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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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娘娘-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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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钧良把滕云裹严实,打横抱起来,姜谕体贴的推开内室的门,等薛钧良和皇后1进去,又体贴的关上了门。

  薛后阳摸了摸鼻子,拿着急件转身走了。

  薛钧良把滕云扔在床榻上,冷笑道:“你果然要行刺孤。真没想到,你连命都不要了?”

  薛钧良说着,为他把散乱的头发整理好,还给他盖上被子,又恢复了以往不咸不淡,让人捉摸不定的口气,道:“或者你知道,你就算闹翻了天,孤也不能杀你?”

  他说着,转了转手腕,手背上赫然有一个小小的划口,破了皮见了些血,但是没什么大碍,原来方才那一剑若不是薛后阳反应及时,真的可以要了薛钧良的命……

  薛钧良见他不说话,自顾自的道:“孤扣押了滕国公主,现在蛮夷又来偷袭,的确不能把你怎么样,万一奉王趁这个时候出兵,岂不是腹背受敌,但是你要知道,不打入冷宫,不杀你,即使活着,活的表面光鲜,同样也有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

  只是这时候,滕云却猛地睁开了眼睛,眸子里有些

  让薛钧良说不出的思绪,紧紧的盯着薛王。

  薛钧良本以为他突然睁开眼睛是害怕了,因为说要他生不如死,但是明明不像,那人的眼睛里忽然流露出几分逼人的光彩,仿佛看到了生机,那种风采,让薛钧良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是心口忽然一滞。

  他哪知道,滕云的确看到了希望,那是因为薛钧良说有蛮夷偷袭,这就说明薛钧良在短时间内,不可能再去攻打滕国。

  薛钧良忽然叹了口气,伸手覆住滕云的眼睛,感受着对方柔软的眼睫轻轻刷在自己手心,幽幽的道:“我真的看不透你,怎么有人可以这么不计生死?”

  他说完不自觉的想起了那个被自己亲手处决的铁将军,这也是他看不透的一个人,怎么有人可以这么不计生死,怎么有人可以衷心铁血到这种地步。

  程田扶持小君王上1位,他不是不忠心,不然早就自己称帝了,邹震英掳截小君王潜逃在外,他要是不忠心,早就自己称帝了,但是他都没有,错失了那么多机会,因为他的确是忠心的。

  但是位高权重,有的时候会让他的忠心变了味,变得自持功高,目无君王……

  然而滕云不是,滕国对于他,好像就是一种信仰一样。

  薛钧良收回思绪,道:“回宫以后就好好反省反省罢。”

  第二日天刚亮,薛王的车驾就启程回宫了,只是这次皇后没有和薛王共乘。

  而且薛钧良还把新调到自己身边,那个叫湫水的宫女,安排在了皇后身边。

  袖瑶和湫水也坐在车里,只不过是跪坐在一边,随时等着服侍娘娘。

  袖瑶很不乐意湫水调过来,第一是因为这个人阴奉阳违,可以不眨一下眼睛的把滕妃卖了个干净,留这么一个歹毒又没一句真话的人在身边,袖瑶也觉得不安全。

  第二是因为,湫水会见机行1事,又长了一张能说会道的甜嘴,万一娘娘也被他哄得开心,那自己的位置岂不是不保了?

  滕云一路上没说话,袖瑶也听说了昨夜皇后和陛下闹别扭的事情,以为娘娘真的被陛下累着了,全没当一回事。

  回到宫里,薛钧良一刻也没耽误,立马召集了群臣,着薛钰为主帅,滕裳为参军出征。众大臣虽然有所质疑,但是薛王这样说也没人敢提出来,薛钧良还钦点了亲信将士让薛钰带着,而那一千人连阅兵都免了,直接偷梁换柱的扣留了下来。

  薛钰和滕裳都是何等聪明的人,薛后阳都不用带话,他们就全都明白了,等粮饷准备的差不多,就动身启程了。

  行军打仗粮饷永远都是最重要的,粮饷

  的运送绝对不是小事情,尤其是在这么短时间内,薛钧良这几日很少休息,都是亲自监督,不敢松懈一分一毫。

  等薛钧良批完了一拨折子,站在一边的姜谕都靠着门睡着了,姜谕年纪不轻了,跟着薛钧良这么多年,也算是薛王比较信任的一个人。

  薛钧良轻咳一声,姜谕猛地一惊,把门都磕响了,还没跪下来认罪,就听薛钧良道:“你下去罢,我这里不用人伺候了。”

  姜谕心里感动,谢了恩就退了下去。

  薛钧良最近都没有好好休息过,身体也有些吃不消,想赶着把折子批完,但是又有点犯困,他坚持批了几个,最后实在不行,就想着在桌案上趴一趴,小憩一下再接着批。

  只是还没睡着,就见姜谕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道:“陛下,皇后娘娘病倒了!”

  薛钧良心里一提,但是马上又装作镇定的道:“孤又不是大夫,跟孤说有什么用?”

  “这……”

  姜谕似乎觉得薛钧良心情不佳,想着到底说不说呢,就听薛钧良道:“吞吞吐吐什么?”

  姜谕赶紧道:“听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说,皇后娘娘不让她们去请御医,现在娘娘已经病晕过去了。”

  薛钧良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道:“晕过去了还不让御医看,病人说不看病还真不看了?皇后出了事,他们有几个脑袋可以砍?”

  姜谕连声应是,跑着出去让人去找御医。

  薛钧良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去一趟云凤宫。

  滕云半梦半醒的,听到袖瑶的惊呼声,好像都吓哭了,之后昏沉沉的,似乎是在做梦,但是又怎么也醒不来。

  他觉得自己手脚都动不了,似乎被绑在一个木桩上,太阳照得他眼睛睁不开,不得不眯起眼来。

  在自己身前不过几步的地方,有个穿着黑色蟒袍的人长身而立,他的手上拿着一把弓,右手拎着一只带着红缨的箭。

  滕云看着对方,胸口的气息立时有些不稳,念了一声,“薛钧良。”

  那黑袍的男人笑了起来,轻轻的低低的,似乎带着温柔,道:“爱妃你怎么敢直呼孤王的名讳?”

  滕云愣了一下,连忙低下头,自己还是自己,薛钧良又出声了,还是管他叫爱妃。

  “爱妃你不怕死?那你怕什么。”

  他说着,慢慢抬起手,用那只尖头的长箭,轻轻的挑着滕云的领口。

  冰凉的箭头偶尔划过脖颈,让滕云不由打颤,如果没有尝过穿心的滋味,或许滕云还是无所畏惧的。

  男人“呵呵”笑了一声,箭尖儿划过领口,

  顺着胸口一直往下,一挑就把滕云的腰带挑开了。

  滕云身上似乎只穿了一件破烂烂的衣服,那衣衫和腰带一起掉在地上,立时袒露出滕云满是伤疤的上身。

  黑袍的男人眯了眯眼,手一松,扔掉长弓和长箭,欺身过来,在他的耳边吹着气,道:“咱们来继续没有做完的事,好么?”

  滕云一瞬间有些惊恐,他使劲往后缩身子,但是自己被绑住,根本没有动弹。

  男人伸出手箍住他的腰,一把扯开滕云下身的衣物,让他整个人不着寸缕的裸露着。

  男人低下头,含住他的耳垂吻咬了一下,也不做过多的流连,之后转而亲吻着他的胸膛。

  滕云的身上大大小小不少伤疤,男人似乎着迷于这些痕迹,用舌尖慢慢的留恋着,滕云只觉得脊背上一阵阵的酥麻,失神的张大了嘴呼吸着,下意识的呻吟就像垂死挣扎的动物,从他的喉头里不断的泄露出来。

  滕云的眼睛睁得都有些通红,充满了睚眦尽裂的血丝,男人竟然伸手握住了他的下体。

  滕云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整个身子几乎弹跳起来,但是男人似乎没有一丝违和的样子,套1弄着滕云的下体,握在掌中不断地把玩着。

  不等滕云攀上顶端,男人一把分开他的双腿,让他难以启齿的地方就这么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滕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嘴唇哆嗦着,那人的技巧很好,一边套弄着,一边用手摸透他每一寸皮肤。

  男人又低下头,亲吻着他的嘴角,滕云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也是粗重的,有一些急促,他用手掰住自己的下巴,撬开自己的牙关,狠狠的亲吻着,滕云的呼吸声变得有些奇怪。

  等到滕云将要纾解的时候,却忽然收了收,两手托起他的双腿,下身轻轻磨蹭着他身后的穴口。

  腾云开始猛烈的摇头,但是男人的那个地方却没有一丝软化的意思,一点一点的就要撑开,送进来……

  薛钧良来到云凤宫的时候,里面几乎乱作一团,御医赶过来给皇后开了方子,只是染了风寒,但是郁结于心,难免气血不通。

  薛钧良这才放了心,但是随即心里升起一阵烦躁,自己为何会为这个人担心,他们说到底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而最近被利用的人,又生了反抗的念头。

  薛钧良越想越烦躁,挥退了所有人,自己坐在床榻边看着睡在床上的。

  滕云睡得好像并不安稳,额头上出了很多汗,薛钧良随手摸了摸,竟然发现那人身上的衣服都湿了。

  没照顾过人的

  薛王准备给他擦擦汗,正好旁边有水盆有布巾,就把布巾放在水里打湿,然后拿过去。

  他先给滕云擦了擦额头和鬓角,然后解开滕云的领口,顺着他的脖颈一直往下擦拭,那人竟是流了不少汗。

  薛钧良又怕他着了风把汗憋回去,于是拉过被子,也不知道怎么盖才好,反正是擦一点盖一点,尽量不让滕云着凉。

  薛钧良本身是照顾人的心思,但是当他解开滕云的衣裳,却听那人似乎低低的喊了一声“薛钧良。”

  他绝对不相信这个时候滕云喊得有多婉转动听,但是就这一声,竟让薛钧良轰的一声,盯着那人身子的眼神有些发暗。

  他的手没有停,依旧拿着布巾帮滕云擦汗,只是动作越发的旖旎暧昧起来。

  床榻上的人皱起了眉头,似乎睡的更不安稳,连嘴唇都抿了起来,喉头滚动着,发出轻微的,就像小猫一样的呻1吟。

  薛钧良的气息加粗了不少,他的手在那人的皮肤上留恋着,逡巡过的每一寸都引得那人颤抖连连,这种轻微的颤抖自然取1悦了薛钧良。

  薛钧良低下头,用大拇指轻轻描摹着腾云的唇线,似乎有些着了迷,手一捏扳1开他的下巴,霸道的,带着帝王的威严,亟不可待的亲吻着滕云。

  滕云哼了一声,一如小猫一样的呻1吟,显得有些无助和无措,在平日里难以看到的脆弱,或许因为生了病,才这样无意识的袒1露出来。

  等薛钧良放开他,滕云意识有些朦胧,瘫在床上,急促的呼吸着,还下意识的伸出舌尖儿,舔1了舔嘴角。

  薛钧良盯着床榻上的人眯了眯眼,最后伸出手帮他把衣衫系好,又盖上了被子,才把宫女内侍都叫进来伺候。

  ☆、第三十三章 画眉(捉虫)

  薛钰稍稍勒住马匹;故意错后一些;和滕裳并驾齐驱的前行。

  薛钰笑道:“车马劳顿;不知道裳相受得住么,要不要下令歇息一下?”

  滕裳道:“车马劳顿正是滕某一直奢望而不得的;又怎么会觉得劳累。”

  “这就是裳相的不对了。”薛钰道:“好好的在京师做相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必强求那些不着边际的呢;最后把自己逼得这步田地。”

  滕裳终于转过头来瞧他,“看来镇僵侯瞧得都挺透彻,那滕某只好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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