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夫有道,夫君求独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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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夫有道,夫君求独宠- 第1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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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沫的视线凝在她的脸颊,面部绷紧。

“如果我说,我是故意摔坏的,你会如何?”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他的情绪有些激动,眼中的怒火毫不掩饰。

叶谷雨晦涩一笑,舌尖的苦味漫遍整个口腔,她只说了如果,他却已经认定了是她故意所为,余下的解释还有必要吗?她再怎么解释,看在他眼中不过是狡辩而已。

挑衅的扬起冷笑,“不为什么,我高兴那么做,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你整日不回家,我这个大活人你不在乎,却宝贝这一套旧*送你的茶具,我不能生气吗?摔茶具算轻的,我今晚就回去摔她这个人,不要脸,既然离开你了就不该再回来*你。”

话音方落,一记耳光打在她的脸颊,力道不轻,叶谷雨头偏向一边。

第二百一十七章 我的孩子,还在吗?

挑衅的扬起冷笑,“不为什么,我高兴那么做,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你整日不回家,我这个大活人你不在乎,却宝贝这一套旧*送你的茶具,我不敢生气吗?摔茶具算轻的,我今晚就回去摔她这个人,不要脸,既然离开你了就不该再回来*你。甦覜鼗晓”

话音方落,一记耳光打在她的脸颊,力道不轻,叶谷雨头偏向一边。

“不许你这样说她,贬低别人的时候,你不觉得自己很丑陋吗?”只要她有悔意,哪怕只是一点点,他都会原谅她,但她没有,反而在诋毁佳慧。

脸颊是火辣辣的疼,可再怎么疼也不及她心中的痛,缓缓的转过头,她笑得凄凉,“你为了她打我,你和我又何尝不一样?”

紧抿着唇,她倔强的模样让他大为光火,这始终不是自己家,他多少要顾及老丈人的脸面,吸了口气,道:“你非要在这闹吗?”

“不然呢?回曲府让凌佳慧看着我们吵?让她知道她的计划成功了?我们为了她争吵,她有机会嫁给你当妾。”强忍着不让自己掉眼泪,梗在胸口的情绪让她快要窒息。

“呵呵,她只能当妾,即便你心里多在乎她,她也只能是妾,哈哈……”明明在笑,眼睛却是湿润的。

“她不是你口中说的那样。”他印象中的凌佳慧,单纯、善良、有正义感,什么事都为别人着想。

“那是什么样?明知道我是你的妻子,她还编谎言让我信任她,你怕别人说她,怕她受委屈,那你可曾想过,我这个曲二少奶奶又是被下人怎么看笑话的?”

“你嫁给我时就应该知道这个位置会被人指指点点,如果连下人的闲言碎语你都听不得,管不了,以后又怎么做曲家的当家主母?”他背负多少责任,身为枕边人的她,又怎会轻松。

“我不配,她配,那你娶她好了。”抓起茶几的杯子便朝他砸去。

曲沫没有闪躲,杯子砸在他的膝盖后反弹到地上。

“走,我不想看到你。”歇斯底里的嘶吼,情绪过激,小腹隐隐有些刺痛。

躬下身,她右手按着小腹,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在屋外候着的比翼实在听不下去,顾不得礼数,推门而入,一眼看到叶谷雨苍白的脸色,心下一急,大声嚷道:“二少爷,大小姐她有着……”

“闭嘴。”叶谷雨用尽全力的大喊,纤弱的身子微微颤抖,圆瞪的双眸说明了她有多生气。

“大小姐。”比翼心疼的唤着,茶具明明是她弄坏的,大小姐为什么那么傻不跟二少爷解释清楚。

“你敢多说一个字,我切了你的舌头。”疼痛感越加剧烈,她每一个字都要咬着牙费劲的说出来。

看在曲沫眼中却是另一种解读,“你何时变得如此歹毒?”

“我一直都是那么歹毒,你现在看清楚了吗?想休了我娶你的佳慧妹妹?”叶谷雨已没了理智,她只想着保护自己不受伤,所以她要反击,“只要我还活着,你休想。”

“曲府你就先别回去了,在这里好好冷静几天。”曲沫不愿看到她扭曲的嘴脸,拂袖,愤然离去。

“二少爷,别走,听奴婢解释。”比翼急忙追出去,曲沫步子迈得急促,她一路小跑也没追上,只能看着他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

折回雨阁,比翼垂头丧气的走近叶谷雨的闺房,正想抱怨,第一眼却看到叶谷雨双手捂着小腹倒在地上,大惊,连忙跑过去,“大小姐,大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哪不舒服呢?”

“扶我到chuang上,去找小瓶子,叫他找个嘴严的大夫过来,不要惊动府里的人,更不能让爹知道。”

痛,她现在唯一能感觉到的就只有痛。

“好,奴婢这就去。”搀着叶谷雨起来,比翼吓得快要哭出来,低头一瞥,地板上印鲜红的血泽,这下,比翼再也不能镇定,带着哭腔嚷道:“大小姐你流血了,怎么办,怎么办。”

靠着*柱,叶谷雨脸色苍白不见一丝血色,“先别哭,听我说,去把鹊芝叫来,跟她说个大概,然后你直接出府找小瓶子,把眼泪抹抹,你现在这样傻子都看得出来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

比翼用手背抹掉眼泪,哽咽的回道:“奴婢不哭,奴婢不哭,大小姐会没事的,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不会。”

“嗯,快去吧。”她已没有力气再说更多,抚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在心中默默的祈祷,孩子,你听得到娘的声音吗?求求你,不要离开娘,娘保证日后会好好照顾自己,不会再让你受伤,不要离开我。

腿间潺潺流出的湿热一并带走她身体的温度。

冷,好冷。

。。。。

仿佛睡了一个世纪一般,再睁开眼恍如隔世,长睫轻轻的煽动,隐约看到有人影晃动。

“大小姐,你醒了吗?”灵犀凑在最前,语气里满是担忧。

“大夫,不是说这个时辰会醒吗?”陈东平焦急的质问,“赶紧再看看。”

大夫不敢怠慢,连忙上前给叶谷雨号脉。

晃动的人影渐渐清晰,众人担忧的脸庞映入眼底,无力的抬起手,虚弱的喊道:“灵犀。”

“大小姐,灵犀在这。”灵犀握住她的手。

“你们怎么都在这。”身子虚弱无力,仅是动动嘴皮子都觉着乏力。

“比翼去找小瓶子时,我正好在,大小姐,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们说呢。”往日都是大小姐照顾他们,如今大小姐有难,他们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我没事,大夫,我是不是怀孕了?”疼痛感消失了,不安的情绪塞满她的心口。

“是的。”

“我的孩子,还在吗?”问出口才发现,声音干涩得很,她害怕听到不要的答案。

大夫看出她的担心,安抚道:“初怀身孕胎气不稳,不宜忧思,不宜动怒,保持愉悦的心情,饮食也要注意。我会开些宁神的药配着安胎药让你服下,今后要好好养胎,再有下次可就没今天那么好运了。”

“不会有下次了。”鹊芝和比翼红着眼眶,跪在叶谷雨的chuang前,额重重的磕在地上,“是奴婢的错,没能好好的照顾大小姐。”

“这一次确实是你们的错,大小姐怀孕那么大的事,你们怎么能那么马虎,若是有个闪失你们担待得起吗?”灵犀厉声责备。

鹊芝和比翼抽泣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现在不是没事吗?她们吓得够呛了,灵犀,你不要再责怪她们了。”叶谷雨苍白的脸上绽开一朵笑靥,双手轻柔的搭在小腹上,幸好孩子没事。

“你们照顾好大小姐,我先和大夫回去拿药。”陈东平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陈东平和大夫一道出去,临了还不忘把门带上。

软枕垫高,叶谷雨背靠着枕头微微坐起,“今晚的事除了我们还有人知道吗?”

“放心吧,小瓶子和大夫是从后门进的,没人发现。”加上雨势未停,没有人会留意后门的情况。

“明天你找顶轿子接我去相思楼。”今晚不欢而散,她短时间内亦不想在于他见面,一想到今晚他袒护凌佳慧的样子,她的心在滴血。

“不回曲府?”灵犀诧异,“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姑爷和老爷了?”

“爹若是知道我怀孕了,肯定不会让我这样走,刚才大夫也说了我胎气不稳,回到曲府只会让我情绪波动,还不如去相思楼享份清静。”

“可是……”

“我累了。”叶谷雨背过身不想多谈。

。。。。。

曲府西厢。

幽暗的角落,有两个身影闪过,最后停在花园的假山后。

“姑娘,此地不宜久留。”兰心斗胆进言,四王爷对伶姑娘擅自主张进曲府的事很生气,已下最后通牒,再不回去便会派人来擒。

“不是跟你说过没事不要来找我。”凌佳慧冷声道,双眸锐利如刀扫向兰心。

“主子要你回去。”

“事情办完我自会回去,主子若是不信我,叫人抓我便是。”走到这一步,她不想再退让,不想再任人摆布。

兰心跟随凌佳慧多年,她心中想法她明了,只是,想要摆脱主子谈何容易,“姑娘……”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赶紧回去,莫要被人发现了。”顿了一下,她声音平和了些,“我一走,主子肯定会找人接替我的位置,丁香觊觎这个位置很久了,我知道你无心名利之事,但她心胸狭窄定是不会轻饶你,找个合适的机会退出来吧,即便是断一只手,也好过被人当棋子。”

“兰心的命是姑娘给的,若没有姑娘,就没有兰心。不论姑娘作何打算,兰心誓死追随。”那些灰色的记忆,是凌佳慧背着她走过来的,为了姑娘,即便是夺她性命,她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暖心的话温暖了她冰冻的心,这世上除了兰心,恐怕再也找不到一个愿为她付出的人。收拾情绪,凌佳慧轻声道:“走吧,有什么事我会再找你。”

凌佳慧先走,等了一会兰心才使出轻功翻墙而出,长廊的另一侧,一双眼睛目睹了这一幕。

第二百一十八章 他要当爹了?

怡香院。甦覜鼗晓

曲沫前脚刚踏进门槛,*子扭着圆润的腰肢,乐呵呵的迎上来,“曲二公子,稀客稀客啊。”

岳伟拦住她,道:“闲话少说,带路。”

*子色迷迷的双眸毫不避忌直勾勾的盯着曲沫看,接触到曲沫冷冽的眼神后,才收敛自己的色心,带着他们到内院的厢房。

厢房外有两名男子看守,指着岳伟手上的剑,道:“不能带兵器。”

岳伟剑眉轻蹙,脸色徒变,“我若不依呢。”

对方也不打算退让,手放在剑柄上,剑拔弩张之时,曲沫按住岳伟的肩膀不让他轻举妄动,此时,屋内传来一道苍老有劲的声音,“让他们进来。”

房门打开,老者的背影出现在眼前,曲沫眸光暗芒流转,侧头,薄唇轻动,“武器给他们。”

语落,曲沫已迈出修长的双腿,沉步走近老人,抱拳作揖,“任老前辈。”

任庄细抿着茶,似没有看到曲沫一般,曲沫也不急躁,安静的站在那等待任庄的回应。

似乎是想考验曲沫的耐性,任庄一壶茶饮尽,良久,才扭头看向曲沫,“敏丫头是你们曲家下聘要迎进门的,如今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你们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

“道歉的话前辈恐怕也不想再听,我也不想过多去评论任敏生前做过的事,但她毕竟与我大哥有过婚约,曲家也承认她是兄长的妻,对她,我们没有亏欠。”说话间没有太多的情绪,他以为所有的事会随着任敏的死而消失,没想到却如蚕茧一般。

“没有亏欠?”任庄动了怒,霍然起身,硬朗的腰板挺得笔直,气势半点不输年轻人,“她性命都没了,你们还好好的活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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