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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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龙-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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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体内实在太紧致,男人进去后直接就被卡得不上不下进退不得,他直接在安屛的颈边狠狠的咬了一口:“真紧,比少女的少了一张膜,就再也没有区别了。”

    安屛痛笑:“真是可惜了,我原本也有那东西,只是被某个比你更加禽兽的男人捷足先登。”

    男人大吸一口冷气,在她的下颌猛地咬了一口,直接抵住她的肩膀,开始大开大合起来。有了药物的润滑,不过半盏茶的时分他就已经十分畅快,一边喘息一边笑她:“你不是想要尖叫吗,怎么不叫了?”

    安屛嘴硬道:“我在挺尸呢,奸?尸的滋味怎么样?”

    “的确不怎么样。”他松开手,开始握紧了她的腰肢,用尽全力的拼进。安屛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印在她眼中的面容也越来近,她猛地抬起身子,双手勾着他的颈脖,两人呼吸相闻,如果不是方才那一番对话,谁都以为他们是一对契合的老夫老妻。

    安屛的左手顺着他的脊背缓慢的滑动,因为汗水,那动作的轨迹显得毫无章法,更因为男人动作太猛太大太急切的缘故而不得不重新搂回脖子,等到他偶尔轻缓下来之时,那只手又慢慢的去他后背摸索。

    如果说男人胸口的痣不足以证明他的身份,那么,背部同样位置的旧刀伤就足够告诉安屛答案了。

    只那一瞬,不安、焦虑、痛苦、惊慌一一闪过,最终是填满了胸壑的愤怒。

    安屛握紧了拳头,将自己整个身躯贴在男人的身上,感觉他的僵硬,他轻微偏头摩擦着她鬓角的猜疑,还有那双手抚摸在她腰部的胆怯。

    男人无声的张了张口,想要喊出那个呢喃过无数遍的名字。

    安屛却突然将他推倒在床,啊呜一声,死死的咬住了男人的半边脸颊。男人闷哼,双手扣住她的腰肢,挺动得更加激烈,更加凶悍,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给顶穿一样。

    两个人像是被毒哑了的野兽,相互撕咬,相互激打,相互碰撞,一次又一次,直到天明。

    *

    安老爷子发现最近的安屛很奇怪,她似乎得了一种怪病,喜欢不停的跑到不同的药店去抓药,抓回来的药就放在桌上,可以呆呆的看一两个时辰,几次举到嘴边又倒掉。

    安老爷子问茵茵:“你说那是什么药?”

    茵茵关心的却是另外一方面:“姐姐得了什么病要天天吃药啊?”

    安老爷子摸着自己的白胡子,回想安屛最近的身体状况,除了过端午节之时劳累了些,也没个头疼脑热的啊,她到底抓了什么药?

    茵茵出主意:“总会有药渣,把药渣收了送去医馆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安老爷子想得更加多些:“那要是不治之症呢?”

    茵茵惊吓:“也许,是难言之隐?”

    安老爷子道:“又不是男人,有什么难言之隐。”

    茵茵也反驳:“只有女人才了解女人,说不定姐姐真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隐疾呢。”

    “比如?”

    茵茵眼珠子一转:“比如……珠胎暗结?”

    安老爷子轻轻打了茵茵一下:“话不能乱说。你姐肚子里真的有了孩子,孩子的爹是谁?”

    茵茵又犯了难,左思右想,决定还是去偷了药渣去问大夫。

    安屛每天去医馆买药,每天还去不同的医馆买,茵茵不用拿药渣去问,随意抽了一天跟在安屛身后,等她出来茵茵在偷偷的去医馆,问方才的卖了什么药出去,立马就知道了答案。

    茵茵红着眼眶回去,抱着安老爷子就大哭起来。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姐姐,”茵茵抽抽噎噎的哭了好一会儿,才吐出几个字,“有喜了!”

    安老爷子只觉得一道天雷轰在他的脑门上,击得他老人家头昏脑胀,差点把算盘都给砸了。跌跌撞撞的去找安屛,将正与客人们说笑的乖孙女拉到僻静角落,瞄着她的肚子,结结巴巴:“谁,谁的?”

    安屛莫名其妙:“什么谁的?”

    “孩子啊!”

    安屛还是莫名:“什么孩子?”

    茵茵也挤了过来,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位最敬爱的人:“屏姐姐,你就别瞒着我和爷爷了,你说吧,我们受得住。”

    安屛哭笑不得:“你们到底说什么啊,我怎么都不明白?”

    茵茵道:“难道姐姐你不是身怀六甲了吗?你每日里喝安胎药,居然还瞒着我们。孩子的爹到底是谁?是不是最近来酒楼吃饭吃得特勤快的胡胖子?还是日日来寻姐姐商讨要事的寇老板?别告诉我,你看上了安安的先生,怪不得你最近天天去安先生的府里,到半夜才回来!”

    她这边正哭诉着,冷不丁的抬头,就看到她口中的寇老板和安先生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确切的说,是盯着安屛。

    哦买噶,安屛仰天长叹,突然有种被捉奸的囧感。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254343美人的地雷,么么哒~~

    我都说这篇文坑娘不止了,今天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打开文档就发现大姨妈来了QAQ,疼了我一天

    这篇文真是让我每天都作死啊




43、养条龙(6)

    寇老板寇彬先声夺人:“安老板;你要成亲了么?”

    安先生反而惊怒交加:“孩子是谁的?”

    安屛朝天翻了个白眼,直接走到长廊上,和颜悦色的问寇彬:“寇老板是我福禄楼的贵客,等会让人给你打个八折。”

    寇彬道:“我一年有一百多日来你的酒楼吃饭;已经是常客了。”他上前一步,“你是不是真的要成亲了?”

    安屛见他揪着话题不放,只好干笑了两声:“我真要成亲的话,一定会给寇老板送请贴,你记得要包一个大大的红包啊。”

    按说,两人都是商人,见风使舵看人脸色的事情应该很拿手,可今天寇彬打定了主意要一问到底,居然堵住了她的去路:“能不能问一声,安老板的新任夫君是谁?”

    安屛嘴角抽搐,有点不高兴寇彬的死缠烂打,转头准备走一条通道,还没迈两步,又被安先生给堵住了。

    安屛擦着腰:“哎呀,安先生总算是贵客了吧,先生你也要打折?”

    安先生盯着她的肚子,一张俊脸上居然没有了平日里的温善;那眼睛里几乎要崩出冰渣子来:“孩子的爹是谁?”

    这下,安屛连干笑都笑不出了:“两位这是做什么,兴师问罪吗?”

    安屛的口气不大好,寇彬终于反应过来,先错开了一步,道:“安老板误会了,我们同在孟城做生意,相互关照一下总没有错。”

    安屛冷声道:“连我的私事也要关照?那以后我成亲了,寇老板是不是每日里还要来问一声,我与我那夫君前夜是否颠鸾倒凤了,颠了多久,倒了多少个姿势啊?”

    寇彬面色一红;又被逼着退了两步,眼中的窘迫和尴尬怎么都掩饰不住。

    安先生倒是冷冰冰的插口道:“那你说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折腾了多少个姿势,睡了多少个夜晚才倒腾出来的。”

    安屛:“……………………”

    安老爷子终于听不下去了,颤巍巍的走在安屛面前,掰着指头数了一会儿:“听先生这话,我老爷子半辈子都没有个儿子,是因为折腾的日子少了?还是我颠鸾倒凤的姿势不对?”

    这对话怎么越来越歪了呢,不止还是青春少女的茵茵缩在一脚捂着耳朵了,连寇彬也连连倒退,觉得自己心绪气短。他虽然做过春?梦,可要去细数梦里到底用了多少个姿势这种事情,总觉得太过于淫?糜了。

    众人有一瞬间的失声,安屛咳嗽,提醒老爷子:“您老没什么不对,只是,前提条件是,您得先找个伴儿。”

    安老爷子做出恍然大悟状,拉着安屛就往厨房走:“我记得上次媒婆来说亲,我就提过要找伴儿的事情,也不知道那媒婆记在心上了没……”说着说着,两人终于脱离了重围,留下茵茵一个人在两双鹰目下簌簌发抖。

    安先生、寇彬异口同声:“说,那人是谁?”

    茵茵:“我,我也不知道啊QAQ”

    寇彬:“难道那人连你都没有见过?”

    茵茵:“没,没见过。”那人到底是谁啊?

    寇彬沉思:“安老板避而不谈,安老爷子插科打诨,茵茵你显然是被蒙在了鼓里,那人说不定……”寇彬瞪大了眼,痛心疾首,“安老板太可怜了!”

    茵茵、安先生:“?”可怜什么?

    寇彬:“我早就与她说过,一个女子想要撑起一份家业太难,没有个男人替她遮风挡雨,她迟早会被人算计。现在看来,她已经遇到了最坏的情况……”

    茵茵、安先生:“?”什么情况?

    寇彬揉着太阳穴,最后看了一眼安屛离去的地方,又环视了一遍酒楼,叹息着道:“我得想想,我得仔细想想,到底值得不值得。”

    茵茵看着寇彬摇头晃脑走了,心安了一半,再抬头,又对上安先生格外阴沉的脸:“她吃过药了?”

    茵茵:“?”我的耳朵出问题了吗,怎么你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

    安先生:“那就是吃过了。”

    茵茵:“!”我什么也没说。

    安先生:“她好狠的心!”

    茵茵终于开口:“那又关你什么事!你不过是个教书先生而已,跟我屏姐姐没任何关系。”冲着安先生皱了皱鼻子,依然不爽,冲过去对着他的脚背用力的踩了几下后,才翘着尾巴走了。

    *

    “在本宫看来,你完全是关心则乱了。”

    繁花盖顶的水榭里,宫装妇人正懒洋洋的依在柱边,随手往池塘里抛着鱼饵。她的不远处,男人百无聊奈的甩着鱼竿,听到她的嘲笑,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如果是在宫里,你这话今天说出来,明天母后就会给你按个善妒的罪名。”

    宫装妇人嗤的一笑:“你们南厉的皇后还没有资格给本宫定罪。”她手中的鱼饵眼看着就要完了,最后一把反而朝着男人脚下的鱼儿丢了去,水面上顿时冒出无数的红白黄色鲤鱼,争先恐后的吐泡吃饵。

    男人颠了颠鱼竿:“什么叫做‘你们南厉’?俗话都说嫁鸡随鸡,你嫁到南厉来就是我南厉的女人。”

    妇人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以后多奉承皇后?我以为你知道,宫里的那位娘娘可巴不得你早死呢。”见他又没有钓上鱼,就轻笑着继续道,“再说了,你敢跟我说我是你的正宫妃子,你敢当着那位安姑娘的面说吗?”

    男人知道自己说不过对方,索性重新挂了一条小蚯蚓到鱼钩上,扬手甩了几圈才投入池塘内。

    “量你也不敢。”

    妇人起身由人伺候着净了手,又喝了一口冰镇雪梨羹,抹了下额头不存在的汗珠:“真热。”

    男人不理她,妇人又觉得无趣,伸长了腿去踢了他两脚,男人一动不动。

    妇人重新拾起话题:“我记得你做梁上君子的日子不久吧,好像是几天前来着。怎么,难道你以为一个女人有没有身子,在同房后几日就可以瞧出来?”

    男人颇为恼怒的瞪她一眼,妇人就笑了起来:“做采花贼的滋味如何?我隔了这么远,都可以看到你脖子后面的掐痕了,那安姑娘的指甲够深啊,当时肉都翻出来了吧。”

    男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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