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侠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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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侠隐-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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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懊恼愤怒之时,突听右侧远方有女子惊叫悲泣之声隐约响起,听起来好像就是彩霞的声音。
  霎时只见他身躯疾窜右方林内,朝尖叫悲泣之方疾奔而去。
  约莫奔有十余里地,依然不见有何人影可见,此时他却感到全身发烫,且有些口干舌燥,尚以为是自己久奔之下才引起的,因此并不在意的续往寻找。
  寻寻停停,东奔西掠,仍然毫无踪迹可寻,但此时梅雨生竟满面通红双目血丝密布,鼻息粗喘得口干舌燥,小腹内一股莫名的淫欲高涨,致使灵智恍惚得难以集中精神。
  “救命哪求求你们不要不要”
  又是惊恐尖叫声由前方响起,顿使灵智渐泯的梅雨生突然猛力的晃晃头,使神智略清,咬牙切齿的疾奔前方一片蔓草及腰的草丛内。
  前奔里外声息又止,只见眼前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霎时兴奋的趴身掬水解渴冲凉。
  溪水冲激下灵智渐清,虽也解了口干舌燥之情况,但仍无法平复浑身燥热,及汹涌激脑的淫欲。
  倏然梅雨生见到右侧下游,正有一匹空马正引颈饮水,又看见小溪对岸的一株大树下竟有一些衣衫飘动,心中一楞又喜,迅疾的奔往大树下观看。
  然而心中大失所望,树根下虽是一个身穿赤红的劲装,年约十六、七岁的姑娘,正倚树闭目歇睡,但却不是自己心爱的彩霞。
  心中虽失望,但眼见那赤衣姑娘胸口衣襟半解,露出了一片柔白细嫩的肌肤,两团饱满圆滚的双峰隐约的露出边缘。
  雨生怔见之下,霎时双目发直的瞪望不眨,小腹下立时耸动且有股欲念直冲脑部,未几已是鼻息粗喘,双目发赤的急步上前,有如狂猛凶兽七手八脚的将那姑娘衣衫撕裂,已然使她全裸的露出了柔白如玉身材玲珑的娇躯。
  顿听他低吼咆哮的急脱自己秽裤,猛扑而上狂急的分开那姑娘双腿,接而下身狠挺猛抽的耸挺不止。
  那姑娘不知为何熟睡树下?竟然遭人撕裂衣裤也不清醒,直待雨生下身疾挺而入时才见她眉头一皱,似刚醒过来似的。
  但立时被下身传布全身的骤痛惊骇得尖叫出声,只觉下体内被一根粗长火烫之物迅疾的抽插,那撕裂般的痛楚使得她哀嚎连连,双手不停的推拒身上的人。
  那赤衣姑娘因惊骇恐惧已使她全身颤抖发软,再加上骤痛频频不止,更是全身乏力难以抗拒身上狠猛的人。
  尖嚎哀鸣响彻山林中,但却无人听闻干涉,终於在惊骇骤痛中那姑娘已然痛昏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姑娘已然苏醒,虽觉骤痛略减,但仍神色骇然泪水如泉的瞪目望着身上之人,悲凄哀怨的尖叫道:
  “你你求求你饶饶了我好痛不要救命不要了
  饶饶我”
  悲急惊惧中再次昏眩得人事不知,醒了又昏,昏了又醒,待再次醒来时,那恶贼已然不知去向。
  全身颤抖不止,且下体己然麻木得好似不是自己的身躯,便连移动一下也无能为力。
  泪眼滂沱的望着自己赤裸身躯青紫片片,胯间小腹及双腿根处却是血迹片片,顿时悲从心来的嚎啕大哭。
  约莫片刻,忽听有人走近,并听一个苍老的妇人惊叫道:
  “咦?唉呀!姑娘姑娘,你是怎么了?天哪!是什么人如此丧尽天良?
  简直是作孽嘛!唉哟哟!姑娘你别哭了!”
  那姑娘神色木然的仰首抬望,见有一位花发布衣老妇,面含关切的望着自己,更是心中悲凄的嚎啕大哭,并缓缓伸手将凌乱碎裂的衣衫掩盖身躯。
  那布衣庄稼老妇口中不停的咒骂作孽,且以碎衣沾水缓缓替那姑娘清洗下体,接而频频安慰姑娘,并恨声的骂道:
  “唉!是那个畜生,竟然做出如此禽兽不如,败人名节的罪孽?哼!老天有眼他一定不得好死哟!唉!真可怜,可惜了这么一位大姑娘啊?莫非莫非是刚才那位蓝衫公子?不会吧?那位俊哥儿看他文质彬彬的不对,不对,大概不是”
  那姑娘耳听老妇喃喃自语之言,顿时止住悲泣哽咽的问道:“老婆婆,刚才您说的有一个蓝衫少年他他是什么人?”
  隔壁庄稼老妇闻言立时皱眉疑道:
  “刚才刚才是有一个蓝衫公子他说来也奇怪,他可是神色慌张的在老身家门口问路,待看见老身家内堂桌上摆着的剩菜剩饭,立时取出一锭小元宝要吃饭,老身见他好似非常饥饿,嘿!嘿因此收下元宝供他吃饭,当时老身也闲聊的问他家住何处?为何进入这山野之地?又要往何处去?”
  那姑娘耳听老妇停口不语,立时急问道:“老婆婆,那人他怎么说?”
  “喔!那位公子他说是寻人走叉了路,如今也不知要往何处去,然后他自称是‘梅雨生’,是‘四明山庄’的女婿,喔老身可从没听过‘四明山庄’这地名,在那儿也不知道,嘿!嘿!姑娘你见笑了。”
  那姑娘闻言忙接口问道:
  “老婆婆您没听错吧?是‘四明山庄’吗?他叫‘梅雨生’?”
  “是呀!是呀!老身虽已年过半百,但可没耳背哦!老身可是在家中听到有尖叫悲泣之声,才循声寻至姑娘你,可见老身耳朵尚灵活吧?”
  那姑娘闻言立时谨记在心,且再度低泣的缓缓起身,忍着胯间骤痛缓缓行至尚在啃食嫩草的坐骑,从马背包袱内取出换洗衣衫匆匆穿好,并略微清洗娇靥后,这才朝老妇道谢救助之恩。
  牵骑抬脚欲跨,霎时痛得她面色苍白,冷汗直流,弯腰捂腹的久久不能挺身。
  在老妇的帮助下,总算侧坐马鞍之上,紧咬贝齿痛皱双眉,泪流不止的哽咽策骑而去。
  那庄稼老妇眼含诡异的冷笑,待那姑娘行出十余丈外,才面含得色的嗤笑,闪入树林内,立时不见踪影。
  且说梅雨生在赤衣姑娘身上狂猛的发泄淫欲后,已然逐渐清醒,眼见那姑娘竟被自己奸淫得奄奄一息,顿时惊骇慌乱的匆匆穿好衣衫,逃离当场。
  在山林内观定方向往北而行,一个时辰后,刚踏入山间小道时,突听车声辚辚的从身后驰至。
  “咦?呵!呵!呵!俊哥儿,老汉要往前村运货,可顺便送你一程,俊哥儿上车吧!”
  梅雨生转首望见行至身侧的一辆驴车,车辕上一位面色黝黑削瘦,一绺山羊须已花白的六旬老者,正以一双三角眼盯望着自己,并呵呵笑说要送自己一程。
  梅雨生不疑有他的忙开口称谢,并跨上车辕坐定后,才询问道:“老丈,此地是何处?离村镇尚有多远?”
  那削瘦三角眼老者闻言,立时笑答道:
  “呵!呵!公子爷,此地乃是‘大孤山’里的三家村,前面十里地就是村子了,再往前三十来里地,便要到达‘庐山’山脚了,公子爷您是要上‘庐山’赏景的吗?
  老汉我久居山里数十年,可是少见从此方至‘庐山’的呢!十之八九的游客皆是从‘浔阳’(九江)那方过来的。”
  那削瘦老者话声顿了一顿,接着又说道:“嘿!说来也奇怪,刚才半个多时辰前,也有三个驱车超越老汉,奇怪的是那车厢内竟有女人啼哭不止,可真是新鲜哪!
  莫不成是拍花贩子又在作孽了?”
  梅雨生闻言,顿时惊问道:“老丈,您是说刚才有厢车往前去,并有女子啼哭之声?”
  削瘦老者闻言,连连点头的说道:
  “没错,没错,就是那样,老汉年岁可是一大把了,可不敢多管闲事,家里老伴还指望着老汉四处运货挣点家用渡日呢!公子爷,您说老汉我怎会自找霉头管人闲事?”
  梅雨生闻言再也无暇回答,立时跳下车辕狂急的顺山道飞奔而去,那可是较驴车快上十几倍呢!
  在山林中狂奔半个多时辰,早已穿越过山道旁五、六户集成村的酒馆、饭堂,但却不见那驴车老者所说的厢车。
  久未进食,饥肠辘辘,但已错过了打尖之处,心中暴怒得狂呼呐喊,悲吼怒喝之声响彻山间。
  但是,除了林鸟惊飞,虫鸣骤停之外,并无一丝回应之声。
  “彩霞彩霞你在那儿?你们这些恶贼,还不快放了彩霞?若是让我追到非劈了你们不可!”
  又疲又乏,又饥又渴,於是窜入道旁林内,好不容易才捉到一只雉鸡烧烤,狼吞虎咽的食毕后,立时倒在火堆旁沉沉入睡。
  朦胧中,似听到有女子惊叫声惊醒了他,仔细一听,顿令他怒冲华盖的蹦跳而起,也不顾暗夜中视线不明的立时循声疾奔。
  “生郎生郎救我啊不要求求你们不可以救命哪”
  惊恐悲泣的哀叫声在暗夜中更为清晰可闻,更使得梅雨生狂急的飞奔,连连数次撞及树干,痛得他筋骨痛楚不堪,但他乃循声疾追,恨不得立时赶至彩霞悲急惊叫之地。
  然而恍似捉迷藏似的,四处追寻依然不见一丝踪迹,使得雨生暴怒狂啸,悲愤凄厉的呼喊声响彻山道之中。
  官道斜伸而出,已然靠临湖岸并行,只见湖畔有一丝微弱的灯光闪烁,忽隐忽现的似在招呼路人前去。
  此时的梅雨生竟然又是鼻息粗喘,似乎又是狂奔疲累得浑身燥热,但却是淫欲横生得极欲发泄,并且愈来愈盛旺,,使得梅雨生满脑充涨着淫欲之心,神智竟逐渐迷失得难以自制
  神智愈来愈昏乱的奔到湖畔,才发觉灯光竟是从一条篷舟之内射出,随着波浪的冲激,篷舟左右连晃,故使得灯光忽隐忽现。
  篷船内空无一人,但岸边的一片草地上,竟有一个长发散乱的女子躺在草地上,好似仰躺静观满空星辰及皓月时逐渐进入梦乡。
  只见那女子全身曲线玲珑,青布衣衫斜襟半解,隐隐露出颈下一片白嫩的玉肌,令人望之必然淫心大动。
  原本已是欲火高涨,神智已泯,难以自制的梅雨生,眼见那女子撩人的睡姿,顿时赤如喷火的双目紧盯不眨,低声吼叫一声后,立时有如饿虎扑羊般的扑压在那青衣村姑身上。
  双手急扯乱撕那姑娘的衣衫长裤,瞬间已使那姑娘衣裤凌破不堪,显露出娇小玲珑惹人遐思的躯体。
  梅雨生刚急促的扯拉下自己衣裤时,突听那姑娘轻哼出声的悠悠醒来,一双灵活的大眼刚睁,且疑惑的四下张望时,立即见到身前有一个衣衫尽除全身裸露的男子站在眼前,正弯腰伏身的压至身前,顿时心中大骇的叫道:
  “你你干什么?啊不可以这样,不可以呜嗯嗯嗯”
  惊叫中突然口内被塞入一团布,顿时已难喊叫的只能闷哼。
  手脚穴道皆被点住难以动弹,且又无法说话,那村姑面色惊恐的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只见他双目通红,面色狰狞的鼻息粗喘,赤裸的下身高挺着一根粗长之物,狂猛的趴身紧贴自己身躯上。
  未几,突觉下身胯间被一火烫之物紧顶,接而一阵有如肌肉撕裂般的骤痛由胯间传至全身,顿时痛得她两眼翻白,泪水狂涌而出,身躯扭摇不止的抗拒着那根东西深入胯内。
  然而四肢难以动弹,只靠身躯扭动如何能阻止对方的强力挺顶深入。
  因此,只见及笄之年的清秀村姑,双目上翻全身颤抖,冷汗渗出肌肤,胯间续被疾速的抽顶深入,苍白的娇容扭曲变形,终於忍不住骤痛及惊骇,脑中轰的一声,立时昏晕得人事不知。
  昏迷中再被骤痛刺激得悠悠而醒,此时她已是全身发软得只是颤抖不止,而一双美目木然的望着那依然耸挺不止的男人,神色冷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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