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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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第1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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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良人二字,皎儿羞得两颊飞红,忙收了视线背过身去,凤之淩始终笑颜相对,未敛其心喜之情。

事已至此,身为过来人的毒仙是再明白不过,当即沉了脸色,花锦龙与父亲不禁暗自苦叹,花子竣愤恨之余起身拂袖而去,皎儿羞得无地自容,赶紧跟上弟弟避到后院去了,剩下半厅人,有人欢喜有人愁……

凤之淩随即向慈眉善目的百翼燊道谢当年事,尽管当年未将他治愈,在旁人看来多少有辱药王之名,百翼燊却不遮掩否认当年事,笑赞孙女“青出于蓝胜于蓝”,二人一来二去言语熟络起来,把其余人全数晾在了一旁。

凤之淩起身告辞,令铁砚留下了锦盒,这回花锦龙未吭声,算是勉强默许了,海棠在凤之淩走后吩咐丫鬟将锦盒送去小姐那里。

皎儿看了凤之淩送来的《覆雪红梅》一夜未眠,究竟自己昔日与他是怎样的情谊,想要寻回记忆的心念似乎更为迫切了。

百翼燊与轩辕仙仙在女婿家小住几日,次日海棠避开母亲向父亲引见了为女儿解毒的穆斐扬,这二人竟也是一见如故,论起医道与承袭年代,百翼燊惊觉此人莫非与百年前从百氏一族中消迹的一人有关……

接连三日,皎儿被外婆缠身,二人在房内门窗紧闭,说是给她以口温习毒术,凤之淩差人传话皆不得见,连花娇龙派人来请也不成,皎儿每日苦不堪言,日出即恨不得日落。

城外送行

三日后,穆斐扬前来告辞,与皎儿四目相对,彼此竟是无言,又或许各自皆道不尽心中之言,索性都不语了罢。

自回到家中,因祖父、父亲与弟弟之故,皎儿不得以只能处处避开穆斐扬,以免彼此尴尬,尽管如此却也心知于他暗伤深重,对穆斐扬,皎儿着实不知当如何是好,或许当日出谷后便不该任他……

皎儿向爹爹求得消禁半日为穆斐扬送行,花锦龙略作迟疑,沉声应允,镇南王府中,凤之淩得悉,亦驱车赶来相送。

城外十里,穆斐扬温言落下“珍重”二字,她回以“珍重”,他温颜一笑,上马挥鞭。

马出十丈,她在身后哽声喊道“穆大哥,我定来洛天谷探望你们——”

穆斐扬身形一顿却未拉缰绳,如明月般的男子朗声道“好”,那一袭月牙白便就此离她而去。

凤之淩与皎儿目送穆斐扬远去,二人三日未见,却因送别伤感一时无言,凤之淩本欲送她回府,铁砚却伺机撺掇二人城外走走。

皎儿一想回去还是得对着外婆说毒,倒不如将这消禁的半日用足了,尽管她这日兴趣缺缺却并未反对。

时至九春,虽是谷雨时节,但倘若遇着今日这等无雨的日子,阳光温和而明媚,脚下郁郁青青,漫步于郊外,的确惬意非常。

卡在午时前凤之淩将她送回府,皎儿战战兢兢进门,竟未再得父亲与祖父训斥,一看原来是义兄焦白在家,许是因此躲过一劫。

事后得知原来义兄焦白在赶去杭州城前已定下婚期,正是本月二十六,因爹爹坚持不允席设千秋楼,此事僵持下来,谁也不提。

经那日后,女儿的婚事看似已无回旋余地,花锦龙的心思不禁清闲了,这日穆斐扬告辞后,花锦龙忽而想起此事。

花锦龙一算日子已是二十有二,眼看日子临近,焦白不似有妥协之意,花锦龙无奈之下只得默许。

这不,身为义父的花锦龙晌午派人到千秋楼把焦白请过来午膳,膳后便向他问起了婚事细节,喜宴名单与所需物品等,好在花家不缺银子也不缺人手,赶一赶也不至耽误了佳期。

私奔北上

三月二十六,花锦龙与海棠勉为其难前来千秋楼受一对新人高堂之礼,皎儿换了男装才得以同众人一起前去赴喜宴,尽管与宴者谁都能猜出带着花家少年与小世子的“少年”是何人。

凤之淩这日也被邀前来,这二人虽不合,但好歹是妹妹的未婚夫婿,亲戚一场,大喜的日子也便暂摆了恩怨。

据花子竣言,新嫂嫂复姓慕容,单名一个冰字,现已有身孕,与大哥乃是奉子成婚,难怪爹爹无奈让步,原来是日子等不起了。

就在上月十五,湘儿陪母妃去庙里为她求神祈福途中撞见了新嫂嫂,那时新嫂嫂支吾不语,湘儿以为大哥欺负所致,大闹了千秋楼,总之是成了南桐城里的笑话,但因那时她尚且生死未卜,南桐城中长期深陷阴霾,城里人谁也不敢于人前长舌花家有关之人。

皎儿听闻颇为新奇,想大哥那等姿容,那等心性,甚么样的女子能将他束缚,在花子竣的提议下,皎儿随两个弟弟跑去闹新房。

神灵庇佑,郡主安然归来,传闻战事也已临近尾声,南桐城借这桩荒唐喜事一扫近两年阴霾,纷纷道花家娶媳之后就该嫁女了。

五月初,平东王府来信,凤煜辀病倒,老爷子信中明言要见儿媳,凤之淩当即禀过伯父后登门来求岳父岳母,欲带皎儿回府。

听凤之淩之言,他次日便要启程北上,这人竟想毫无礼数便从他花锦龙手中要走女儿,这哪儿成,换做贫民百姓家也不能答应!

尽管以花家与镇南王府之势,一夜之间也能勉强搭出个说得过去的场面来,然而如此仓促出嫁不仅成了南桐城的笑话,恐怕未来十年乃至二十年间,天下人都得拿此事当作笑柄,花锦龙是说甚么也不愿意。

然而花锦龙万万料想不到,次日,女儿竟与人私奔了,气得花锦龙在家咬牙切齿,出门却还得笑脸迎人,打碎了牙只能往肚子里吞,家丑不可外扬啊,花家对外只能瞒着此事。

其实两家之中唯花锦龙与花老太爷事先不知,花锦龙事后也明白过来,姐夫与姐姐定是早已知悉,否则女儿哪能出得了城。

触及尘封

五月十八,凤之淩带皎儿回府,王府内又是一派喜及而泣的场面,凤煜辀当场老泪纵横,半天道不出一句,皎儿倒不觉他重病在身,多半是诈病诳子回来,不过老人家因戎马半生颇显苍老,或多或少总有些伤病,看他外貌不似父王之弟。

因一路上听凤之淩细说过众人,皎儿认人认对了八成,这让府里人深觉欣慰,尤其是不知为她掉了多少眼泪的安柯儿。

安柯儿之子安然再过月余便有两周岁了,小童喊皎儿“姨娘”,皎儿却听凤之淩喊安柯儿“师母”,她究竟该随哪个辈分?

凤煜辀将皎儿仍安置于沁馨园,考虑到他们二人车马劳顿,接风宴设在了次日。

是夜,安柯儿把儿子丢给相公后跑去皎儿房里挤,皎儿听她从自己幼年说起,一直说到今时,两人又是哭又是笑地天明才睡下。

六月,凤煜辀义子烨然、非雨、曦晨三路先后回府,至此西南战地仅余雪松、文昊、子骞三人,霰雪由始至终都在北门关守关。

百里鸿、苏苏、程玉也一并随未婚夫婿陆续归来,身为将军女,百里鸿战场上不让须眉,苏苏则替大师姐安柯儿在平东王军中为医,患难之中与非雨生情,而弱女子程玉虽手无缚鸡之力却机敏足智,帐内曾多番妙计,三人入住沁馨园,园里愈发热闹了。

原来凤煜辀的书信不仅发往江南诓了亲子,也诓了三个有婚约的义子,看来是战事将尽,平东王爷惦记那杯媳妇茶了……

一日晚膳后,几个姑娘一道纳凉谈笑,百里鸿快口,不慎提起云霄,皎儿闻言心口一阵绞痛,继而在众人惊呼声中昏死过去。

安柯儿与苏苏联诊,猜测她的失忆症或许正是因云霄而起,他们这些在王府内未亲眼所见之人,尚且在铁证如山前痛心切骨,又何况是她亲历之人,被深信不疑之人亲手出卖远比目睹屠杀、被劫、脱逃、坠崖令人痛彻心扉,痛到深处,心欲尘封。

其实平东王府上下亦是在回避此事,众人早已闭口不谈此人,但百里鸿无心快语不慎提及此人,无意间触动了她尘封的痛楚。

安柯儿猜想她醒来或许便能将往事一一记起,也可能在日后逐渐苏醒,她昔日所回避的痛苦终将要亲自面对。

三分归一

恐她醒来忆起往事惊恐无助,安柯儿与苏苏轮守一夜,次日清晨,皎儿醒来,她道在梦里看见些许短暂又模糊的景象。

不出安柯儿所料,尘封的往事将逐渐浮现,比起一夕之间尽数记起,她这般缓缓想起也当属幸事了罢。

自此,皎儿每日醒来都有所收获,随着日积月累,半数凌乱的景象逐渐连贯起来,临近中秋,她惊觉自己竟是来自异世。

然而两个月来,她却依然想不起遇袭之事,那日起直到于洛天谷中醒来,这期间始终空白,众人也都不肯再道令她昏厥的人名。

皎儿因此常冥思苦想,对诸事皆心不在焉,凤之淩观其神态了然于心,他将父王择定的婚期延了两月,改在了他二人的生辰月。

八月二十,西南传来捷报,昔日太子凤之淳弃父自保,带走凤煜珲一万残兵欲向西投奔兰古国,凤煜珲气极身亡,冷傲天念先帝恩德以亲王礼制将其安葬,凤之淳最终携五百残兵出境,死于兰古国边将刃下,兰古国将其首送来以示友好,至此天下罢兵休卒。

然而与这份捷报同来的书信却真叫人苦恼,凤煜珲纵是昏君,名义上也终是身袭龙袍之人,而今他已身亡,国不可一日无君,冷傲天来信催新君入京执掌大宝,以安天下臣民。

凤煜辀年前便与王兄凤煜轩书信商议,然而两家皆无人愿入那座金光灿灿的牢笼,此事不得以僵持至今,如今却是再避不过。

凤煜辀前来试探凤之淩,凤之淩依旧是那句话,长幼有序,王伯在上,新君自当为王伯之子。

凤煜辀自然明白他指的是王兄嫡子凤之祥,然而那孩子虚龄不过九岁,如此娃娃能当大任否?

实际上,凤煜辀根本无须担忧,凤煜轩自寻回女儿便已思及此事,若凤之淩登位,依女儿的性子,割爱与否,都将郁郁半生。

九月初八,冷傲天出城百里将镇南王及镇南王世子迎奉入京,初十,凤之祥龙袍加身,年号“祥元”,太上皇凤煜轩留京摄政。

朝堂上,长清侯凤之清晋封镇国公,平东王凤煜辀来表请削藩入京,新帝准,封义王,令其先作调养年后入京,大将军冷傲天……淩王每年当入京一月,其余时日不限,为了见到姐姐,小凤之祥自作主张地加了一条。

自此,大凤皇朝三分归一。

洞房花烛

祥元元年十一月初八,平东王府四喜临门,皎儿、百里鸿、苏苏、程玉四人各自身着大红嫁衣,头盖喜帕由喜娘牵引跨入喜堂。

在繁琐的叩拜礼后,四对新人在一片喜悦声中被送入洞房,这下可“愁”坏了安柯儿,她不知该去哪一处闹洞房……

天涯海阁,凤之淩接过喜娘递上的“称心如意”轻轻挑开喜帕,喜帕下的她并未易容,娇颜羞透红似火,十指交错羞喜交加。

喜娘笑颜催促:“请王爷、王妃同饮合卺酒。”

合卺交杯后,翠儿端来生饺,皎儿早已羞得恨不得此刻地上有洞,象征性交过一口,她低若蚊蝇轻吐众人期盼之辞:“生的!”

在喜娘与丫鬟一长串祝词之后,喜房里终于清静下来,然而这清静却更为挠心。

皎儿受不住了,秀眉微凝侧首瞪他,却不料身边人突然长臂一伸,将她纳入怀中,沁心的梅香刹那间将她包裹。

“淩——”薄唇轻俯封上她欲启的口,他轻吮她娇艳如红梅般的唇,羞得她噤声闭目不敢妄动。

凤之淩柔情轻吻浅尝美好,薄唇释放娇艳,轻拥她入怀无声轻笑,皎儿依偎在他胸前,倾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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