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之子-曙光圣战 by 时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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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之子-曙光圣战 by 时禁-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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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半句亚罗尔是听懂了,贝斯特不喜欢泰塔,後半句却有点不知所谓,“什麽?什麽很难受?”

  戒二十三 淫宴

  “讨厌人,後面,”贝斯特离开亚罗尔的胸膛,蹙著眉,似乎在考虑怎麽表达,“思力和弗轧气味、一样,难受、在生气,贝斯特喜欢,帮忙。”

  听到贝斯特说喜欢,紫罗兰危险的眯了起来。亚罗尔在想,是不是太宠小野兽了,竟敢当著自己的面说喜欢别人!一只手不客气的摸上人裹著紧身皮裤的臀部,用力掐捏,这身黑色皮装是他特地定做的,也是贝斯特唯一肯穿的衣服,弹性极佳的紧身款式,将完美性感的线条暴露无遗,比起赤身裸体,别有一番风情。

  “嗯~~”敏感部位被偷袭,贝斯特本能轻哼,饱满挺翘的屁股难耐扭动,差点烧空亚罗尔的理智。

  金发主教阁下气恼的轻啮贝斯特下颚,脑子却已快速运转起来。

  思力和弗轧是紫馆那两个罪子奴隶的名字,或许是潘多拉之子间的特殊感应,贝斯特少有的愿意亲近他人。同为罪子,他们对荷尔蒙的抵抗力远比普通人高,加之受到贝斯特特殊能力影响,不但不会对他的所有物产生不该有的欲望,照顾小野兽更是无微不至,所以亚罗尔干脆安排两人待在贝斯特身边。

  与思力和弗轧有相同的气息,换言之,是罪子。

  贝斯特漂亮的耳朵抖了抖,高挺的鼻子抽动著,肉体被击打、血肉崩裂的声音,腥甜的血腥味,男人的情绪与痛苦清晰传入脑海,这令他暴躁,“亚罗尔放开,贝斯特,帮忙!”

  怀中宝贝随时准备暴走这种始料未及的情况令亚罗尔非常无奈,一下、一下啄著贝斯特的唇,诱哄道,“贝斯特,乖乖听话,不要乱动,等派对结束,我就有办法把他带回紫馆,你如果不听话,我。。。”顿了顿,手指隔著裤子往销魂处刺了刺,戏谑道,“我就把你绑起来弄洞洞!”

  贝斯特一个哆嗦,浑身汗毛全部立正报道,要不是亚罗尔早有防备,他早逃没影了。

  亚罗尔对他这种像只受惊炸毛大型犬的表现不知该笑、该哭,小野兽的烤肉阴影究竟什麽时候才会过去,左手加冷水澡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

  毫不留情的鞭挞令男人痛苦的垂下头颅,他的後背几乎找不出一处完好的肌肤,强健的身体因疼痛战栗发抖,现场气氛却为这残虐的一幕蒸腾起来。

  贵族们的情绪开始亢奋,粗重喘息交织出一首充满欲望的协奏曲,他们不满足区区二十鞭的暴行,想看更多、更多人类痛苦挣扎的样子,那能给他们带来超越高潮的快感。

  泰塔打开铁门,迫不及待的跑到男人身边,五指都带著大颗宝石戒指的肥硕大手,在血肉模糊的背脊上来回抚摸,甚至深深扣进伤口,残忍的拨、挖,碾动。肥肉堆积得几乎找不到五官的面孔,兴奋狰狞,比起人类更像某种不知名的寄生怪物,蚕食其他生物的养分与生命,用来供给自身自私扭曲的欲望。

  泰塔爬在男人的裸背上,肥大的舌头舔食温热血液,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竟然张开嘴露出满口泛黄的牙齿,像几天没吃到东西的饥饿野兽,硬生生撕下一条血淋淋的肌肉,咀嚼、吞咽。

  为了避免贝斯特再度被舞台上的“表演”吸引注意力,亚罗尔一边用唇舌挑逗他胸前敏感,一边握著挺立的分身搓揉把玩,他的手法十分巧妙,始终让贝斯特在欲望的巅峰沈浮,却又不让他真正达到极点。

  贝斯特瘫软在沙发床上,性感薄唇一声声吐著甜腻诱人的呻吟。亚罗尔不担心他们的行为会引起别人注意,此时的宴会虽然尚未到达高潮阶段,却早有猴急的贵族,三五成群,在自己或他人带来的宠物身上肆意发泄,高低缓急、起伏不定的吟哦秽语,随著肉体碰撞引发的拍打声、水渍声从不同的方向袭来。

  被亚罗尔用性与欲作成的无形枷锁囚困,贝斯特低鸣著晃动脑袋,那个人很痛、很痛,想帮他,但身体的控制权却不在自己手中,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波冲击著每一个细胞,不够,远远不够,想要获得更激励、能够将灵魂融化的炙热高潮。矛盾的渴求在贝斯特脑中彼此纠缠、推拒,却迟迟无法分出胜负,令他只能继续做一只幸福又痛苦的困兽。

  亚罗尔在撩拨贝斯特的同时,一心两用,观察核心舞台正在上演的无聊节目,当泰塔从活生生的人体上撕咬下鲜活带血的生肉,津津有味咀嚼时,连他都有作呕的冲动。

  隔著纱帘,紫眸一一扫过众多宾客,目所能及的贵族不要说对罪子的怜悯、对泰塔兽行的厌恶,他们脸上扭曲的亢奋甚至一点不比变态肥猪少,只有少部分人待在人群最外围,冷眼旁观正在发生的一切。而那些与今夜的羔羊,舞台上受尽凌辱的罪子有著相似境遇的奴隶,对於所发生的一切仅仅是沈默的接受。无论奴隶有著怎样的外表,无不失去作为人最重要的东西──灵魂,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甚至比不上一只做工精良的人偶。他们机械的服侍著靠近的生物,神情麻木、双眼无神,即使他们的心脏仍在跳动,也不过是一具会呼吸的尸体罢了。

  为什麽一直没有发现呢?这座生养他的岛屿,这座宏伟壮观的岛屿,这座象征最高权力的岛屿,像一只外表华丽强大,内在却早已病变腐烂的巨兽,一条条肥硕的蛆虫,在破败肮脏的肠道中蠕动爬行,它们早已在这里生根,除非将宿主一同毁灭,否则,永远不会有清除的可能。

  不,我早就发现了!

  亚罗尔自嘲的扯动嘴角,像他这样的聪明人,能蒙蔽自己的往往也只有自身,不是没有发现,而是身为蛆虫中的一份子,即便是一条特立独行的另类蛆虫,也依旧为了维持现有的一切,做了睁眼瞎、竖耳聋。

  戒二十四 炼狱

  泰塔享受够鲜活腥甜的美味,从血肉模糊的羔羊身上离开。他用贵族学院教授的方式起身,尽可能完美规范,可惜,这样的动作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同样的动作,亚罗尔做来毫无疑问是个高贵优雅的绅士,而由他做来,却像是猪学猫走路,不伦不类。

  泰塔抽出一方丝帕,含蓄的抹净沾染唇瓣的血渍,“先生们,请原谅我的失礼。”身体向前倾了一个极小的弧度,似乎是想躬身行礼却碍於身前过於壮观的肚腹山宣告失败,“相信各位都听说了,五天前,圣谕院接到密报,在一座偏远小镇发现一个女性罪子,并成功将其捕获,这次围捕的收获,除了稀有的女性罪子外还有更罕见的雌体异变罪子!”

  听到此处,宴会厅中大部分宾客已经猜到,舞台上的男人恐怕就是罕见的雌体异变罪子,这种宠物可遇而不可求,黑色的欲望蠢蠢欲动,期待宴会尽快步入高潮,让他们亲身体会传说中最极致的享受。

  泰塔的目光扫过一张张诡异的面具,罪子是五天前好不容易从父亲那里讨要过来的,为了早日沐浴在他人欣羡的目光中,他甚至等不及下个月的派对,硬是将尚未调教好的罪子送上舞台,也因此,他丢了个不大不小的脸,不过比起此刻膨胀的虚荣感,那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小瑕疵。

  目光在人群中搜索一圈,没找到纤长美丽的男人,为此,泰塔感到十分懊恼,他爱惨了那张天使般美丽的面孔,无奈仅次於大主教的高贵身份并非可以强行染指的对象。一想到精致白皙的面容与魅惑的紫罗兰色眼眸,他的欲望就像脱缰野马般不受控制,不等宾客们回答,自动自发跳过了调教节目,决定直接进入正题。

  铁笼方打开,已有迫不及待的贵族爬上舞台,他们争先恐後的来到男人身边,占据最佳位置,不客气的在男人赤裸的身体上游走。

  顺著贝斯特流线型的性感曲线,亚罗尔从上至下,在泛著金属色泽的漂亮肌肤上落下一个个鲜明印记,最後来到蜷起的可爱脚趾,暧昧的含进口中,舔舐吮吸,几乎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处的挑逗,却偏偏恶意的无视了那处被伺弄许久,颤巍巍滴著泪珠儿的部位。

  贝斯特难耐的“呜呜”叫,火热的身体在沙发上蹭动,一双有力大手向叫嚣著解放的地方探去。

  “啪!”清脆的响声在小小包间中响起,拍开贝斯特的手,吐出口中湿漉漉的脚趾,优美男中音带著情色的沙哑戏谑道,“贝斯特,忘记我说的话了吗?这里,”手指弹了弹小野兽挺立胀大的分身,勾出轻细的呻吟,“是属於我的,只有我能碰。你未征求我的允许私自碰它,侵犯了我的权益,必须受到惩罚。”

  贝斯特虽然神志迷糊,却对惩罚两字有著本能的畏惧,将头摇成拨浪鼓,“贝斯特不要惩罚。”

  金发主教笑得十分狡猾,从沙发旁的矮柜里找出一条红色的可爱缎带,握住挺立柱体,将缎带一圈一圈缠绕上去,并在龟头下方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他的手法相当纯熟,即让贝斯特无法发泄,又不会对脆弱的器官造成伤害,“不可以拒绝,惩罚是强制性的。”

  两条笔直有力的腿夹著人腰磨蹭踹蹬,“松开,贝斯特不喜欢被绑,棒棒想喷牛奶。”亚罗尔听若未闻,只牢牢抓住贝斯特的手,仗著他不会真的反抗自己,有恃无恐的欺负人。粉润樱唇在红嫩龟头亲了口,“想喷牛奶也可以。”坐起身,撩开华贵长袍,将雄伟的男性暴露在空气中,“让这里射出来,然後我才让贝斯特如愿。”

  迷茫兽眸在男人恐怖的巨型器官上逗留一小会儿,贝斯特喘息著跪到亚罗尔双腿间,微微颤抖的握住曾经给予他许多次快乐的东西,殷红柔软的舌头像小孩子吃冰棍般,舔遍每一条脉络。

  就在亚罗尔享受贝斯特的服务,舒服的眯起紫眸时,骤然传出一声杀猪似的刺耳叫声,听声音却并非那只可怜的羔羊。

  睁开眼眸,向舞台看去,台上已经乱成一片,一群人用力踢打被锁链束缚住的男人,怒骂著,而泰塔,那头恶心的肥猪,撕心裂肺的惨叫著。

  鲜血顺著额头留到男人蕴满报复快感的明亮眼眸里,他用锋利的牙齿狠狠咬住插入自己口腔、咽喉的恶心器具,强大的几乎要捏碎下巴的力度都无法让他放松丝毫,反而随著因踢打摇晃的身体扭转头颅,终於,他如愿以偿的咬下泰塔丑陋的龟头,炫耀般吐到受不了疼痛跌倒在面前的人头上,沙哑低沈的嗓音发出疯狂粗嘎的笑声,如同一只战胜的雄狮,高傲的昂起头颅唾骂,“狗杂种,断子绝孙吧!哈。。。”张狂的笑声紧随著沈重打击戈然而止。

  被人手忙脚乱扶起来的泰塔浑身肥肉像煮沸的开水,不停翻滚抖动,“嘶嘶。。。杀!杀了他!杀了这个可恨的罪子!”因痛苦与愤怒走调的声音说不出的难听,“不,只是杀掉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生不如死!!!”

  脑海中纠缠的两种声音突然失去平衡,欲望诱惑之音渐渐被“救他、帮助他”的声音盖过,亚罗尔甚至来不及出手阻止,贝斯特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消失在视线中,“嗷呜!”几乎同时,狼嚎与人类的惨叫在宴会厅中合奏出令人心惊胆战的交响曲。

  男人因重击失去光泽的眸子在听到狼嚎的瞬间恢复清明,身上折磨他的疼痛一点点减轻,体力也有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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