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槌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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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槌西施- 第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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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主将落马整契丹营就乱了阵脚,陆宇承挥手下令,他的亲兵们冲着帅旗就冲了过去。耶律阿托手下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短暂地混乱后又调整了过来,耶律阿托果段地交移了指挥权。契丹军暂时由耶律阿托的侄子耶律山明指挥,耶律山明也是一个狡猾的东西,只是他狡猾的计谋对狄戌起不了作用。因为狄戌现在是见人就砍,见马就剁,对他们什么诱敌的那一套根本就不理。
  狄戌在这里杀得痛快,陆宇承身边的那个亲卫很冷静,他专注意战场上的一切动静。陆宇承几欲上前都被他拦住,待狄戌都快闯进中军的时候他才放陆宇承亲自率兵入阵。
  陆宇承那个亲卫在他耳内嘀咕了两句,所以他一入阵就直冲耶律山明做的几个暗点扑了过去,耶律山明大部分注意力都被狄戌吸引过去了,他没有料到还有陆宇承这一拨人,等他得知还有人夹击时他布的几个暗点已经被陆宇承连根拔了。
  战事很快就结束,耶律山明被乱刀砍死,发动这次袭拢宋朝边城的耶律阿托被活捉。陆宇承很快地收到了王琦的军令,毛校尉也带着狄戌所在的部将回丰州城了。
  回到丰州城后,狄戌先被毛校尉给关了三五天,等他放出来后竟然成了一个小队长,康三等与自己一起去曲河的人都成了自己的手下。这也算是狄戌建功立业的开始吧!
  因为回纥与契丹战事越来越吃紧,契丹供需逐渐出了问题,宋境边城受到如同耶律阿托这样的袭扰也越来越多。狄戌很快就被升职为军尉,虽说无品却有衔,领着几十个兄弟齐赴曲河,直接拨划到了陆宇承的帐下听令。
  狄戌虽说是陆宇承帐下的一个军尉,可他从来都不听陆宇承的调遣,整个人就跟个大爷似的,在兵营中呦五喝六的谁都不放在眼里。陆宇承知道狄戌在跟自己过不去,他也不揭穿,对身边的人说:“只要他不做出格的事,就由他去吧。”就这样整个大营也由着狄戌胡闹,狄戌闹着闹着也觉得没有意思了,于是除了没人的时候隔三差五顶陆宇承几句外倒也没有干过什么事,平日里巡罗办差也算是尽心尽力。
  转眼间春去夏来,狄戌在曲河一呆就是小半年,夏末的曲河夜里异常阴冷,狄戌带着康三等人裹着棉袄子巡防。突然林中传来一声闷响,狄戌耳力甚好听得真真地,叫停兄弟们朝着不远处的密林摸去,当他们进了树林只见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从林中穿梭远去了。在他离去方向的途中好像还躺着一个什么人,狄戌朝康三招了招手,康三领着几个兄弟提着灯笼便去查看了,狄戌则带着几人在周边查看起来。
  “哥哥,是赵五!”康三儿将那一翻过身来,用灯笼照清了面颊吃惊地朝狄戌喊着。
  狄戌一听神情立马就紧张了,快跑两步过来,看了一眼可真是赵五,他踢了赵五一脚骂道:“哥儿几个找了他好些天都没有找到,今天找到了却死了!”
  赵五因为涉及了一起部军泄密案,狄戌受陆宇承的指派正在查这件事,如今赵五死了一切线索都断了,狄戌生气这也就不见怪了。狄戌让康三领着人看着赵五的尸首,自己带着几个人向那个黑影的方向追去,一路追了差不多五里,可林子里除了野狼的叫声什么鸟玩意儿都没有。眼看着天就要亮了,狄戌只得下令回撤。
  走过一个岔口的时候一个士兵发现了一窝兔子,边关当兵的都很辛苦,因为朝廷里几个帮派掣肘,狄戌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吃过肉眼。瞧着这么一窝兔子哪里有不捉的理,两三个小伙围成一个圈三五两下就逮了三只又肥又大的野兔。有肉吃狄戌没有道理要骂人,虽说没有抓到人,抓两只兔子为兄弟们解决一下伙食问题也算是好事吧。
  狄戌领着众人一路往回走,遇着了野鸡野兔便去捉了过来,临走到他们与康三分开的地方已经捉了十好几条兔子,三四只野鸡了。康三看了好不高兴,兴奋得直搓手:“哥哥,我说,咱们现在又没有仗打,天天还操练个啥啊?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还不如有空的时候来这林子里捉两只野味回去呢!”
  这话倒是提醒了狄戌,狄戌的脑子里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因为太快的原故等他想要弄清时又记不清了。甩了甩头,狄戌笑着招呼众人:“好了,走吧,回去晚了恐怕误事。”
  狄戌的话向来说一不二,众人都没人敢不听,还有也没有什么理由赖在这个林子里不走也只得回去。康三让人找来两根夹棍,将赵五捆在上面,拖着就走。走了几道弯子,赵五身上的衣服便被磨破了,羊油似的烂棉花从衣皮子里露了出来,一个小纸包也混同着烂棉花滚了出来,所有人都在一晚上的劳累而抱怨,谁都没有瞧见那个不起眼儿的小纸包。
  陆宇承听到回报立马就从帐子里出来,瞧见狄戌他们将赵五拖着回来的气就不打一出来,忍住火问狄戌:“你就这样把他给拖回来了?”
  狄戌理所当然地回答:“啊,就是这样。难不成你还想让我怎?”
  陆宇承气结,点着指指着狄戌,看了看众人又把手指放下来,对着身边的一个亲卫说:“去请曾先生过来。”那个亲卫应了一声,连忙就走了。他自己蹲下身来,仔细地在赵五的尸身上检查着,时不时地抬头瞪两眼狄戌。
  每当陆宇承瞪狄戌的时候狄戌就翻白眼,好似在说:“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看的!”反正就是把陆宇承的动作当成多余,站得累了甩甩手就走了。
  陆宇承现在心里有事,也不多跟狄戌计较,命人将赵五的尸身抬到自己的帐中去,以便曾先生来了好详细检查。
  曾先生很快便来了,他仔仔细细地将赵五的身上翻几遍,在赵五右臂袖筒里找几一个小纸包来:“将军,你来瞧!”
  陆宇承闻声过来,将纸包接过拆开来里面竟是一包粉末,包着粉末的纸包里头画着一些线,陆宇承将它摊开来一细瞧对曾先生说:“好像是地图。”
  曾先生看了一眼,说:“让狄戌过来!”
  陆宇承点了点头,随即命人去传狄戌,狄戌很快就过来了,当他看到陆宇承递过来的东西就傻眼了。脑子里刚才的那个幻影浮现了出来,随即他的脸也变得通红,张了张嘴拔腿就往外跑。陆宇承吓了一跳连忙叫上一吵人马跟了上去,只见狄跑得比兔子还要快,只一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陆宇承怕他出事立马叫人牵来了马,打着马朝狄戌消失的方向一路追来,刚追了没有一会儿就瞧见狄戌又跑回来了。
  “二,二哥!”狄戌扬着手中的东西大喘着气,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听到狄戌的称呼陆宇承心里一热,这孩子到底是认自己这个二哥了。心里虽说欢喜,面上却装着没有听见那一声二哥的样子,冷着脸将狄戌递过来的东西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拆开竟是与自己刚才在帐里看到的一样东西。将东西包好连忙问:“这东西是从哪里找来的?”
  “在抓兔子那里找到的,还有,还有一包是刚才回来的时候在路上捡到的。”说着又从自己衣包里摸出一个更小的纸包来。
  陆宇承接过那个纸包仔细一看,脸一下子就黑了,大手一挥:“给我仔细地搜!”
  “是!”众将士一声得令,满林子地开始乱搜起来。
  狄戌看得莫明其妙,抬头问陆宇承:“咱们搜什么啊?”
  陆宇承瞥了一眼狄戌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瞧着狄戌摇头,陆宇承就瞪了他一眼,然后说:“这是砒霜!”
  “砒霜?就是吃了会死人的那个?鼻子口里都吐血的那种?”狄戌不明白这东西怎么来到这里,这里不是在打仗吗?他一直认为战场是最光明正大的地方。
  有时候狄戌很直拗,很犟,很聪明,可有时候也很笨,很单纯,他只知道战场上有撕杀,却不知道战场也有诡异。陆宇承自认为自己心眼并不活络,可拿自己与狄戌比起来还算是奸诈的了。伸手摸了摸狄戌的头,无奈地道:“你啊,还是让你姐给保护得太好了。”狄戌对这一认定非常不认可,正要梗脖子反对,就听见陆宇承说:“兵者诡道也,在战场上撕杀那得死人,在背后使诡计也是死人。相较起来后者对自己这方更为有利,所以一些诡诈之徒都会选择这个。”
  狄戌听了有些后知后觉地问:“这些东西都是用来毒我们的吗?” 
  陆宇承无宇地拍了一下狄戌的头,没好气地说:“那你以为呢?”
  狄戌嘿嘿笑了两声也不作答,心里暗暗地琢磨着陆宇承刚才说的话。
  陆宇承走了几步感觉狄戌还没有跟上来,转身去看,发现狄戌还在原地发呆,张口喊:“愣着干什么呢?赶紧地回去,还有正事呢!”
  狄戌木愣愣地点了点头,一边走一边琢磨,突然他停下来朝陆宇承大叫:“二哥,我知道为什么兔子那么肥了,而且还那么笨!”
  “什么兔子?”陆宇承皱着眉问道。




狄戌入军营,初露锋芒4

  狄戌抹了一把汗低着声音一五一十地将回来的事情告诉陆宇承,陆宇承听了,转身对自己身边的亲卫说:“你赶紧回去告诉曾先生,让他们一定不要吃今天狄戌他们带回去的兔肉。如果他要问,就告诉他一切等我回去了再详说。”那个亲卫应了一声打着马就跑回去了,陆宇承看了看营地方向,回头对狄戌说:“好了,咱们也进林子吧。”
  从陆宇承的脸色上狄戌看出了事态的严重性,一边走一边跟陆宇承说:“你说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越看越糊涂呢?”
  陆宇承瞥了他一眼说:“看不明白就对了,什么事情你一眼就瞧明白了你不成了精了?慢慢看着,会有那么一天明白的。”
  狄戌受不了陆宇承这幅大人样,瘪了瘪嘴也就不说什么了,脑子却活泛起来一路走一路想这事的前因后果。随着他脑子他的眼珠子也活泛起来,将路过的地方看了个仔细。就这样还真让他看出几处有问题的地方来,经陆宇承的鉴定果然是有问题。待他们回到了营地,陆宇承将狄戌发现的告知曾先生,曾先生很是夸赞狄戌了一番,美得狄戌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看着狄戌得意的样陆宇承忍不住就泼冷水:“曾先生,你别夸他,再夸他就飞上天去了。他要是飞上天去,我回去怎么跟她姐交待。”
  “我姐现在死活都不知道呢,你犯得着跟她交待吗?”狄戌没好气地吼完拔腿就跑。
  陆宇承这会好不尴尬,对着狄戌的背影直叹气,曾先生从陆宇承这里听说过他们两家的事,知道狄戌这是在想姐姐了,于是过来劝陆宇飞:“这孩子,哎将军别跟他一般见识。”
  “没事,我知道他这是在想他姐了。”陆宇承长叹一口气说:“我那个父亲这一辈子做了二十几年的恶棍,又做了二十多年的奸商,后来做了二十多年的善人。他写信告诉我,他这一辈子做过不少的坏事,可从来没有一件让他像这次这么难受过。……,虽说青儿的事父亲并不知情,可干这事的到底是咱们陆家的人。”
  曾先生听着也长叹不已经:“我听你说过,好像令尊大人很是喜欢那个女孩子!”
  陆宇承苦笑一下答道:“可是不是,要不然也不会让我三弟娶她。我给你说,我也活到了四十多岁了,见过不少的女子,奇女子也见过几个,可从来没有瞧见过她那样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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