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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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宠若惊·坏小子,别这样-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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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愁的电话接通,沫蝉直问小红,莫愁闪烁其词。沫蝉就笑了,“师太,你再当我不知道,那就只能说明你是白痴。”

莫愁便说不出话了,半晌才讷讷,“那就叫他小红吧,我今儿就给他改名。”

“这是什么话?”沫蝉怎么听怎么别扭。

莫愁嗫嚅了声,“他叫红禾。他又喜红,叫小红正好合适。他辈分小,你给取个小名儿也不为过。”

莫愁都这样说了,沫蝉便也没多问。她打电话给莫愁,原本重点就不是小红,而是莫邪。

“……小邪他,还好吧?”她小心地问,“身子倍儿棒,吃嘛嘛香?”

莫愁又迟疑了半晌,才强打精神般地笑,“是。”

“那好吧,我挂了。替我跟三叔公、莫言和小邪问好。”

仿佛还有千言万语,却都不知该从何问起了。莫愁一向是跟莫邪在一处,莫愁接她的电话,莫邪应当也能听见,可是却没有半点动静——那便算了吧,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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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难画骨

沫蝉找到叶树森,没费多少周折。夹答列伤反正早就知道他是《探秘》杂志的,按图索骥找到人家杂志社去就是了。

杂志社坐落于一间居民小区里,外头临着人工湖,虽然不是沫蝉想象中的高端写字楼,至少环境优雅,别有洞天。

叶树森对沫蝉的到访很是雀跃,带着沫蝉里里外外参观,然后坐在视野最好的窗前喝茶。沫蝉开门见山,“大叔,”您打算拿白狗的照片怎么办?”

“白狗?”叶树森迟疑了下,“丫头,那分明是头狼。”

“错了,是狗。”沫蝉抿了口茶,“纯白哈士奇,我亲戚养的。”

叶树森皱眉,“你确定?难道真的不是狼?”

沫蝉笑得夸张,“哈哈大叔你太有趣了。这世上只有忠犬才会不顾一切救人,大叔难道听说过有狼奋不顾身救人的?”

叶树森也被问得一愣。5

沫蝉乘胜追击,“这阵子出了好几次假新闻,都是把哈士奇误认为狼了,整得人心惶惶的。大叔要是也这么贸贸然地把照片发出去,不怕被说又是记者炮制的假新闻?”

做媒体这行的,最忌讳的就是假新闻的事儿,叶树森从业20年,自然更在乎自己的职业声望。他沉吟不决,只是说,“让我再想想。”

沫蝉再劝,“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是狼,大叔报道出来又有何益?大叔去青岩是去探查狼人,可是拍到的却根本不是狼人;刊登出来的话,岂不是有同行要问大叔是否不做《探秘》而改成晚报的社会版了?”

这天下午,沫蝉终于找着了小红。出乎沫蝉预料,小红竟然与叶树森算是同行,他也是做杂志的,时尚类,叫《红绣》,他是美编。

沫蝉听见那杂志名儿就乐,指着大红裤子、头上挑染一撮紫毛的小红,“诶你是不是给每个模特儿都安排一身红啊?”

小红皱鼻子,“姑奶奶你别看扁我啊,伦家是专业的。”

沫蝉敛了笑意,转上正题,“他们把我送到医院,只说是铁轨出事。我倒是纳闷儿,他们竟然真的没提到白狼。”沫蝉闭了闭眼睛,“叶树森被我暂时说服,可是还有那么多人都拍到了白狼的照片。我担心,这件事早晚还是会被捅出去。”

“他们是没法说的,因为他们压根儿就没有证据了!”小红笑,吊梢长眸满是得意,“姑奶奶别担心,他们的照片都被我给毁尸灭迹了!”

沫蝉睁大眼睛,“你吹牛吧?”

小红自负地撇嘴,“我那晚上没能耐护姑奶奶周全,罪不容恕,我还不想点法子来补救?姑奶奶你昏倒之后,我叫挨个将乘客敲晕,或者是将他们相机偷出来,然后把他们拍的白狼照片都给删除了!”

沫蝉哑然失笑,“真的?”

小红一撸大红裤子,挤眉弄眼地乐,“姑奶奶这回可以原谅我了吧?”

“再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原谅你。”沫蝉收住笑容,“……你为什么,也那么想护着白狼?你认得白狼对不对?告诉我,它是打哪儿来的?”

“我,我不能说!”

“你不说?”沫蝉心平气和地乐,“那我就去报警,将你刚刚跟我说的话都告诉警察。挨个敲晕乘客,再加上扒窃,你这算严重扰乱社会治安了吧!”

小红都要哭了,“它,它是小爷!”

“你说什么?!”

“……养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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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凉月如眉

养狼当宠物,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匪夷所思,可是搁在莫邪身上,却并无违和感。5

莫邪那宅子就是透着诡异气儿,他养的那只白毛的八哥也够BT;莫愁说莫邪被狼咬过,他要是再跟狼不咬不相识,收为宠物,仿佛倒天经地义。

沫蝉踩着月色走回家去,转念去想自己的景况。趁着在江宁医院住院的时间,她自己悄悄去找了医生做了个化验,想要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是要狂犬病发作了。

很幸运,她竟然还找到了当年为她诊治的那位周医生。医生很谨慎,化验结果说还要几天才出来,她就似等待判决结果的囚犯,心都缩紧成一枚核桃。

还不能被妈看出来,她忍得好辛苦。

城里的月光仿佛总是罩着雾的,惨淡落在脚前。沫蝉有点思念青岩的月色,即便下弦,仍清亮如水。

“小婵。5”

沫蝉忍不住拨拉下自己的耳朵,心说又幻听了。还不到江远枫回国的日期,她这是胡思乱想个毛线啊?

却有清风来,云开雾散,露出眉月似弓,江远枫的容颜澄澈地近在眼前。

“小婵!”江远枫走上来捉住她的手,不容她逃。

沫蝉仰头,映着娥眉月光,一眼一眼仔细望着眼前的容颜,屏住呼吸。

刚认得他的时候,她才三岁;再遇见他的时候,她也不过是小学生……以那时的年纪,如何敢说懂了情,可是她却分明知道,自己从那时候已经在心版上深深镂刻下他的影子。

于是他的五官眉眼,她在漫长的成长岁月里,曾经无数次用想象去描摹,长久的时光走来,她对他的容颜恐怕要比他自己更为熟悉。

她以为会守着这副容颜这个人,到地老天荒。

却没想到世事难料、人心易变,地老天荒的念想却都抵不过现实的一转念。沫蝉深吸口气,压住不舍,推开江远枫,“怎么会是你?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还在欧洲么?”

湛湛江水兮上有枫,目极千里兮伤春心。他此时是已经近在眼前,可是他的心是否也一并带回了她眼前?

江远枫却笑了。沫蝉的神情已经给了他最好的答案。她虽然跟他吵,可是她根本没有放下他。

江远枫深吸了口气,“因为你回来了,所以我也要回来。”

隐隐一声,仿佛远远江渚之上的枫树万千红叶全都飘入风中,点点嫣红朝她坠落下来,染红她眉尖心上。

她却阖上眼帘,“那袁盈呢?”

对不起,她知道她这会儿应该粉红一下,可是她总归眼睛里揉不下沙子。她的爱情里,只有独一无二,绝无模棱两可。

“小婵!”江远枫不顾沫蝉挣扎,拖紧她手肘,不让她跑开,“我说过,一切都不是你想的样子!我这次去欧洲,有必去不可的理由。”

“是么?”沫蝉惨然一笑,“我也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才充分的理由,一个充分到能让我真的肯相信你不是为了袁盈才去的欧洲。”

江远枫不说话。月色勾勒出他长眉紧蹙,唇角却依旧紧抿。

他果然说不出口……沫蝉便笑了,推开他手臂,“很晚了,我得回家了。晚安。”



【大家盼望莫邪,但是必须得也给人家江远枫一个出场的机会了,不然岂不是成了最委屈滴男配呀,咔咔!江远枫真是薄情郎么?还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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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不会让她出事

江远枫立在楼下,看沫蝉的房间熄了灯,才叹息离去。夹答列伤

江远枫没回家,而是去了医院。

咨询台值夜班的小护士正托着香腮打瞌睡,冷不丁瞄见江远枫进来,一个激灵站起来,闪电般恢复天使笑颜。

只可惜江大少目不斜视,径直奔电梯去。

小护士不甘心,还是主动出击,“枫少!”

“你好。叫我江远枫。”江远枫这才像是刚发现她似的停步,“有事么?”

小护士尴尬得真想找条地缝了,“我,我是想问您,这么晚了怎么还到医院来。”

这个问题倒让江远枫似乎沉吟了下,最后说,“对于医务工作者来说,患者的病痛就是命令。”

江远枫说完上楼,不顾背后小护士追随而来的敬佩目光。5

他径自走进感染科。

白袍医生还在显微镜下仔细观察切片,江远枫进来便问,“周叔,沫蝉的检验结果出来了吧?”

周医生正是给沫蝉诊治的医生。他目光凝重,“远枫你的担心是对的,夏沫蝉的确是狂犬病发作了。”

江远枫垂下头去。恋人的心是最仔细的,最近几个月来,沫蝉频繁低烧,对声光电都有敏。感反应,到后来甚至出现幻觉……江家是开医院的,他明白沫蝉的情形意味着什么。

周医生再望远枫一眼,“……只是她自己也发觉了。我本想趁她住院,秘密给她做个化验,结果反倒是她自己找我来化验。”

江远枫一张俊颜苍白下去,手指攥紧桌沿,指节泛出青白。

那个小傻瓜,他原本想瞒着她,让他一个人来悄悄想办法就够了——可是她竟然还是知道了。这份苦,他多想替她背。

“既然她自己知道了,那你去欧洲的目的也该告诉她了。”周医生理解江远枫的心情,“她的日子怕不多了……你们把话说开了,也许对两人都好。”

“周叔叔你别这么说!”江远枫一双眸子已是红了,“她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她出事!”

就算要他拿命来替她,他也要让她活下来!

他说过要一生一世守护她,他绝不会违背誓言。

周医生一声惊呼,“小枫你来看看这个切片!”

江远枫赶紧走到显微镜前,“怎么了?”

周医生指着切片中的组织,“狂犬病毒首先侵入伤口附近的肌细胞,在肌细胞内增殖,然后再侵入近处的末梢神经,直至侵入中枢神经、蔓延到全身——狂犬病的潜伏期,便是狂犬病毒在肌细胞中的这段时期。”

“可是你看这里:这是她旧伤口附近的肌细胞,细胞内增殖的病毒竟然曾被杀死过!”

周医生激动,“小枫,这是狂犬病例研究中,从未出现过的情形!”

“按时间来算,最近一次应该就发生在本月。我要去问问她,这一个月来她究竟遇见了什么事,说不定我们就能从中找到治疗狂犬病的法子!”

狂犬病是古老病种,人类在发明了狂犬疫苗之后,却对发病期的狂犬病束手无策。若能有半点曙光,他定会拼尽一切。

江远枫仔细观察,却无半点喜色:“……可是病毒已经反噬,沫蝉依旧无法逃生。”



【大家明白江远枫为什么去欧洲了吧?谢谢Longlima的10朵花。明天见。】

61、一场青梅竹马的戏

江远枫回到家,已是过了午夜。夹答列伤没成想看见袁盈跟他母亲一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天花板上枝状水晶灯,光芒煌煌兜头罩下来,江远枫皱了皱眉。

他恭恭敬敬跟母亲问安,便重又抓起车钥匙,“圆圆,我送你回家。”

袁盈却向江夫人身边缩了缩,“这么晚了,我不回去了。反正楼上也有我的房间,我从小都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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