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庶女江九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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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庶女江九卿-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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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泪早已顺颊而下。
  旁边江五却是一脸的喜色,她碎步上前对着男子便是盈盈的一拜,“表哥,你终于回来了。”男子回首温和地对她点了点头,江五又道,“表哥你可不知道,自从你走之后,娘亲没日没夜的念叨你”又笑,“现在可好了,娘终于可以放下心来吃饭睡觉了。”她眼里溢满着喜悦,说话的声音懦糯的,很有一种棉花糖般的甜腻味道。
  九卿忽然莫名地脊背上爬满了一长串的鸡皮疙瘩。
  抬眼去看江七,江七就如老僧入定一般,头不抬眼不睁地仿佛对九卿的注视视而不见。
  再看江十一,一脸傻乎乎的样子,正看着钱夫人姑侄两人重逢叙旧的激动场景咧着嘴呵呵地笑。
  那面的乔储医,却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整个人在太师椅上一副如坐针毡的样子。
  九卿同情地看着乔储医,心下暗叹。想想倒也难为他了,他是钱夫人的远方娘舅,无论从年龄上论,还是从辈分上说,这个侄儿进来先应该见礼的是他才对
  可是,等级在那摆着。就这么不凉不热
  11、如愿 。。。
  被人凉在椅子上,搁谁身上也会觉得万分尴尬吧。
  乔储医的神色越来越不自在。
  钱夫人姑侄两个一番伤春悲秋之后,半天才想起乔储医来,钱夫人便拉了侄儿的手,把他推向乔储医跟前,“多金,快快见过你舅公。”又满脸歉意地向乔储医解释,“舅舅不要见怪,我们娘俩这一见面,只光顾激动了,倒把舅舅冷落一边”
  话未完,钱多金就深深给乔储医行下礼去,口喊“舅公”。乔储医唬得连忙站起身来,双手乱摇,“贤甥儿,快不要多礼,你如此做,简直折煞老夫了。”说完,已激动的满脸通红。
  原来他叫钱多金。九卿心里暗暗发笑,他们家姓钱还嫌不够,竟然取了个名字叫——多金?
  还真是有够商人本色的。
  这边乔储医一时激动的心绪起伏,面对着钱多金就有些受宠若惊。
  虽然辈分在那摆着,但是身份地位相差悬殊。钱家乃大夏皇朝数一数二的商贾之家,人家能高看他一眼就已经感恩戴德了,如今他们家的公子竟然对自己如此地大礼相见!
  这是何等地礼遇!乔储医一时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钱夫人笑着招呼小丫头,要她们搬一把太师椅放到自己的身旁来。又招手把钱多金叫到身边等着,直到两个小丫头费劲地把乌木太师椅抬到她的身边,她才一把握住钱多金的手把他拉坐了下来。
  江元丰便在一边嘟着嘴抱怨,“娘,我还是不是您的儿子?看您对表兄的亲热劲,看的我都要嫉妒死了,好像我才是您的侄儿似的”他嘟嘟哝哝的,一脸小儿女撒娇耍痴的无赖相。
  钱夫人大笑着打了一下他的手,又一把拉住他挨着自己身边把江五让出的圈椅给他坐了,才道,“小子,不知道远来是客吗?怎么学的仁恭之理,连表兄的醋你也吃起来了?真是竖子不教不成材也。”
  江五便在一旁瞅着江元丰,幸灾乐祸捂着嘴笑,“二哥,枉娘亲平日白白疼你。就这么一会儿,娘对表哥好一点,你都要吃飞醋。看到时你娶了嫂嫂,娘亲宠爱嫂嫂时,你怎么办。难道那时,你还要跟嫂嫂争宠不成?”
  说完,便嘻嘻笑倒在椅子扶手上。
  那边乔储医便也跟着笑了起来。
  江七,江十一也满脸是笑,看着江元丰都是一副准备看好戏的表情。
  九卿也跟着抿唇而笑。
  钱多金更是哈哈笑出声来,脸上的幸灾乐祸比江五的还要明显十分。
  钱夫人的眉目也越见明朗温润起来。
  江元丰看着众人目光都汇聚在自己身上,佯装恼羞成怒,屈指到口边哈了哈,照着江五的脑门一指弹下去,嘴里嚷嚷道,“到底是女大不中留,还没有嫁出去,就已心生外向。居然编排起你哥哥我来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治治你。”
  说着,他的指头已在江五的脑门上弹出一个脆响。
  众人便哈哈笑出声来。
  江五先是一愕,顿时便脸色绯红,她直起身来恼羞成怒向钱夫人嚷道,“娘,你看哥哥,他欺负人!娘你到底管不管他?”
  钱夫人狠狠盯了小儿子一眼,目光里含着责备,接着又柔声哄劝江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个哥哥是咱们府里的霸王,你惹上他,还能有好?乖,快别介意了,你记牢了,今后别再招惹他也就是了。”
  江五不依,嘴巴撅得高高的,依然扭过脸去顾自生气。
  钱夫人又道,“好了,好了,不气了,不气了啊,晚上娘亲给你两件新首饰,是你从来都没见过的,保管让你明天戴着眼谗死这几个姐妹。”完全一副哄小孩的语气,仿佛在告诉那姐妹几个,这完全是哄小孩的把戏。如果你们将来有谁受了委屈,我也会这么对你们地。
  她的眼睛在九卿几人脸上一一扫过。
  九卿心里禁不住冷笑,这个钱夫人,倒是真会演戏。
  她这么做明明是籍此机会,变相地为女儿增添东西。
  又怕别人背后说什么,有辱她的贤名,所以才把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她时时刻刻伪装出这样的一副菩萨脸,难道就不觉得累吗?
  她抬眼去看钱夫人,不成想,却对上了钱多金投注在自己脸上的一双痴迷目光。
  九卿心里不禁一个寒噤。
  立刻,全身的汗毛全都直直竖了起来。
  12
  12、醉翁之意 。。。
  实在不敢恭维钱多金那一身高贵的皮毛,被他粘腻腻的盯着,有一种被狼盯上了的感觉。
  九卿迅速撇开目光,避过钱多金黏在脸上的视线,若无其事朝钱夫人看去。
  钱夫人仍然一脸是笑,带着几分讨好的跟江五说话,“要不,过几天你跟着我去庙里上香?”她说着,目光瞟向九卿江七江十一,然后回落到江五身上,“我带着你们姊妹一起去,让你们尽兴的玩一天。”话说的小心翼翼的,有几分商量的成份,生怕江五不同意,拉上了其他女儿做诱饵。
  全然没有征询另几个女儿意见的意思。
  九卿和江七在一旁沉默地低着头,只有江十一露出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来。
  乔储医见他们一家人开始说家事,趁机起身告辞。
  钱夫人也不多做挽留,只吩咐了刚刚进屋来的李嬷嬷好生相送乔储医,又把目光转回到自己的几个儿女身上。
  江五听了钱夫人的话,轻皱眉头,微微地撇嘴,“那些供奉泥胎塑像的破庙,有什么好玩的?殿堂里黑黢黢的”她把目光转向钱多金,看见他黏在九卿脸上的视线,不由大怒,对着钱多金大声说道,“我要表哥教我学骑马!”整个一副大小姐撒泼使刁的任性口吻。
  一屋子的人立刻吓了一跳。
  江元丰奇怪地侧首看了她一眼,目光之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和责备。
  江五则倔强地高高昂起了头,无视他的吓人眼神,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在钱多金的脸上。
  钱夫人沉思着,意味不明地眼睛直射在九卿的脸上。
  江七侧着身略微低着头,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里,对周围的一切漠不关心。
  江十一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眼里烁烁放着光华,眼睛来回在九卿和众人之间游移,一副准备大看好戏的样子。
  九卿只觉得周身发麻,对着钱夫人的目光禁不住瑟缩了一下,于是尽量把身子向后靠去。籍着江七的肩膀,挡住了她软刀子一样锯人的视线。
  偌大厅堂里的气氛顿时变得莫名而诡异。就连站在一旁伺候的小丫头,一个个也都低着头默不作声,眼睛膜拜着自己的鞋尖儿,谁也不敢抬头多看他人一眼。
  钱多金仿佛被江五的一句话点醒,他匆忙收回视线,故作无事的以手叩着膝盖,满面是笑慢悠悠地道,“一个女孩子,学什么骑马。我看不如那天我也去庙里,领着你们几个好好逛逛那庙上后山坡里的梅林。”说完,不自觉地又往九卿身上瞟了一眼。
  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浑然不觉自己就是害九卿遭千夫所指的始作俑者。
  一副优哉游哉无所事事的样子。
  九卿又气又恼,低着头眼角斜飞狠狠立了他一眼,同时心里忍不住把钱家的祖宗八代问候了个遍。
  罪魁祸首却浑然不觉,钱多金又转向坐在对面的江元丰,悠悠然地道,“此时正是寒梅开放时节,漫山遍野的一片花海,清香扑鼻元丰,你去不去?”
  坐在圈椅里的江元丰兴趣缺缺,正无聊地把玩着大拇指上的墨玉扳指,看也不看钱多金一眼,随口答道,“不去。”话说的非常干脆。
  一旁的钱夫人忍不住问道,“怎么,多金你刚回来,就急着往庙里跑,去那里看景致?”语气里很有一些不满。
  也许是爱之深责之切吧。
  钱夫人只有对自己在乎的人,才会用这种不满的语气。
  钱多金笑道,“姑母忘了,我每一趟回来,不都是去那庙里还愿的吗?”
  他唇角微嘟,话里带着一丝小小的委屈。
  钱夫人恍然,尴尬地笑了笑,“我倒是忘的一干二净了。”又指着方几上小丫头刚刚换上来的新茶,岔开话题,“多金,喝茶。”然后又把话题转向了他的生意上,“这次又带回来多少药材?路上安不安全?”望着钱多金的眼里透出浓浓的兴趣和满满的关爱。
  钱多金伸手端起方几上的茶盅,轻轻抿了一口,嗽了嗽嗓子,才道,“不多,总共才有十车路上也很安全。”他看了钱夫人一眼,又接着道,“我又弄了两车皮毛回来”然后一一向钱夫人解释:狐狸皮有多少,獐子皮有多少,獭皮有多少,貂皮有多少都什么颜色的,值多少银子
  整个就是一个动物皮的王国和天下。
  九卿听的目瞪口呆,闹半天他是做皮毛生意的,怪不得穿的像个毛熊。感情,他这是在为自己打广告。
  钱夫人笑眯眯听着,脸上的笑容光辉灿烂。拉拉杂杂说完之后,钱多金又道,“我给姑母送来的礼物,都交给肖嬷嬷了。想这时也该整理的差不多了,要不,侄儿先陪着姑母过去看看?”说着,目光再次瞟向九卿。
  钱夫人带笑的脸上便是一滞,几乎立时的,身上的精神气一下子泄尽,神色变得疲惫起来,她慵懒地道,“不了,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还是别出去吹冷风了。赶明儿好点了再去看吧。”整个人一副病恹恹的神态。
  屋里的高昂气氛立刻降了下来。
  变得好快呀!九卿对她的表演功夫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哎呀!”钱多金惊呼一声,急忙放下茶盅去拉钱夫人的手,“我倒忘了,刚才一进屋就发现乔储医在这里,就想着问问是谁病了,结果一打岔,竟然疏忽了。”他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紧接着关心的问钱夫人,“姑母到底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乔储医开了什么药?需不需要补品?我刚送来的还有一只千年的老参”
  钱夫人被他唠叨的忍不住又笑起来,挥手打断他的话,恹恹地道,“没什么大事,就是胃里有点难受。乔储医也说了,不是什么大病,饮食上调理调理,降降火就好了。”说着,突然转变了语气,她看了钱多金一眼,又道,“我看多金你的事情也不少,初一那日,你就不用特意过来陪我们去庙里了。”
  话说的很果断,拒绝意味非常明显。
  钱多金大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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