然是花名在外,风流韵事数不胜数。
  许子琛自小便生长于家风严谨之中,所读圣人诗书,自然对此颇有微词。
  几次提点,庄寅却是眯了一双桃花眼笑得却比桃花灿,说什么人不风流枉少年,说什么逢场作戏,还说他不解风情不知其中滋味,待有机会要带他去见识一番。
  他当然是坚决拒绝,绝不踏进什么烟花之地,脏了圣人的名声。
  庄寅知他性格,也是取笑他几句,便不再提起。
  这天,庄寅和往常一样出去谈生意,留下许子琛在灯下看书,一时看得入迷,灯渐暗了也没注意到,等到看到才去拿了东西来挑。
  才走过去,便不防门被人打开,一个身影闯了进来,呛鼻的酒气顿时充了满室,许子琛先是一惊,想哪里来的醉汉,却一把被来人抱住,挣脱不得。
  “来,给我亲一个…”那人抱着他喃喃说道,喷出酒气,看来醉的不轻。
  他一听声音才道原来是庄寅,想来他是在什么勾栏之所喝醉了,撞进这院子,还把他错当了那处的花娘。
  “庄兄,醒醒,我是子琛啊,来,我去给你倒杯茶醒醒酒。”他扶了庄寅坐到床上,便要去倒茶。
  “你要走?”庄寅皱起眉头似有不悦之色,抬手便把他给捞回来“不行,逃也不行,要留下来陪我!”
  许子琛被庄寅一拉,一下子跌倒在床上,却见庄寅面有怒色,心中不知竟有些害怕。
  转眼间,他便被庄寅压倒在床上,满是酒气的嘴在他脸上乱亲,手也开始拉扯他的要带裤子。
  他哪里曾经过这样的事情,顾不得怎样变开始大喊大叫,手捶脚踢。
  “放开我,快放开,我是子琛,许子琛!”
  不料庄寅本来身子就比他高大,此时喝醉了就更是力气大得惊人,怎样反抗都不得,也听不进他的话,反而被边脱去了衣裳,一时间他又是焦急又是羞耻,恨得一头撞晕去了,连连再喊道。
  “我是男的!庄寅,我是男的!”
  “我上得就是你这男倌!”说着就将他的亵裤也退下了,哗啦的他背后一凉。
  原来许子琛却是不知,这庄寅向来是风流不羁,什么新鲜尝什么,兴趣一起一阵一阵的。这些日子被人引了去南风馆,玩小倌玩得是食髓知味,看上红牌清倌纪月公子,多次献殷勤未果。今晚刚好有人设宴南风馆,他点名要纪月公子陪酒,不想人家不买他账,实在窝火,便多喝了几杯,回来的时候就摸错了别院进去,把他当做了纪月公子。
  这可就苦了这许子琛了,庄寅是个中老手,逗引的手段连久经风月的花魁娘子都招架不住,何况是他一个未经人事,看场歌舞都脸红的主?
  方才连亵裤都被褪下,他下面可是再无遮挡,庄寅动作也更加肆无忌惮,薄薄的嘴唇将他的叫喊全部堵在喉咙里,舌头也被缠住不放,手更是哪里敏感哪里游走,弄得他气喘不过来,身子不知觉得乱抖,羞耻害怕恐惧委屈全部袭来,恨不得就当时咬舌自尽。
  哪知就这样庄寅还不放过他,双手在身上各处游走了些时候又来到最要命的地方,脆弱敏感,就这样被他掌握手中揉弄,颇有些玩弄的感觉,霎时间,情动的感觉和羞耻愤怒一同而来,隐隐交织出兴奋。
  到底是未经事的,许子琛在那些诡异交织的感觉中沉沉浮浮,挣扎着像个溺了水的人,最终被水彻底淹没窒息,直接就死去了般。
  潮涌方息,他如同又回到了凡间,全身绵软不已,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就好像方才真个溺水了一般。
  岂料庄寅这还不算完,竟然把手绕到了他后面,又是一番肆意摆弄,异物入侵之感使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想要拼了命的反抗,却发现自己那点力气实在是收效甚微,想要喊叫却发现声音都有些哑,而且发现越是喊叫,庄寅的动作竟然越快,渐渐地他也只能咬着唇任着庄寅去摆布了。
  庄寅用手肆弄一番过后,便开始提枪上阵,纵是许子琛怎样避都避不开,被进入的那一刻,他真又惊又痛又羞的很想咬断舌头,无奈,连那舌头还被人叼着,闭着眼睛嘴唇都给咬破了。
  庄寅玩了这么些日子,自然玩出了些门道,纵然是醉着,下起手来还是带着三分技巧,七分温柔,不一会,连许子琛都感觉出异样来了。
  再也无瑕顾及什么羞耻问题,因为有更加羞耻的感觉上来了,和方才那种有些相同,又有些不同,同样的是犹如溺水般浮沉,挣扎不得,不同的是他更加想要沉溺其中,哪怕觉着万劫不复。
  “嗯…。”他已经不再反抗了,反而异常地想要配合回应,嘴中的呼救早就变了味,成为最为羞耻的音节,连自己也想要按住耳朵不要听见。
  最终,庄寅带着他在沉浮中深深地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要的短篇呢?短篇啊短篇,我的设定是短篇,可是这样的剧情发展,能是短篇才坑爹呢!
不会写肉啊,写得很是不好。这点深深感到惭愧,求虎摸!!!!




3

3、第三章 。。。 
 
 
  (三)
  翌日,许子琛在全身酸痛中醒来,身上都被汗湿了,就似昨日做了场噩梦。
  身边躺着的是庄寅,此时睡得正香,一只手还搭在他身上搂着。
  这的确是一场噩梦,庄寅就是他梦里面的妖魔,这个妖魔昨晚把他狠狠地压在床榻之上肆虐折辱,让他如同在鬼门关里走了一趟出来,现在想想身子还会发颤。
  顶着酸软起身穿衣,低头便看见身上红斑处处,每一个都在提醒着他昨夜之事,当真恨不能现下便把这些,连同不堪的记忆一并擦去。
  时下却当如何呢?
  他知道若是女子失贞,必然非死以示贞烈不可,他一个男子,虽亦尝得奇耻大辱,但当真也非死不可吗?
  这分明不是他的过失啊,为何要他去承担?
  在他思索的片刻,庄寅也醒过来了。
  庄寅朦胧间还沉于昨夜情事,酒虽醒但人未清,心思还在纪月公子身上,以为还身处勾栏之地,念着昨夜的温玉暖香,随手一勾,不想许子琛已起身,倒是手中一空,皱着眉头睁开了眼。
  纪月公子的风情倒是没见着,却是见一人方着起亵衣,坐于帐内,发束凌乱,半抿着唇,似有咬牙,墨黑的眼珠子定定地盯着他,却是羞又是恨。
  怎会是他?庄寅心中实在也是一惊一吓,旋即回想起昨夜之事,又多了一分悔恨。
  酒后乱性,此果为真言。庄寅也觉头痛。
  “子琛。”庄寅起身便想伸手去抓许子琛。
  见庄寅要来抓他,他心中本能害怕,便晚后一躲躲过去了,不想没怎么穿好的亵衣被拉扯到了,露出胸膛一片白,更带着红斑点点。
  白雪落红梅,眼前之景,庄寅回味起昨夜滋味,突然有些心猿意马,盯着便也呆了。
  他被庄寅那双桃花眼盯得满身的不自在,就好似如同回到昨夜,他被他看了个透,心中全是羞愤,连脸上也烧了起来,便抓了衣服顾不得其他,边逃出房里边在院子里穿好衣裤,径直往府外跑去。
  却说这庄寅虽然好风流,但对许子琛并不曾存过那般什么龌龊心思,从相遇到相知,全部都是出自肺腑赤忱,待之若友,不想昨夜今日之事,却打破了之前的想法,在心底滋生出一些别的什么心思来。
  庄寅回过神来想,从前原不觉出他如此好看。
  今日一见,却觉其面若冠玉,色如春花,就连那怨恨的表情,纪月公子的万般风情也抵他不过。
  而昨夜的生涩婉转,也甚合他的心意,风尘男女所不能及。
  怎么这样的人,以前就从未上心呢?不过现在也不晚。庄寅摸着鼻子笑了起来,眼角带着一丝狡黠。
  方才被他逃了出去,还要先找到才是。
  
  他出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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