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恭弥]隔壁床的兽耳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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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恭弥]隔壁床的兽耳控-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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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当然的。
  因为他的手腕上,此刻正缠着一条毛茸茸的、颤抖着的尾巴。
  就像加了牛奶的咖啡一般暖融融的颜色,跟我的耳朵相当配套——它蓬松的尖端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少年手腕上□的皮肤,甚至还试图拱进那手腕上窄小的袖口。
  我的大脑瞬间死机了。
  与此同时,那条尾巴也猛颤一下、无力地垂落……
  感觉到我身后宽松的病号服被什么东西顶了起来、一股股地进着凉风,我的脖子就像没上油的机械一样僵硬地转动着……
  那条尾巴准确地遵从我大脑发出的命令、缩了回来,然后被我握在了手里。
  握住那毛茸茸的东西的一霎那,我清楚地感觉到了被握住的部分传来的温热触感……
  继耳朵之后,我长出了尾巴。
  作者有话要说:耳朵出现的条件是被吓到。尾巴出现的条件……你们懂的。我擦这可真是黄死了,尾巴卷卷雀儿手什么的♂快祈祷下章别被雀哥哥发现你发紧的裤裆不然要挨揍嘛!啊哦今天收藏变成了42!好吧那就……好歹更一下?呜呜我要加快速度赶快把它写完!


☆、被压在身下的云雀恭弥

  云雀用手指轻捻我的耳廓。
  被摸到敏感处令我我浑身发软,想拨开他的手,却连力气也欠奉。
  体温在逐渐升高,尤其是……起了反应的部位。
  我——操——啊——!!!!!
  我死死蜷起身,生怕被发现这秘密,羞愧与紧张让我无法思考——对方可是男人!!
  我心慌意乱,手心很快被冷汗浸透。
  这种大幅度的筛糠似的颤抖,按理说他早该察觉了——
  眼眶生理性地潮湿起来,有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正在与理智抗衡。
  云雀的指尖温热,滑进耳道轻轻按压。
  就像是将肉体点燃的火种,我清楚地听见自己发出羞耻的呜咽声。
  我的尾巴突然猛地抖了一下,从虚握的手中脱出、再次紧紧地缠上云雀的手腕!
  他轻笑一声,抓紧那根毛茸茸的、灵活摆动着的玩意儿,顺着尾尖一直摸到了尾根。
  尾骨就像被什么东西挤压似的,敏感的神经连接尾椎,带来陌生而令人恐惧的强烈的刺激。
  “是……这里么……”他缓缓弯下腰,苍白的脸离我越来越近。
  脑中绷紧的弦就快要被那双晦暗的黑眸给折断。
  再收紧一些……感受他的躯干、温度、血与骨……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原本蓬松的尾巴就因为极度兴奋而竖起细密的绒毛,看起来就像膨胀了一些似的。
  我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力道有多大,因为云雀的小臂已经被勒红了。
  我想我已经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只剩下……要将这个人再拉近一些的本能。
  他离我太近,每一次呼吸都像搀着香甜气味的甘霖,绞碎剩余的自持。
  着魔似的盯着那张脸,所有的念头都是迎合。
  唇与唇相贴的一霎那,我抖得更厉害,就连视线都模糊了。
  舌在口腔中纠缠,我伸出手,死死拽住他,把他掀翻到了床上!
  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迷迷糊糊地伸出手、翻过掌心——
  黑暗中,我不断伸长的指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作银白色,末端逐渐缩窄、就像是……利爪。
  就像是早就习惯这么做似的,被勃发的欲。望支配的大脑自动发出了指令、指尖自云雀的胸口缓缓滑下,准确地割开了衬衫的扣子。
  他黑色的浏海有些凌乱地遮住了眼,静静地看着我的动作。
  我伏□,微微张开唇,发出含混的声音。
  我的声带涌上奇异的感觉。
  不再是熟悉的、可以随意说出有意义的发音的感觉,倒像是另一种语言——低沉而陌生的嘶哑咆哮。
  两具身体紧贴,趾骨互相摩擦……
  云雀的瞳孔映出我的模样,我微张的口中,露出一角尖利的獠牙。
  ……
  “嘶——!”
  我猛地睁开眼、翻身坐起。
  后背满是冷汗、双手无意识地绞紧身下的床单。
  ……是梦。
  意识逐渐回笼。
  三个小时前云雀在摆弄我的耳朵时,我的的确确是硬了。
  然后……我长出了尾巴。
  ——隔着衣服摸了一下尾椎,尾巴已经消失了。
  我不确定云雀是否发现了我的异状。因为那时候他那个姓草壁的部下突然自阳台现身,把他给叫走了。
  当我看着他们离开的时候,侥幸得就好像我是个刚刚隐瞒自己所犯下的不可饶恕错误的……罪人。
  现在想想,我似乎下意识地认定了,会有刚才那种反应并非本能,而是……来自于身体深处的渴望。
  这个认知让我的脑子一团乱。
  之后我捂着发紧的裤裆蒙上被子,祈祷我的尾巴赶紧消失,并在此过程中睡着了。
  我一遍遍地说服自己,会发生那种反应只是因为……我那敏感的耳朵。
  ——绝不可能是别的什么。
  啊,啊哈哈。
  绝不可能是……
  我呆滞地朝下看。
  那是从我的双腿出问题以来久违的感觉。该怎么说呢……
  黏腻腻的……青春?
  望着小腹下湿了一片的区域,我崩溃地用手扶住额头。
  额头传来尖锐的刺痛感,我低呼一声将手移开,然后完全愣住了。
  跟梦中一模一样,指甲完全硬化、银白色的“爪”在夜色中熠熠生辉。
  这……这他妹的是啥!?
  这玩意儿……要怎么办,剪掉?!
  刚一冒出这个念头,尖利的爪就立刻开始缩回了。
  诡异的色泽很快褪去、变得透明,指甲也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翻来覆去看了两遍我的手,刚才的一切就像是幻觉一样,了无痕迹。
  用舌头舔了舔牙齿,还好,没长出僵尸牙。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我我我……老子他妈的刚才做春梦了啊!!!!!!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幻想对象会是……云?雀?恭?弥!?!?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往病床旁边扫了一眼——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云雀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而且还睡得很不安稳。
  尽管他一动未动地平躺着,神情也没什么异常,但是我就是知道。
  我是能够听到的……
  听到人类没有规律的心跳、略显急促的呼吸。
  人类?
  我为什么要用这么奇怪的……措辞?
  怦怦。
  我下意识地抖着耳朵,捕捉着云雀的心跳,胸口不受控制地悸动起来。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最糟糕的夜晚了,没有之一。
  因为就在我看着云雀发呆的时候,我觉得衣服又被什么顶起来了——
  啊,没错,我的尾巴……它又出现了。
  这次不是梦。
  我在清醒的时候对着云雀硬了。
  ……
  明明一年前还在课堂上睡懒觉,每天的娱乐就是揪一揪前座的班花的辫子,然后被那个体育神经远不如我的娇小女孩追打、在几个损友的嬉笑声中穿过操场。
  那时候我还有一双健全的腿,可以在篮球场上跑跑跳跳,轻轻松松就能凭借弹跳力扣到篮筐。我的三分球投得准到爆,不知什么时候起还有个后援会之类的东西,真是想想就臭屁得不行——对男人来说,最值得炫耀的徽章,不就是软妹子们崇拜的目光么?
  那时候最乐的就是放课后跟死党一起偷偷溜进A书店品评女。优的屁。股,反正店主是个挫宅,整天让自己上小学的女儿来看店。要说遗憾,大概就是他家的碟片看得比较紧,绝不会租给我们这些毛头小子。
  那时候……
  啊。
  回不去了。
  谁来……救救我啊。
  ……
  ——事实证明,没人会来救我,我还是得靠自己。
  我崩溃地用两根指头夹着裤裆,以防更多“黏腻的青春”糊到两腿之间,习惯性地去摸床边的脚架,想要站起来。
  但——
  就像梦中一样,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现在我终于想起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在梦里,我把云雀掀到床上的……啊呸,反正就是跟他……啊呸呸呸!!
  总,总之不管怎样——
  那个时候,我的的确确是用到了我的“腿”的。
  几乎就在脚踏实地的瞬间,我就僵住了。
  我扶着脚架、缓缓地站起来,然后试探着松开手……
  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尽管肌肉还在打颤,就像是很久不用导致的后遗症一般——但是它们现在居然有了足够的力量,能够支撑我……站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小哥您的裤裆湿了快让叔叔来帮你人工清理(自重)嗯收藏居然67了既然说好每涨20个就更一次的话那就更一更吧(什么时候说的?)如果完结前能破一百的话就来点黄暴段子好啦(等)逐渐开始兽化的小哥开始季节性地发情……哦不,返群~(有区别么)快告诉我你要爬上几次雀哥哥的床然后被揍几次才能成功破瓜呀(悲天悯人脸)不是长了尾巴就能成功(攻)的呀宝贝儿♂


☆、诱人的云雀恭弥

  双腿能够踏踏实实地着地的感觉实在太过久违了。
  本来已经麻木的四肢就像重新上了发条,尽管非常虚弱,但我还是能够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属于正常人的、行走时腿部所积蓄的力量,正在重新回来。
  我愣在那里,甚至连我本来是要去干什么的都忘记了——
  我能……走路了。
  最终是冰冷刺骨的触感使得我回过神来的。
  那个部位——尽管我还没有习惯——
  我回头看去,发现因为紧张,我的尾巴正下意识地绞缠着身后的脚架。
  金属的寒意自尾稍传来,我哆嗦了一下、脑子里的旖旎遐思瞬间散去。
  然后我的尾巴突然开始急剧缩短!
  在这个过程中,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部的力量也在不断流失、再次回归沉寂,就像是两截泥捏的劣质品,开始迅速瘫软!
  这时我正惊慌地摸着我的尾巴,眼睁睁地看着它从有到无、尾椎重新变得平滑,就像那根毛茸茸的玩意儿从来没长出来过似的——
  毫无防备地,我摔了。
  摔倒时我反射性地伸手想去抓身边可以扶住的东西,这么做的结果是我不小心摸到了云雀的吊瓶架!
  翻倒的架子顶歪了床头柜、将水杯等物一并扫到了地上——
  最悲惨的是,我是朝着云雀的方向摔的!
  哦雪特!!
  我整个人倒在他的床上,腰都快被硌断了——祸不单行,吊瓶架劈头盖脸地朝我砸了过来!
  感觉到脑后的风声我才想起,以云雀的敏感程度,这会儿估计……早就被吵醒了。
  苍白的手自我肩膀上斜刺里劈出,浮萍拐和吊瓶架相撞,发出尖锐的声音!
  云雀支起上身、单手用浮萍拐架着吊瓶架,沉重的金属杆离我的鼻尖就只差那么一点点距离。
  没有任何停顿地,他轻描淡写地一挥手,浮萍拐立起、将吊瓶架被整个撞飞出去。
  我背朝后、脑袋撞在他胸口。
  清晰地感觉到他动作时身体肌肉的牵拉和起伏,被他的气息包裹,我觉得自己不能思考了。
  云雀苍白的手指翻转,拐子翻了个方向、对准了我的咽喉,眼中满是杀气。
  他还没睡醒。
  这个人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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