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彼得堡情怀之师生浪漫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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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彼得堡情怀之师生浪漫情事]-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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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彼得堡情怀之师生浪漫情事(上)!     上天的安排,来到了俄罗斯。家人和朋友都开玩笑的说,回来的时候,领个俄罗斯妞回来。当时信誓旦旦很像那么回事儿。到了俄罗斯,也确实遇到了个让我很动心的女人。     她善良、稳重,有着学者的儒雅。她是我的老师,虽然她只给我上了20分钟课,但是,她却成了我在这个陌生国度占有的第一个女人。和她的相识是有趣的,相处是快乐的,相知是融洽的,相交是珠联璧合的。     在我来到俄罗斯半年的时候,她赠送给我一本日记,记录了我们从相识、相知到相互喜欢的过程,我用了整整半个月,终于全部翻译成了汉语。在这个过程里,我们经常交流,她非常耐心的给我讲解这本日记里我不明白的词汇、语句。     在我完全明白了她对我的情感之后,征得她的允许,我把这本日记记载的经历和大家分享一下。俄罗斯人因为气候的原因,很冷淡,但是,我体会到了一个俄罗斯女人如火的热情、如水的柔情。     跨越了国界,穿越了时空,克服了语言障碍和东西方文化差异,在这个陌生国度,这个真诚、善良的女人,让我明白了,生命有时限,真情无国界。     记忆来自东方的爱:献给我心爱的骄宇圣彼得堡的冬天总是让人充满着无限的白色遐想,厚厚的、白色的积雪似乎是在讨好着人们对于白色向往的欢心。已经三月了,涅瓦河上的冰依然冰冻着,丝毫没有想要融解的意思。对于一个久居圣彼得堡的人来说,今年的冬天,像过去42个冬天一样,依然是那样的平淡,一如平淡如水的生活,没有激|情,没有生气,始终是一如既往的平淡无奇、波澜不惊。     每天早晨,我都会和这里其他上班族一样,坐进地铁,随着车厢轻微的晃动,直到瓦西里岛站,然后钻出地铁,上到地面,经过步行街,路过那个熟悉的粉色教堂。几乎每天都会有幸福的情侣,穿着那幸福的人儿才穿的婚纱礼服,手挽着手走进那个曾经让我憧憬让我怀念的殿堂。我的幸福时刻不是在这里度过的,虽然这里总是保持着特有的宁静和圣洁。     经过教堂,再往前走,就是那个再也熟悉不过的十字路口。朝向四个不同的方向延伸,很多时候,我都会偷偷的取乐自己:四个方向,我可以同时拥有两个,因为我需要拐弯才能到我要去的地方。     这个路口其实很普通,很平常:道路,建筑,行人。不平常的地方,也许是道路四面都有公交车站。每天几乎和我同时到这里的,有很多外国人:欧洲人、美洲人、非洲人,当然还有亚洲人。他们是来这里圆求学梦的,他们都说俄罗斯语,很多说的很流利,除了发音略有瑕疵,甚至可以跟俄罗斯人相比拼;也有很多说的不是很流畅的,基本的语言表达都没有办法实现,这很正常,毕竟俄语是一门比较难掌握的语言。     向十字路左手一拐,是那条不长的小路。径直通过大概需要4到5分钟,通常我是不愿意走这条路的,因为当我第一次通过这条小路走向我工作地点的时候,我那个爱酒如命的丈夫,就是在这里向我献上那捧美得让人不知所措的红色玫瑰的。整整四年时间,他几乎每天都会在这条小路上接我回家,那段时光让我陶醉,让我迷蒙,让我流连忘返。可是四年后,他不再在这条小路上接送我回家,取而代之的,是天天见不到他人,再到后来,就是他会在这条小路上跟我要钱,然后拿着钱去买“ 伏特加或者” 、“ 波罗的海” (俄罗斯酒名)……梦幻变成了梦魇,快乐小径变成了悲情旅途,可是,我依然没有办法规避这段小路——我工作了20年的单位必经此路。于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踏上这条小路的时候,我就想着,远远的眺望着前方涅瓦河水岸,美丽的白帆,快乐的水鸟,河对岸威严的海军部大楼和神圣的伊萨科夫大教堂……一想到这些,轻快的脚步就会使沉重的心情变得舒畅。     路的尽头右手一拐,就是我工作的地方,一扇典型的俄罗斯大门,高大、厚重,每次都要用力的推拉才能打开它,对我来说,就像沉重的生活之门,我不愿开启,却不得不进入。进了门,我会在教师签到处名册上签下我的名字:库兹涅佐娃·娜塔莉亚·尼卡拉耶夫娜。     这栋楼是让我有好心情的地方,我在这里教书。我有很多学生:他们来自世界各地,不同国家,不同地区。他们来学俄语,年龄和我孩子相仿,说着不同国家的语言,不同的肤色,不同的民族,不同的气质。从他们身上,我能获取到足够的快乐,虽然现在的生活一潭死水,毫无生气。    
   
          
            在这里,我可以抛却琐屑家务带来的烦恼,抛却丈夫外遇的伤感,抛却家庭不和的压力,开心的和这些孩子们相处在一起:一起欢笑,一起思考,一起开着玩笑,虽然在他们眼里,我是个比较沉闷、欠缺激|情的语言老师。     我教授的课程是口语会话课。学校之所以这样安排,源于我对俄语扎实的把握和我足够的耐心。我的学生很多都是从字母А、Б、В、Г开始学习的,很多时候感觉他们就像开始学说话的小孩子,有孩子眼里的天真,更有求知的渴望。     每个国家来的学生都不一样:美国孩子开朗、英国孩子认真、法国孩子浪漫、意大利孩子率真、日本孩子一本正经、韩国孩子时尚、西班牙孩子奔放,中国孩子儒雅。这些孩子们会让我的生活变得有意义,有乐趣,但是,阔别已久的,就是我那已经可以用“ 缅怀” (中国孩子教的单词)来形容的,激|情。直到有一天,那个中国人走进我的教室,上帝没有告诉我,我的激|情,回来了。     严格意义上讲,他不是个好学生,因为他第一次进我教室的时候就迟到。更严格意义上讲,他依然不是个好学生,因为他走错了班。最严格意义上讲,他最终不是个好学生,因为他,点燃了我熄灭已久的激|情。     那天,407教室,我的学生都按时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课程按时开始了,我习惯性的关上了教室的门。课程进行了20多分钟,突然有人敲开了我教室的门: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瘦削的面孔、戴着一副窄小的眼镜,看起来很斯文。个头不高,穿着很青春,但是掩盖不住成熟的气质。     我猜他应该是日本人或者韩国人,他看了看我,很礼貌的向我打招呼。我也很礼貌的回礼,并且问他是哪个班的。他用很流利的俄语告诉我,他是18班的,而我的班是32班。在这个学校里,18班是顶级班,是为外国人俄语三级等级考试(级别很高)设置的,而我的32班是基础班里的基础班。他一定是走错班了,但是当我问他是否确定走对班的时候,他居然特别肯定的跟我说,没错!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一直站在门口,我又给他解释了一遍,他可能走错班了,可是他又一次肯定的告诉我他没走错。我只好让他坐进来,也许是教管科真的安排他到我班里而又没有通知我也说不定。等他坐下了,我让他做个自我介绍。     他是个很健谈的人,开始介绍自己。他不是日本人也不是韩国人,他说他来自中国,大学时候学过俄语,那个时候就梦想着有一天来俄罗斯留学。后来他工作了,在电视台当导演,创作按照俄罗斯的电视分类叫“ 脱口秀” 的节目。他工作的电视台,相当于俄罗斯国家电视台。他来俄罗斯并不久,大概也就三个月左右。工作那段时间,他没有接触俄语,所以生疏了很多。他说他喜欢圣彼得堡,喜欢这里的冬天,喜欢这里的学校,更喜欢这里的老师,比如我。     好油滑的嘴!以前曾经有好几个美国小伙子也说过同样的话,这时候他这么说,有些鹦鹉学舌的感觉,对于一个没激|情的俄罗斯女人来说,基本上没什么感觉。我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算是敷衍,我从心里不喜欢那种油嘴滑舌的学生。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是认真的!     他的自我介绍让我所有的学生很惊奇,也包括我。从他的相貌上就可以看出他已经是青年人了,不出我所预料,他30岁,但是让我很惊奇的是,他居然还没有结婚!而且,他居然很轻松的说,他甚至连女朋友都没有呢。班上的意大利女孩儿当时就开起他的玩笑来了:“ 那你来俄罗斯是来找俄罗斯女朋友的吗?     他笑了笑,” 也不排除美国女孩儿、英国女孩儿、法国女孩儿或者意大利女孩儿。     他的话让所有的学生都笑了,也包括我。     他也谈到了自己的家庭、亲人、工作、情感,整整20分钟都是他在说,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相信所有人都听明白了,因为他说的很流利、发音很清晰、语速适中,再加上丰富的面部表情,多样的肢体语言表达,虽然中间夹杂着不少语法错误。我突然产生了想要好好看看他的想法,于是我又细细打量了一下这个不是很高的中国人。     他不帅,比起班里那些来自欧洲的小伙子来,实在谈不上帅气。但是他的眉宇之间,透露着一种特有的坚毅和自信。他说话很风趣,我觉得用“ 中国式幽默来定义比较合适。那种幽默潜藏着丰富的内涵,从前也有非常出色的中国学生,列举过同样有趣的例子,但是他们或多或少的出现表述不明或者表述枯燥,但是他却很自然很流畅的叙述出了自己的想法和观点,从学生们的笑声中,我就感觉到,他有一种特有的气质,应该说,是一种魅力。    
   
          
            我觉得他更适合做一个老师,而不是他说的什么编导。他很富有感染力,说到工作,他会眉飞色舞;说到家庭,他会怅然若失;说到爱情,他会激|情荡漾。     他很富有表现力,他说他的爱情像只袋鼠,然后他把手蜷成袋鼠前肢的样子,两腿并拢微微弯曲,然后在地上跳着,像只真正的袋鼠;他说他的家庭就像蜗牛,他居然走到黑板前,用笔在黑板上画了只很形象的蜗牛,然后用非常漂亮的俄语手写体写下了” улитка“ 这个单词;他还说他想变成一条魔鬼鱼,张开他的双翼,自由的游弋在芬兰湾。     说这话的时候,他张开双臂,仰起头,非常沉醉的闭上眼睛,上身在轻轻的摇曳,似乎此刻,他已经化身做一条魔鬼鱼,畅游在蓝色的海水中。突然,他睁开双眼,双手伸向我!” 亲爱的公主,如果你是美人鱼,是否愿意和我这条魔鬼鱼一起在海里游泳?“ 此刻真的不知所措了。班里所有学生都在紧盯着我,我想拒绝,够了,这不是胡闹吗?他已经耽误了我的课时!     可是当我要张嘴说话的时候,我的意识却突然让我伸出了我的手,被他紧紧的抓住了!为什么会这样?我的意识似乎根本就是在打瞌睡,就像街角那个总也睡不醒的雕像一样。他贴着我的背,轻轻的引导着我伴随着他缓慢的按照俄罗斯最传统的舞蹈节奏,缓缓的摇曳着。那个时候的他,更像是上次在马林斯基剧院看到的那个芭蕾舞演员,不同的是,那个演员是宫廷芭蕾风格,而他兼具了宴会芭蕾的洒脱和浪漫主义芭蕾的诗意。     虽然没有音乐,但是我却完全感知到了他的节奏,就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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