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君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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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君为皇-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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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野心勃勃地打算驯服她。殊不知,倘若没有真爱做倚靠,在她屈服的那一刻,也就是撵她走的那一日。
  他凝视她的表情好一会儿,忽然改变话题,露出让众生痴迷的笑容道:“好啦,我们先不谈这些杀风景的话了,想不想跟我出去走走逛逛街呀?当是散心。”
  “可我的工作……”楚菲眼瞳倏忽纠缩,心念一转后,改变主意道:“好啊,我就跟你出去走走。”她想起那张白金卡,那张折辱她自尊的财富。“”我也很久没出门采购了,就趁这机会吧。“
  这是海皇的心愿,想要她变成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那么不妨成全他,让他误认她愿意改变自己,变成喜欢被金钱供养、喜欢被华服包装的爱钱女。
  以海皇的品味,不可能忍受这种肤浅的女人太久。
  也许他会因此不再找她麻烦,放过她。
  “走吧。”
  “嗯。”楚菲豁出去的将头一点,随着他异乎寻常的速度离开海家别墅。
  夜已深了。
  打从她跷班溜出去玩,到关问浪送她回到别墅大门前,时间足足超过十二个小时。
  放纵自己的结果是逛得她脚好酸,手也提得好累,而今双手所提的十个大袋子就是她血拼之后的战利品。
  想想自己其实满无聊的。
  平心静气后回头审视自己赌气的行为,简直就像是小孩子的叛逆游戏。
  她都二十岁了,居然还轻易地被激乱了方寸。
  楚菲提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叹口气后,才举步走进屋里。
  不知道海皇会怎么说?
  要是被他知道她是跟神秘的关问浪同游的话,不知会有何种反应?
  只是——会知道吗?
  海皇会不会又跟上回一样,派人在背后暗中跟踪她?
  “你回来了?”
  客厅灯光乍起,楚菲身子跟着一僵!
  “施……施太太。”不是她预期的海皇,是总管,莫名地,她的心口划过一道诡异的失落。“是啊,我回来了。”
  施太太看了看她手上的大包小包。
  “我……”楚菲极为尴尬,事实上她中午并没有请假就擅自离开工作岗位,这可是犯了大错。
  “出去外头透透气了?”施太太并未动怒,倒还走过去帮她提了几个袋子送到她的房间去。
  “对……对呀,施太大我……我很抱歉,没在事前经过你的允许就私自溜班,我真的很抱歉。”
  “不必向我道歉,其实海先生早先已经知会过我,你可以随时请假,不必跟我报告。”
  “他……海先生这么说过。”这是什么意思?
  意味着她的身分已经不一样,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间会——“楚菲,你千万不要辜负海先生对你的一番心意,啊!抱歉,我失言了,请你别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施太太警觉到自己的言论超越了自己的身分,连忙修正挽回。
  怎么,连旁观者也有同样深刻的感觉?她追问道:“施太太的意思是——”
  “我没别的意思。”她拒绝再度发表感言。“对了,可不可以麻烦你送一条浴巾去给海先生,他要用,浴室忘了放。”
  “海先生在别墅里?”没料到会听到这答案的楚菲心抖了下。
  “是啊,他下午就返家了,晚餐也是在家里吃的。”
  他下午就回来了。“那么……他知道我出门去?”声音忍不住微微发起颤。
  “是的,他知道。”施太太点头。
  楚菲轻拍口凉气。“那他……海先生有说过什么吗?”
  “没有。”
  “没有?”这未免显得奇怪?她的私逃怎么没引起风暴?是无所谓呢、或者是不在乎、还是他根本不知道她跟关问浪同游。
  也许是不知道吧,否则对照着他几天前的反应……
  “楚菲?”怎么呆了?
  “对不起,我现在就把浴巾送过去,我立刻去!”她在想些什么?在期待听到什么?自己的情绪真的愈来愈奇怪?
  楚菲捧着摺成方块状的浴中向着海皇的卧室挺进。等会儿见到他时要说什么?
  要不要跟他解释今天所发生的状况?
  她举高右手,踌躇半天后终于敲门。
  “进来。”传来的声音听起来带着某种奇异的闷沉。
  她吸了吸气,高悬着一颗心,推开门。
  门板嘶哑的被她推开,楚菲才走前一步就当场傻住!
  有个高挑的女郎已经在卧室里头了,婀娜的身子只披着一件薄如蚕翼的睡衣,她朝着楚菲露出一抹妩媚的笑,然后轻轻摇曳着足以让人喷火的身段,千娇百媚地走到大床边,毫无顾忌地坐在床沿处,替趴在床褥上的海皇做按摩。
  太亲昵了,情境过分的暧昧。
  那女郎的半透明睡衣下竟然是空无一物,而房里淡淡的香精味道正诉说着有人才梳洗过。三更半夜的时刻再加上流泻出的符应氛围,白痴也知道这一男一女刚刚做过什么事……
  不知该继续走进去还是退出房外,楚菲发现自己的脚似乎有着千斤重,连抬起都做不到,只能像在防卫什么般地将手上的浴巾紧紧抱在胸前,紧紧抱住。
  “舒服吗?”不知道是故意抑或在示威,美艳女郎俯下身子,凑近海皇耳垂旁轻轻含咬道。
  “嗯。”海皇只哼了声。
  “你困不困呢?”她还嫌表演得不够火热般,整个身子几乎粘贴在他背上。
  “不困。”海皇淡淡应声。
  美艳女郎开心一笑。
  “不困的话我们可以继续……”她忽然顿住,勾起猫眼瞟向门口的楚菲。
  “咦?你干么一直站在那儿?东西放下就走啊,呆站在那里该不会是想观摩我们……”
  哪知海皇忽然斜侧起身躯,推了推艳丽女郎。
  “我不想玩了,你先走吧。”
  “我?”狐骚的猫眼眨了几下,脑袋有些转不过来。“你是指我?你要我走?”
  不会吧,不是才打算要跟她……
  “对,就是你,叫司机送你回去。”他摆了摆手。
  “皇,你怎么不要人家继续陪你呢?”任凭她如何伪装,还是掩饰不了那股错愕感,方才不是玩得很高兴。
  “我忽然对你没兴趣了。”海皇冷情答道。
  “好吧。”猫眼女郎僵硬地笑笑,离开温软的大床,想在上流社交圈中立足,最重要的是懂得识实务的分际。“既然你累了我也不勉强,那我先回去喽,不过你可要想人家哟。”
  “走吧。”
  她弯下身亲了亲他的嘴,才转进更衣间换回衣服,一件无袖红色连身洋装穿在艳丽女郎身上,华丽的使人无法移转视线。
  楚菲愣在原地直到她消失,才惊觉到自己太不应该了,她怎么跟个笨蛋一样傻呼呼地看着他们,坏了人家的兴致。
  她是局外人哪。
  但为何,为何她却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
  没来由的怨怒胀满胸臆。
  斜躺在床褥上的海皇单手支撑着脑袋,慵散的黑眸一直锁住脸色忽青忽白的楚菲,一会儿过后,慵适舒懒地吁口气。
  “你干么老站在门口,我可不是要你来罚站的。”他声音含着浓浓的笑意,像在看场戏似的,而且不打算对他放荡的行径有任何解释。“咦,还站在那里?
  不进来。“
  她连忙对他深深一鞠躬。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到你们的玩兴,是我失职,请你原谅。”对,她应该置身事外才对,他爱跟谁睡、爱跟谁玩,那是他的事,与她何干呢,她压根地管不着。
  “把头抬起来,就算要道歉,也该正视着我才对吧。”海皇找麻烦似的要求。
  她一僵,好努力、好努力才慢慢地将脖子挺直。
  海皇忽地皱眉道:“菲儿?你怎么一脸快哭出来的表情呢?”
  她反射性地抚上自己僵硬的脸皮。“有吗?我才没有,我怎么可能会……”
  她睁大眼,这诡诈的男人分明是在寻她开心。
  他志得意满地笑了笑,随后指了指她手上的浴巾道:“快拿过来吧,我等很久了。”
  “是。”情绪仍然波动的非常剧烈,她快压抑不住了。楚菲急着想把浴巾交给他,好快些离开这间令她难堪的房间;但她走的太急太快,一个不小心长方型的浴巾滑出手,垂掉在地,当下,她一时反应不及,脚尖绊到长巾,一个踉跄,重心不稳地往前仆倒,狼狈地跌进海皇那张宛若棉絮的软床上。
  她惊慌地抬起眼,却和他邪恶的黑眸对了个正着。
  “对……对不起!”像是被毒蛇咬到,楚菲惊慌地要跳下床。
  “不许动。”在下令的同时,海皇手臂一捞,轻而易举就扣住她的柔腰,轻轻一扯,就将她压制在身侧。“既然都已经爬上我的床,现在才表演欲迎还拒的戏码,不显得太过矫情吗?”他移动身子,俊美的脸孔欺进她的眼,很满意她雪白的肌肤泛出惊人的热度以及绊红媚色。
  她舌头僵硬。“你……你在胡扯什么,我哪有爬上你的床,我没有。”
  “还否认。天地良心啊,从头到尾我可都没有动手碰到过你,你就自己投怀送抱上了我的床,这用意还不明显吗,难不成是我会错意了。”他挺无辜地消遣她。
  “我……我是不小心跌倒——”
  他食指在她眼前晃呀晃。“菲儿、菲儿呀,你就别再害羞了,又不是小孩子,干干脆脆的承认你要我,也不会有人笑话你的。”
  他似乎要将不慎跌落陷阶的她,逼到他所期望的角色不可。
  他总是这么的自大!
  楚菲忽地握紧粉拳抵住他胸膛,奋力推拒他,要他别再自以为是。“你想要女人侍寝,随便勾勾手指头就有成千上万的女人扑上床,你根本不必委屈自己跟我这这小喽罗纠缠,寻我开心于你又有何意义,你不嫌累吗?”她的反抗让他的笑脸开始走调。
  “我要的女人被你赶跑了,你难道不该为你的行为做出赔偿?”
  坏坏的阴沉跃上他的眼,让他变得更野性。
  他健实的身躯宛若山岳,任她怎么推都推不动。
  “我何德何能可以赶走你的女人。”她已经气喘吁吁。
  “刚刚就成功了呀。”他像极不讲理的蛮君,非要拗出他设定好的答案不可。
  她的情绪已经够恶劣,他为什么偏偏要跟她胡扯。
  楚菲开始用力捶他。“你听好,我干脆把话说清楚算了,我一点都不想跟你睡,你听清楚没有,我一点都不想跟你有所牵扯。”她豁出去地把话说清楚,这下子他总可以收手了吧。
  “你不想?”他却眯起细眼。“这可是你的真心话?”按住她肩膀的手劲却是更用力。
  “是啊,而且我还有很多的真心话,只怕——你没有勇气听。”
  “这样。”他唇微扬,眼神却是冰凉的。“你不妨直说,我倒很想听听菲儿是怎么看待我的?我对你的真心话倒是非常感兴趣呢。”
  双拳叮叮咯咯往他胸膛捶。“你的身体好脏、脏死了,我并不希望被你碰。”
  他忽然攫住她不安分的双腕。
  “钦,说半天,这下子我总算听明白了,原来非儿是在嫉妒呀,嫉妒别的女人也可以霸占我的身体,尤其刚刚那一幕还被你亲眼目睹到,所以心里不高兴呢。”
  他没有大声咆哮,然而幽幽荡起的嗓音却令她寒毛直竖。
  她震了下!似乎有种气氛在形成。
  “谁在嫉妒!”即使害怕,她也要把心意说出,况且只要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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