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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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嘴毛-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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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敲门,方铁军推门进去了。瞥他一眼,柯晓曦面无表情地继续看着棚顶。
  方铁军慢慢蹭到床边翻开病历本举到柯晓曦眼前,“嗯……这个……你看大夫是这么说的:你是当时阴、茎正处于勃、起状态,有大量的血液注入到了海绵体,这时包裹在外面的白膜变得很薄,脆性也明显增大,就像个充满了气的气球。所以这个时候突然受到外力,白膜的弹性超出极限,就造成了一侧白膜和海绵体破裂。我问过大夫了。他说没什么事,这个什么什么性、爱过激阴、茎撕裂的,只要回去之后注意点儿,别再让它充血,很快就可以恢复的。不会影响以后的生活……”
  柯晓曦一把抢过病历本丢到方铁军的脸上,“你个混蛋禽兽畜生王八蛋,怎么不叫方铁菊?!”
  方铁军接住病历本满眼的无辜,“禽兽的是你吧?谁让你想霸王硬上弓……”


  ☆、第二十二章

  ──照顾病号要有耐心,尤其是黄瓜有恙的。
  方铁军接住病历本满眼的无辜,“禽兽的是你吧?谁让你想霸王硬上弓……”
  “我怎么就霸王硬上弓了?!你不也想的吗?!”柯晓曦啪啪啪地拍着床。
  “我是想,可不是刚才那样啊。”
  “不管哪样,你也不能让人断子绝孙啊!”
  “大夫说了,不会断子绝孙的。”
  “万一呢!”
  事情明摆着的:方铁军只不过就是想躲开黄瓜而已,柯晓曦心知肚明。他这会儿发脾气根本就是因为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受了伤,心情不舒畅没事找茬儿而已。
  方铁军无奈,不管怎么样,也是病号最大,“真不会的。那这样:万一要是你以后真不行了,我让你把我的也掰喽?”
  “干嘛等以后,现在就让我掰。”
  “这不医院呢么,公共场所不好那么血腥,回家再掰。”
  “不行!就现在。”
  “唉──”方铁军叹气,“你心里明镜儿的,我不是故意的。早知道会这样,当时我就咬咬牙忍了。可现在说对不起啥的也没用了。你就直说吧,怎么才能不再生我的气?”
  柯晓曦扭头看着墙壁,“我这几天不能上班了,行动不方便,你再给我做几天饭吧。”
  方铁军笑了,“你不说我明天也不会走的。”
  柯晓曦转回头,“正中你的下怀呗?”
  方铁军弯下腰去拉柯晓曦的裤子,“别说没用的了,来,我看一眼什么样儿了,没事赶紧回去吧。”
  柯晓曦用手按住裤子,“唉?!你干嘛?这在医院呢!”
  “那你刚才还要在这儿掰我的黄瓜?”
  “我那不是开玩笑的吗?!”
  “哎呀!我就看一眼怕什么?!”
  “唉!唉!你别拽!别……”
  “咳──”
  两人闹得正欢,没注意到身后进来人了。听见一声咳嗽,柯晓曦赶紧噗通一声躺回到枕头上,方铁军蹭地直起身,刚才扯着柯晓曦裤子的手顺势放到头上挠了两下,“啊──咳咳……大夫您来啦,正好,您看他是不是没什么问题可以回家了?”
  这回的大夫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叔。他两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走到床前,“裤子脱下来我看看。”
  柯晓曦乖乖地抬起屁股把裤子褪到了膝盖上。方铁军这才看见:他两腿之间被白纱布包了好大一坨。而且依照惯例他那里的毛已经被剃光光了。
  “大夫,他这样怎么上厕所啊?”方铁军忍不住问。
  “没封死,下面有口,厕所可以正常去。别沾水就行。”大叔抽出一只手拍拍柯晓曦的膝盖,“腿劈开点儿,我看不见。”
  柯晓曦从裤子里拿出一只脚把腿劈开了,姿势很淫、荡,白色的一大坨却很滑稽。
  方铁军忍着笑移开了视线。
  大叔在柯晓曦的两个大腿根附近检查了一番,最后他点点头,“行了,没什么事,换上自己的衣服回家吧。今晚回去可能得难受点儿,忍忍吧,明天会好很多,别忘了按时吃药。”
  方铁军略微哈了腰对着大叔连连点头,“谢谢大夫,谢谢大夫。”
  大叔默默地走到门口,停了几秒钟,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转回头看着方铁军,“那个……这段时间就不要再有性、生活了,像刚才那样闹也不行,会充血的。你要是有什么需要还是自己解决一下吧。你们这种的现在不少见,尤其夜间急诊。但大都是不小心塞进了什么东西拿不出来。你这直接弄断的我还真是头一回遇到。弄断的男女一起比较常见,年轻人乱看片子,就爱试些高难度动作,结果就断了。唉……年轻就是好啊。可是什么都得适度,以后还是注意点儿,不要太激烈了。”
  一口气说完,大叔一脸严肃地走了。很明显,他根本就是进来嘱咐这几句话的,给柯晓曦检查纯粹是装装样子而已。
  方铁军青着脸转回头,柯晓曦却憋笑把脸给憋红了。
  “你还笑?!”
  “啊哈哈哈哈!”
  回到家已经十二点多,柯晓曦的酒全醒了,看着客厅里满桌的杯盘狼藉,他说明天不用去公司,要连夜收拾屋子。
  方铁军有些崩溃,“哥哥,你还有伤在身啊。”
  “所以你帮我一起呗。”
  “我不是不能帮你,但咱们能不能明天再收拾?”
  “不行,这样我会睡不着觉的。”
  “可要是收拾完这觉就不用睡了吧?”
  “怎么会呢?”柯晓曦看看墙上的钟,“两个小时怎么也完了。”
  “那就凌晨三点了啊!”
  “你明天不用搬走不也没别的事吗?”
  “那……那也用不着熬夜收拾屋子吧?!”
  “用的,快来吧,有这工夫碗都刷完了。”
  “刷碗机也没那么快吧?!”
  说是方铁军帮忙,可实际上根本就是柯晓曦顶着身前的一大坨劈着腿站在那里指手画脚,方铁军苦力一样按照他的指挥各种打扫刷洗。
  终于收拾完了,方铁军觉得自己浑身酸痛快要虚脱了,看一眼时间:三点半。在家一年也干不了这些活儿啊!他现在发自内心地后悔刚才没忍忍痛让柯晓曦满足一下兽、欲。让他满足了,他就不会受伤。他不受伤,他们就不会去医院。不去医院,就不会浪费这么多的时间。不浪费这么多的时间,他就不会醒酒……不对!以上这些设定都不对!其实只要柯晓曦满足了,现在他们就该是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在床上呼呼大睡,然后明早醒来撒泼耍赖的就可以是他方铁军,被骂是混蛋禽兽畜生王八蛋就是柯晓曦!
  “啊──呵──呵──”柯晓曦打了个呵欠,“你不困啊?发什么愣呢?睡觉吧。”
  说完柯晓曦转身回了卧室。方铁军看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今天老子都忍了,你等着,早晚要从你身上都找回来!
  第二天中午,方铁军睡得正香,忽然听见一阵水声。他一骨碌爬起来仔细听了听:靠!是有人在卫生间里洗澡的声音!
  哗啦──方铁军拉开了卫生间的门。果然,只黄瓜上“穿”了白纱布的柯晓曦正一手叉腰一手举着淋浴喷头一丝、不挂地站在淋浴间里。喷头里的水射向墙面,他在等冷水变热。
  见方铁军冲进来他吓了一跳,“你干嘛?!想吓死我啊?!”
  方铁军一伸手关掉了淋浴。
  “喂!”
  “医生说了不能沾水,你居然还想洗澡?!”
  柯晓曦还想去开开关,“这么热的天,不洗澡会死人的!”
  方铁军把开关抓得牢牢的,“热死也不能洗。再说屋里开着空调,哪有那么热?”
  “昨晚出去了啊,去过医院怎么能不洗澡?!”
  方铁军一生气把手松开了,“那你洗吧,不怕变太监你就洗吧。”
  哗啦啦──柯晓曦还是打开了开关,“我已经做好防护措施了。”
  方铁军这才看见,柯晓曦居然在厚厚的白纱布外面包了几层保鲜膜。
  “噗哧──”方铁军忍不住笑了出来,可笑过之后他又绷起了脸,“柯晓曦,我现在很严肃地告诉你:你要是非要洗的话我不会硬拦你,但等伤势恶化了你那东西的什么功能真的受到影响你可别怪我没警告过你。保鲜膜根本就没有用,这水从头上一浇下来,边缘的地方不可能不往里渗水。你这才第二天,二十四小时都不到呢,沾了水不感染发炎才怪。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身上不能洗澡的脏臭跟鸡、巴烂掉的味道比起来根本什么都不算。”
  柯晓曦哭丧着脸自己把水关了,“那怎么办啊?不洗澡我实在是太难受了。”
  方铁军想了想,“这样吧,脸、头、胳膊和小腿可以正常洗,其它的地方就用毛巾透湿了擦擦吧,够不到的地方我帮你。”
  柯晓曦答应了方铁军的提议,方铁军离开卫生间,他自己在里面忙活起来。
  饭快做好时,柯晓曦在卫生间里喊了方铁军一声。
  方铁军擦擦手推门进去,“怎么了?”
  柯晓曦把一条湿毛巾递到方铁军手里,“帮我擦擦后面吧。”
  方铁军接过毛巾,一手按住柯晓曦的肩膀一手开始擦拭。
  第一遍没什么,只是擦湿而已。可后来打上了浴液,感觉就有点儿不对了。浴液滑溜溜的直往柯晓曦屁股上流,方铁军怕流到腚沟里不好擦就一个劲地用手顺着他的屁股把浴液往腰上推。
  没推了几下,柯晓曦一转身,“行了,我自己来吧。”
  “怎么了?”方铁军没明白怎么回事。
  柯晓曦抢下毛巾,“大夫也说不能充血的。”
  方铁军笑了,“都这样了你还胡思乱想?”
  “靠!你脱光了让我涂两下浴液试试,只要不阳、痿都会有反应的好不好!”
  方铁军笑嘻嘻地贴到柯晓曦跟前,“好啊,咱俩互相涂。”
  柯晓曦抬腿踹了方铁军一脚,“滚!我看你是巴不得我缝针迸裂从此不举!”
  柯晓曦“洗”完澡换了衣服,除了裤裆处鼓个大包倒也看不出别的异样。
  方铁军摆好碗筷,“吃饭吧。”
  柯晓曦坐下后满意地端详着方铁军,“真是贤惠啊。要不等我好了你也别搬走了,就在家给我洗衣做饭收拾屋子当小媳妇儿得了?”
  方铁军扒一口饭到嘴里,“媳妇儿?哼!洗衣做饭收拾屋子没问题,但谁是媳妇儿可就不好说了。昨晚我是一时大意,你以为你还会有第二次那样的机会吗?别做梦了。下次我会用我的两亿铁军踏平你那条潺潺小溪的。”
  “什么?两亿?”
  “射一次蝌蚪的数量。”
  “你敢?!”
  “有什么不敢?”
  “那我告诉你:我昨晚也是一时大意才被你逃掉的,下次你同样也不会再有机会能逃走了。你以为说你是铁菊你就真是铁菊了?还不就是小雏菊一朵,早晚把你摘了。哼!等着瞧!”
  “嗯,等着瞧。”




 ☆、第二十三章

  吃完饭刷好了碗,方铁军走到洗衣间,“晓曦。”
  “嗯?”柯晓曦刚换了床单被罩又准备要洗。
  “你跟公司请假了吗?”
  “请过了。早晨公司上班的时间打了个电话。”
  “你跟谁请的?”
  “当然是你家秦远了。”
  “什么‘我家’?”方铁军明显不高兴了,“以后别这么说。”
  “开个玩笑嘛。”
  “这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
  分明还放不下吧?要不还至于这么介意?柯晓曦略有不悦地想。不过话没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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