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剑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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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剑江山- 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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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重绪一愣,也知她嫡亲母子有话要说,惦记着梅思媛,便告退了。

侯重绪一走,晋后望着侯重茂心中先叹了口气,瞧这动静就知道他不好劝。

“茂儿,我知道你俩感情好,可是你是太子啊,你婚后无嗣还不比绪儿他们,只恐人心不安啊。”

“儿臣正当青春,子嗣之事晚几年又有什么不安的。”

“你是太子,上上下下多少双眼睛盯着,听到的好话是多,听不到的坏话就更多了,众口铄金你不是不知道。另立侧室,早日得子,也好堵了那干人的嘴。”晋后继续劝着,“宁儿已是太子妃,就算别人先有了孩子,可日后她的孩子,和别人的还是不一样的,说句放心的话给你,母后只认她那个做嫡亲的皇孙。母后也不许别人欺负她,今日母后就护着她了。”

“今天怎么了?”侯重茂顿时抬头。

“没怎么,你先听母后说完。你要担心不和睦,挑个贤德的就是了,梅思媛那样的母后不敢要了,但是你看母后和两位宫妃相处得不也很好。”

“母后,这都什么和什么呀。”侯重茂对晋后的苦口婆心却不耐烦了。

“母后也不光是为了子嗣着急。”晋后看他口气不软,声音提高了几度,“如今正当新政,光检田一项,有多少人巴不得找你的话柄,动你的根基,如今南贵北移,你要是纳几个贵女做侧室,一可笼络人心,二你也好找贴心的人带头往北啊。对你的前程极有好处,我的苦心你怎就不明白呢!”

“母后,儿臣知道您的苦心。但是这样的笼络婚姻,就算有一时的好处,但是只怕娶进来的还会弄权呢!现摆着的,陈国已有个崔氏之祸,再看如今甄氏,母后您就不忌讳了?”

晋后被他一句话堵住,想到厉害不免心结,须臾又想起今日的梅思媛,撇开那些醋意护国,晋后忽然觉得这女子有雄心,晋后又想起一些往事,她的性格爱表现,若是环境允许,有权可弄,她会弄的。晋后被侯重茂的一句话分散了心神,联想到身边的人。

她因此陷入遐思,侯重茂见她缓和,告退。晋后怀着种种心事,无声望着他出去。作者有话要说:九九八十一难,找小老婆这一关总是要经历的=。=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地址http://。jjwxc。/onebook。php?novelid=1117781,转载请注明出处。欢迎评论。

醋海猜疑施计床头

侯重茂回东宫后,只见一干人战战兢兢,想着皇后刚才的话,已知不对,奔到药屋,只见连地毯都换过了,来迎的墨砚面留泪痕。他奔到袁梨晨床前,只见她眉头紧锁昏睡不醒,不似早时颜色。

“太医说无碍,殿下放心。”墨砚先安抚他。

“怎么回事?”他沉声问。

“殿下不能生气,我才敢说。”墨砚想起上次翠山之事,怕袁梨晨昏迷,自己拉他不住。

侯重茂皱了眉,沉声道:“你说吧,我答应你。”

墨砚方说了,侯重茂声音更沉:“又是梅思媛。”

“殿下,您不能去找她,皇后说过不得再提,此事声张出去对小姐不利。”墨砚赶紧补上一句。

侯重茂无声叹了口气,点点头,握了袁梨晨手,片刻后问:“今日之事,哪些人知道?”

“有了翠山的事,东宫的人看见梅思媛都提防着,今天赶进来的都是东宫的人,没让两位王妃的人进来,关键时除了我,只有皇后的人,公主,两位王妃,没有其他人在。”

侯重茂沉默不语,墨砚不知他要做什么,只捡自己印象深的说:“大皇子妃倒是帮着小姐说话的,皇后也护着小姐了,今日的事未必有人敢在外多说什么。”

“女官呢?”

“皇后已命人处理了。”

侯重茂忽然眉头皱起,“就在这?”

墨砚“嗯”了一声,侯重茂摇头,忽然抱起袁梨晨往外走道:“我带她回寝宫,这地方封了,以后不能让她再看见。”

“还是殿下想得周道,我这就去吩咐。” 墨砚恍然大悟,望着他抱了她出去,感慨他真是体贴她的心啊。袁梨晨若是在这醒来,焉能不想起先前惊悚之事,难免又受一番刺激。他还深知她最惧见到这类因家国而猝的人,因为那就像她袁府上下至亲至爱支离破碎的往事。

侯重茂在寝宫,卧在她身旁呆呆瞧着她,侍从看他冷淡的脸色,也不敢上前劝他离了病人。侯重茂望着她紧锁的眉头,她似在梦中,时常露出些痛苦的神色和轻吟,便握了她手,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宁儿,我在呢,不怕。”她似乎能听见他的声音,他说一次,她眉头舒开一分。

如此,到了夜深,她醒了过来,首先望到一双乌黑的眸子,那样熟悉和安心,她的唇刚一动,就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拍着她,声音那样温柔:“不怕。”

她依着他,任由泪水淌下来。室内很安静,唯有烛光在跳动,良久,她回过神来:“我怎么在这里?”

侯重茂抚摸着她的背脊道:“我带你过来的,那里封了,以后不会有人去了。”

她和着泪微笑,如梦寐般的唤着他的名字:“阿茂。”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他扶她躺好,对她微笑,“吃过药好好睡,把不好的事都忘掉。”

墨砚在帷幕外一直小心听着,听到这里,便奉了药进来,侯重茂接过亲自拿匙喂着,袁梨晨茫然喝着,恍惚间却想起晋后最后的话,又想起许多事。

一时他替她揩拭好,扶她睡下,四下无人,她躺在那侧头看着他,许久后道:“阿茂,我知足了。母后说的有道理,你纳侧妃吧,我不能耽误了你,找个贵女,也好朝中帮你。”

他忽的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依旧微笑:“这话我只许你说这一次,我说过只爱你一个,决不负心。再说做太子做皇帝,难道非得依靠外戚的力量?我只要你一个,决不食言。只要你好好的,就是最大的帮我了,其他的你不用管,我会去摆平。”

“阿茂。”她又流泪,有他如此,人生何求?

“傻丫头,笑一个,好好睡。”

她无法拒绝他的要求,心中静谧,弯唇一笑,他对着她,也弯唇笑了,风波和磨难磨灭不了真挚的爱,今夜的笑更甜更纯,梦更美更安心。

白日再喧闹的事,都被夜的静寂掩过去,月亮照耀的二皇子府,安静如他处,并无什么不同,只有殿内的烛火,互相跳动交流着目睹过的一切。

侯重绪从中宫一回来,就得知梅思媛因昏迷被送回。他急急赶进寝殿,得知她无碍后才松了一口气。他坐在床边,望着床上那个花般娇美的女人,她是从东宫被送来的,那地方有一个她曾经悬心的男人,一个她不喜欢的女人,侯重绪无力的叹了口气挥手让人下去,只留了初雪问话。

“究竟是为什么?”

“奴婢当时被挡在外面,只有大王妃和王妃进去的。”初雪回忆着,“进去没一会,里面就乱了,王妃忽然很生气地跑了出来,让奴婢带人去请皇后,然后王妃就晕了。”

皇后早上去过?侯重绪想起先前皇后找自己兄弟二人的话题,他皱眉:“皇后和大王妃也在?”

“是的,奴婢看见皇后出来时很生气,还听说太子妃也晕了。”

“大王妃呢?”侯重绪忽然盯着她问。

“大王妃出来的时候面带愁容。”

侯重绪心急中,忽然冒出一股怒气,他还想起刚才医官说梅思媛是气急攻心,为什么另一个王妃许氏安然无恙,偏偏这两个和侯重茂有关系的女人却急气攻心晕阙。他顿时想起梅思媛的以往,脑海里勾画出一场东宫的醋海风波。

“你没看见总该听说点什么吧!”

“奴婢听说好像是太子妃和王妃发生了冲突,药官居然仗势打了王妃,皇后赐死了药官,训了重话,王妃气不过,就晕了过去。”

侯重绪顿时咬牙盯住梅思媛,怪不得皇后面带忿色说什么立侧妃,原来如此。这女人亲口说过不爱太子了,在这张床上次次也恣情尽意,今天却跑到东宫,为别的男人的女人大吃飞醋,还晕着回来。这事若传出去,自己的脸又往哪搁?侯重绪真想一把拧起梅思媛好好问一问她自己究竟哪点对不住她。不过因对她多年的一腔爱,他终是忍了下来。

他默看着闭眼的她,心在翻腾,自己对她够怜惜,就连新婚夜也温柔小心,她要什么,自己都给她,太子给太子妃什么,自己都想方设法弄来,除了那只能一人拥有的名分,万般一切只为弥补她婚前那一点伤心。可今天她却做出这样的事,人在这里,可心却不全在这里,他还想到平日偶尔捕捉到的她的一点恍惚。

时间一点点流去,他的怒火却一点点积聚,多久了,她还没醒来,究竟对侯重茂有多大的迷恋,对他的女人有多大的嫉恨,才会让她气成这样。梅思媛,你为别的男人吃醋,你可想过我此刻的心痛?侯重绪露出一抹苦笑,梅思媛,你夜夜在这床上和我欢爱,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你可会为我也这样大张旗鼓吃上一回醋啊?

初雪瞧见梅思媛有些汗,取帕来拭。侯重绪坐在床尾靠在床柱上,她便不敢坐,弓着身拭着,胸前的襦裙被撑得鼓鼓荡漾,侯重绪不由顺着她的酥胸往上看,露出的一截脖子,白腻不在梅思媛之下,他心中忽然一跳,目光在凹凸有致的初雪身上细细流淌。

一时初雪转身,只觉脚下一绊,一个趔趄直往下倒去,惊慌之中却发现并未跌倒,自己被侯重绪及时搀住。

“多谢殿下。”初雪惊魂未定,挣着起身道谢。一挣之下却发现侯重绪牢牢箍着自己手臂,没有放松之意,她讶然抬头,正对上侯重绪那双有一丝不明笑意的眼睛,她顿时一张脸涨的通红,惊惶中叫了一声:“殿下。”

侯重绪却笑着理了一下她鬓发,初雪心慌意乱往边上一让,侯重绪看她挣扎,一把钳住她腰把她箍在怀里,她顿时明白他的意图,她扭头看向床上昏睡的梅思媛,拼命摇头:“不不,殿下,你不能这样。”

“我这一脚没白勾,你真香。”侯重绪不搭理她的话,却埋首在她脖上嗅着。她肌肤被他一触,顿时眼泪便流了出来,她又不敢过分挣扎,直推着他道:“不行的,殿下,小姐在后面。”

“哭什么。”他却吮去她面上的泪珠,“你是跟着你家小姐进来的,迟早不都是跟本王么?”

他的话说得初雪一抖,可是这怎能当着自家小姐的面,她不愿:“不要,我怕。小姐会生气的,会伤心的。”

“今日皇后找了本王去,让本王寻个中意的女子,早立侧妃。”他停下了动作,嘴角噙笑看着她,“我和你家小姐都最中意你。”

初雪抬起头,眼泪渐止,侯重绪望着她诧异犹豫的脸庞,俯身在她耳边道:“你和你家小姐做一对姊妹花不好吗?以后也让许多人来服侍你。”他说着就顺着她的腰,在她臀上抚了一把,她轻颤,却没躲开。

侯重绪知她动了心,就搂着她三步两步将她抵到床尾,隔着衣就在她胸前磨蹭,初雪被他压靠在床柱上,转头看见梅思媛,心中终究畏惧:“殿下,不能,小姐醒了看见,不得了的。”

我就是要她看见!侯重绪心中冷哼一声,口中却说:“你家小姐最疼你,她早看见你早日做侧妃罢了,怕什么,日后你们两朵姐妹花同在这张牙床上的日子也是有的。”

话语间,他已伸手挤进了初雪的襦裙,娇弹软绵,一手竟握不住,他那点□便真勾了上来,他瞥了一眼梅思媛,想着她醒来可会恼恨,这一点报复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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