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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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第1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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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之淩柔情轻吻浅尝美好,薄唇释放娇艳,轻拥她入怀无声轻笑,皎儿依偎在他胸前,倾听他的心跳,轻轻环上他的腰际。

彼此相拥片刻,她突然仰首,红唇轻啄他的薄唇,凤之淩怔愣之际却听她霸道地放出狠话:“盖印便不得反悔,从今往后……淩哥哥若敢出墙,可莫怪皎儿无情!”

凤之淩闻言哭笑不得,心中却是极喜,一把将其紧紧纳入怀中,应声道:“好。”

红烛摇曳,酒劲上涌,皎儿渐渐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内心的紧张促使她本能地搜寻起借口来:“淩哥哥,我饿了……”

半个时辰后,皎儿放下筷子,用茶水漱了口,起身前偷眼看去被逮了个正着,对面那双凤眸正柔情无限含笑凝视于她……

饱食壮胆,皎儿起身一咳红着脸提议道:“淩哥哥,早些休息吧!”

凤之淩起身上前,前额抵上她的额,取笑道:“此话怎可由你来道……”

杏眸染上愠意,她撇嘴道:“那你权当不曾听闻!”

凤之淩似笑非笑,薄唇移至她耳畔轻声道:“可我分明听到了。”

喜帐内,薄唇缓缓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轻触游移,她无力地沦陷在他温柔的深情之中。

喜帐外,一对红烛相视而笑,偷窥帐内旖旎春色。

——正文完结

2011…7…12

明日上传《后记:笑等梅开梅谢》一章,后续将推出三篇番外,第一篇为《焦白》,请喜欢的亲继续关注。

后记:笑等梅开梅谢

祥元二年暮春,凤煜辀祭过亡妻欲携子、媳入京,临行前接到京中来旨。

小皇帝已将原齐王府易为义王府,原楚王府易为淩王府,青州城内原平东王府则赐于淩王、淩王妃有生之年游赏居用。

因淩王之“淩”字,取于其名“之淩”,其字“潇淩”,为凤煜辀对亲子爱称也,而义王之“义”字,则能彰显父子二人之忠义,故而令淩王子嗣日后世袭祖义王位。

淩王,这位大凤皇朝唯一非皇帝赐封,而被新帝与天下臣民所认同与赞誉的无藩亲王,在其往后数十年间过得极其惬意多姿。

每年腊月起至次年暮春,淩王大多携妻居于青州城昔日平东王府内,清明忌拜过母妃,随娇妻南下至岳父家中,每到这时在赤灵山上学“艺”的女儿便下山与爹娘团聚,中秋前夫妇二人则入京与老父王及儿子团圆,直到过了子月的生辰二人再赴青州城。

除天南地北走亲外,夫妇二人期间也顺路或特地访友,譬如谯阳郡内的洛天谷、安平郡内的无极宫、北门关外的天池宫。

天下一统,太平安康,昔日属下均于各地为官,淩王夫妇往来大江南北仅一车二仆即可,仆从三年一换,也不耽误人家成家。

如此为王,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然而上至皇帝,下至臣民皆赞誉不已,何故?

因淩王夫妇于往来各地途中体察民情,上表朝廷,朝廷不断颁布各式革新法令,使大凤皇朝在十年后迎来了五百年鼎盛之世。

湖心植了红梅,初春时节,娇艳与清雅缠枝,他纤长的指分开她纤细柔弱的葱莹白玉,十指交握踏雪赏梅,却不知双梅反羡人。

除夕,凤之淩拨弦笑问,那年除夕所奏之曲曲名为何?她抿唇笑而不答,只在心里笑念过一遍《笑傲江湖》。

淩王与淩王妃婚后五年间诞下三胎,因末胎亦为龙凤胎,使得原打算要四个孩子的淩王妃省了一回十月怀胎之苦。

淩王享年八十一岁,淩王妃则享年八十八岁,王妃末十年一人独居湖心,依如昔日,笑等梅开梅谢……

2011…7…13

【番外】焦白:奇耻大辱

焦白那日在郊外中了那小丫头的局,受了番羞辱不说,更是被喂了颗不知名的毒药,且饿他一日多,这仇,小白龙岂会不思报?

他游走在山林城池,却是如何也寻不到那身影了,仿佛那小丫头从未出现过一般。

也不知那小丫头给自己喂的什么毒,一月来丝毫不见反应,想来多半是她拿来吓唬他的,纵然真是毒药,他焦白岂是怕死之辈?

尽管时日稍长焦白对她的威胁已不作顾虑,可自那日被这丫头不知用什么迷香弄晕了,强行断了他的欲火,还真是伤了,再欲采花,却如何也提不起兴趣……

这对男人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这仇非但未随时光淡化反而结的更深了……他心道:莫非那药是禁欲的?这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他早已习惯了夜里活动,如今不采花能做什么?

闲来无事,那一身轻功岂不是要废了?

某日夜里实在无眠他便出去溜溜,碰巧瞧见了某位梁上君子,突然心起了新“事业”,自此,武林出现了一名劫富济贫的侠盗。

当然这全是迫于无奈,闲来无事打发日子罢了,做多了也无聊,心想这枯燥的日子全是拜那小丫头所赐,每每想起,咬牙切齿。

他决定寻便天涯海角也非要报仇不可,这番“深仇大恨”岂能便宜了她,焦白想起了那张平凡的脸,她竟对自己的美貌丝毫没有惊艳之色,他有了“毒计”……

那日她威胁他行善,如今自己做的不正是“改邪归正”的事么?她不让自己穿白,他便换一身衣袍,日后遇见,定要让她在自己身下承欢求饶……(某男十分邪恶的臆想)

令焦白未想到的是,再见她,竟已过了八个多月……

那丫头身边多了个与自己一样红衣的女子,尽管那女子的红衣没自己鲜艳,姿色也远不及他,但多少也算得上清秀了,比起那臭丫头可美许多。

焦白脚下一点,到了她面前,释放自己十分满意的笑容,却不想这丫头对他的美貌仍是视若无睹,关心的只有他身上的红衣?

不正是她让自己不许穿白嚒?为了“讨好”她,他换下一身白,天天顶着这一身红……

(皎皎:除了白色,其实这世上还有许多色彩,干嘛非糟蹋她心爱的赤红)

【番外】焦白:誓要雪耻

之前听那个红衣丫头说她生辰,焦白夜里去盗了城官的库房,取了价值连城的天山雪莲送她,如此殷勤却也没得她个笑脸……

若非为“讨好”她去盗那防守森严的官库,怎会被那黑蝙蝠追来,没想到躲在她房里,她竟会帮自己?尽管只淡淡一句便放弃了,还是让他暗自乐了。(某人觉得自己的阴谋有了一丝成效)

焦白故意与黑蝙蝠在她房顶交手时踹飞好些瓦片,却不见她跑出来,反倒是那个红衣丫头出来看了看,才进屋把她拽了出来……

焦白手上有些吃吃力,心道:倘若此刻被黑蝙蝠逮住了,岂非亏死了!

他飞身落到她身后,那极好闻的药草芳香沁入鼻中,故意在她而后含怨控诉呵气,她反应竟这般强烈,闪开了两步,出口威胁。

红衣丫头更一抬手送了条蜈蚣予他……谢了,他向来有洁癖,不喜欢这脏兮兮的小东西!

乘黑蝙蝠分神他赶紧走人,再次相遇竟是在京城赌坊里,那日手痒了准备玩两把,不料冤家路窄,果真与她有缘!

焦白花了五十两金子才摆平庄家,虽说钱是从别处“取”来的,但也算帮了她一把,她竟如此无情,过河即拆桥?

他暗中跟着她,小丫头入的竟是楚王府,跟着她的两个男子果然有来头。

观察了些天,焦白才摸清了这楚王府的守卫,不想打草惊蛇,直到那日太后寿宴,王府侍卫少了多名年长的,才潜进去会她。

听她要自己护送镇南王的公子来换解药,焦白酸口问她:“你喜欢他?”

这丫头却不肯正面答他,他蹙眉,她竟有心上人,那自己的复仇大计岂不是多了点点阻碍?

不对,她让自己送,又提前给他解药,她是不打算跟着?焦白再要细问,却再也撬不开她的嘴了。

他焦白是毫无毅力的人嚒?显然不是。

他跟着她出了京,十分卖力的帮她刺探敌情,就不信那丫头不被他的“好”感动!

却不想一毒未解又中了一个恶婆娘的毒,不知为何,他用尽全力到她身边,觉得只有她能救自己,可到她面前,却是怎样也开不了口,分明自己是要算计她一雪前耻的……

【番外】焦白:她关心他

胸口一口毒血上涌,身子不由自主开始颤抖,她察觉到了,迅速起身下床过来,他却已忍不住一声咒骂,喷溅出一口血来。

她扶住他,给他探脉,扶他躺下,这感觉——真是很不自在,幸好,毒发昏迷解了他的窘迫。

醒来,头仍是晕沉沉的,身子也虚脱无力,却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毒素已清得八九不离十。

她在床边伏身睡了。

焦白心里一个“咯噔”,他感觉解了毒的身子反而浑身上下“难受”——不自在,他想起身,浑身无力的他勉强动了动手指,却不料把她惊醒了,原来她的食指一直轻搭在他的脉上,心里正起异样,却被她劈头盖脸将自己一顿臭骂……

她分明在意他的“死活”,又为何说得如此难听?

焦白被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惊了,向来,天下间没有值得他关心的人,也从没人关心过他。

“关心”是怎样的感觉?被“关心”又是怎样的感觉?此生唯一关心他的那个人早已不在,焦白早已忘了那种感觉。

此刻他一遍遍地自问,这种奇妙的感觉就是被人关心嚒?似乎这感觉不错……

然而她那句“是面对女人没防备吧?”刺中了他的死穴,他生气了,然而那句“又不是第一回”竟没让他想起“报仇”的事来!

正在僵持之际,他的肚子不争气地响了,她立刻说出去给他寻吃的,如此简单话却让他立时没了脾气,一定是毒未清所致……

他等了会儿,以为丫头回来了,却不料竟是那黑蝙蝠,此刻手无缚鸡之力,飞虹剑轻轻一划便可取他首级拿去换赏银……

本该十分后悔才是,今日丧于黑蝙蝠之手,都是那丫头所赐,然而此时心底竟无丝毫后悔,他本来就是死过无数次的人,且方才丫头说得对,技不如人,怨不得旁人……她,会帮他收尸吧?

他未做挣扎,黑蝙蝠竟也未下手,他在迟疑些甚么?

丫头进来,见他被人用剑架着,竟仍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言辞,是故意说给黑蝙蝠听的吧,明知如此,却依旧觉得十分刺耳。

【番外】焦白:毒了他的心

颈上被臭蝙蝠割破了,流血,却不及心中莫名的郁闷。

听她开口救自己,郁闷竟一扫而空。

然而她为何要请追杀了他两年多的黑蝙蝠照顾他?

他的两个仇家,怎的一夜之间全变了?

他又未缺手断脚,干嘛要让那个黑面神来“照顾”?这般瞧不起他……(某男心底里想着某女照顾他)

丫头果真跟着她那个心上人——镇南王公子走了,他也果真被黑蝙蝠粗鲁的“照顾”了几日。

这几日里,焦白总是幻听到她的警告、她的责骂,睡梦里竟也见到了她的身影,莫非当真中了她的毒嚒……

与黑蝙蝠追上他们,见到那身影,焦白很想上前现身于她面前,却迈不开步,他此刻尚未分辨出内心的欲望究竟源自于何物……

女人——奸险、狠毒,焦白岂不刻骨?正因坚信不疑,才从不用情,只逍遥采花,是报复,也是宣泄。

然而此时他感觉到慌乱,浮躁,十余年的坚信似乎在短短几日内动摇了,他该如何是好……

困惑仅仅几日,因她的受伤,一夜沉思,他理清了思绪,即便她是剧毒……他也认了。

给她熬雪莲汤,采梅花露,焦白的心情与盗取雪莲讨好她时全然不同,忐忑与欣喜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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