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君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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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君为皇-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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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大声咆哮,然而幽幽荡起的嗓音却令她寒毛直竖。
  她震了下!似乎有种气氛在形成。
  “谁在嫉妒!”即使害怕,她也要把心意说出,况且只要她继续抵抗,他总会放过她。
  这一年来便是如此,每每的争执,总到他玩尽兴之后,就会放过她。
  他的征服欲与狂傲令他不会越出雷池一步,因为他最想获得的战果其实是她最后的臣服,打从心底的服从,海皇期望看到她变成摇尾乞怜的哈巴狗,垂涎地拜倒在他西装裤下,央求他的宠幸。
  “谁在嫉妒?”仿佛楚菲问了个极可笑的问题,他的笑容更形尖锐,但他并不吝啬答覆。“就是你呀。”
  “我?”她难堪。“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干么嫉妒你跟别的女人厮混。”
  “换句话说,只要我成为你的男人,你挂上我名分,我不仅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你也会为我妒火中烧喽。”他嘿嘿一笑,俊脸挨近她颊鬓,口微启,探出音尖舔弄着她细致白嫩的耳贝。
  她心慌意乱起来。
  “你。……你故意曲解我的话。”体内炸出一股洪流,她仓皇地抵御。并且大声嘶吼抗辩。
  “我没有曲解,我只是把你的心底话给说出来罢了。”他霸道的热唇转而压在她抗议的小嘴上,恣意地吮吻着。
  “我哪有什么心底话……唔……”她想移开脸,可是他的唇就是有办法锁住她的。“你……唔……你……放开我……”她挣扎着要起身,却挣不开他的力量。
  甚而,海皇不容她抗拒地将她放平在软床上,并且让自己古铜色的男性体魄悍然俯压上她的娇柔。
  “你不要乱来!”她大惊失色!他炽热的身躯跋扈地硬压着她的娇柔,两具胴体密密结实的贴合在一块,虽然隔着布料,楚菲依旧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强烈的欲望。
  海皇周身辐射出的狂野气息异常的惊人,那股势在必得的坚决,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不要,唔……你……你不要乱来……”她心慌意乱地抗拒着。
  “海皇从不乱来,海皇一向只做自己该做的事,以及你所期待的愿望。”他继续恣意缠吻着她。“你敢发誓,你的心里没有我的存在,你不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煽情地挑弄她。
  楚菲的心跌进谷底,以前海皇再怎么调清,也只是亲亲她、逗逗她,从没像现在这样,狂暴的像只要把她吞噬人腹的猛兽。
  “我……呀!”她惊呼。海皇的大手已经堂而皇之地探进她的衣服内,戏弄地抚摸她一寸寸的肌肤,并且不断往上滑移,最后温热的大掌覆上她圆润的酥胸上,挑逗地轻拢慢捻着……
  她差点吟哦出声,若非她使劲咬住下唇的活“不要!”
  他更加炙热地与她的厮磨……
  完了,她会失身的!
  “够了、够了,你玩够了没有?放过我吧,拜托。”她的反抗却轻得像呻吟一样,她的上身已经滑出一大片春色,海皇不仅只用手,挑情的舌尖更改肆地在她身上四处的舔改。
  “你为何不好好享受?”他粗嘎的声音带着浓浓缠绵,但那充满欲望的眼神里其实包含着深深的愤怒。
  但楚菲没发现。
  她只是难耐地扭动身子。
  天哪。
  谁来救她呀?
  楚菲不断告诉自己要逃离这双魔手,要逃离……而非享受啊!
  “我不……”绛唇再度被他激狂的唇堵住,他不仅彻底的凌虐她的唇,双手更是大胆的四处游移,甚至开始毫无顾忌的往下探索……在彼此的温度愈变愈高、愈变愈火热、甚至迷醉已经凌驾到了神智上……连楚非都意识到自己将会在今晚失身于海皇的时候——海皇摹然停下一切!
  他停止了所有引燃情欲的动作。移开睑,埋首在她颈项边,粗重的鼻息依旧是道惊心动魄的旋律,接续着前奏一波一波地刺激她。
  楚非也好不到哪去,体内炸出的渴望早让她晕眩,忘了今夕是何夕,完全失了控的心跳速度让她身子几乎无法动弹,她知道自己几乎化成水了。
  她必须承认自己已经心猿意马,她被他的身体魅惑了去……
  她甚至愿意被他给占有。
  待喘息声渐渐平复后,海皇重新抬起头面对她,眼中残存的欲望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阴暗的冷沉。
  “你现在该明白了吧?我随时可以要了你,而且是出于你的心甘情愿,但我今天不夺走你的贞操,是因为你的心还没完全向着我,你的灵魂仍旧有缺口,所以我继续再等,等你把缺口派平,等你的心只烙印着‘海皇’这两个字,等你的灵魂只耽溺在我身上。”
  “你在说什么……”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无法连贯,她反应不过来。
  他的眼,流露出逗弄她的趣味来。
  “你还不懂吗?那我就把话说得更明白一点,你是我想要的女人,你是我看中的目标,除了我之外,谁都妄想染指于你,当然也包括关、问、浪。”最后三字他说的特别清楚。
  楚菲倏地瞅着恍然大悟的眼。
  她懂了、也明白了。
  原来他方才的挑逗全是代表着他的警告、他的示威、他冷酷的报复,他要她明白,彻底的弄清楚,楚菲是海皇的所有物,是属于他专有,其他人都不许碰。
  他知道她跟关问浪出去走了一趟。所以才用这种方法让她明白一旦挑战他的权威,就必须用自尊来做赔葬。
  原来呀……
  楚菲忽然用手臂盖住自己的脸庞,她不想让人看见她痛苦的表情。
  “我懂了,我会告诉自己别再犯下这种错误,我会牢记在心的。”她喃喃念道,无力的声音像是掉进海中的溺水者。
  海皇低低一笑,道:“你可要好好记住你的承诺,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哟。”
  第四章
  听完了警告、受到了教训,身体虚软的楚菲竟然凝聚不了力气走下海皇的床。
  而已经换了张表情的海皇倒是很乐意的将她抱回到床上去。在她额头印上一吻,柔声的道句晚安后,他终于光荣退场。
  他已经证明自己是个胜利者。
  楚菲狼狈地躲在房间里,一整天下来都不敢踏出房门一步。
  脸上、脖子上、手臂上……只要是裸露在外的肌肤,几乎都看得见青青红红的吻痕。
  每个记号其实都代表着她的贪欢与享受。
  这是被海皇迷惑后,她所必须承担的后果。
  谁教她还是抵挡不住他的男性魁力。
  结果呵,被他重重一击啊……
  “哪位?”她将自己埋藏在被窝里,不想见人,一点都不想见人,而且要是被人看见她恍似遭到躁暗的惨状,辈短流长不接着传出才怪,她的心情已经够恶劣的了,没有把握能够承受太多的闲言闲语。
  “是我,施太太。”门外人报上自己的名字。
  眉间打了个结。怎么办呢?是她的上司,能不见吗?
  抬起的脑袋又埋进枕头上。
  “施太太,对不起,我人不太舒服,请让我休息好吗?”她最后决定不见人。
  “可是我有东西要拿给你,还是麻烦你开开门吧,一下子就好了。”施太太却不走。
  “可是……”她这样子怎么见人啊?
  “海先生交代我务必要亲自把礼物交给你,所以你还是出来拿吧。”
  “礼物?他送我礼物?”她怔了怔,最后还是压抑不下心中的好奇与施太太的执意,而从床上爬起来,特意披了件长袖榇衫,还将长发尽量披在颈项边,好掩饰那不堪的烙记。
  她低着头趋前开门,施太太将一只包装精美的四方盒子递结她。
  “这就是海先生送给你的礼物,说是要给你的惊喜,他还交代,倘若你喜欢这份礼物,他可以再送你一对”
  “里头装的是什么?”这么大方,是什么东西?
  “我不清楚。”
  “这样……”楚菲于是跟她道谢,也不再多问,施太太极可能什么都不晓得。
  “谢谢你,我自个儿打开看看,对了,海先生在吗?”
  “半夜出门后就没回别墅。”
  “他半夜又出门……”这是否表示欲望没得到宣泄的他,去找别的女人满足去?“麻烦你了,施太太。”她声音突然变得好暗沉。
  “不客气。”深深看了她一眼,施太太终究没有表示,转身离开。
  关上门,楚菲捧着盒子蜇回床上,慢条斯理地将包装纸拿掉,去除包装后的礼物是一只质地高级的锦盒,有着天鹅绒般的触感;一件必须住以高贵锦盒包装的东西,想也知道一定是所费不贷的贵重物品……
  楚菲高悬的心陡地降得好沉、好沉。
  还没有打开她就有预感会瞧见什么。
  果然——亮晃晃到能刺入眼目的钻石项链在她瞳孔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芒,宝石的光辉亮度惊人,朝她直射而来,然而那难辨的纯洁光芒看在楚菲眼中却成了尖锐的芒刺,狠狠地、重重地、毫不留情地螫进她的胸口。
  她倏地盖上盒子。
  这算什么?
  算什么哪……
  热气不断冒出来,终于聚涌成千军万马的波涛撞击她的心。他当她是用金钱收买的妓女吗?他怎么可以这么做、这么想,这根本是种羞辱。
  折辱完她后,再用金钱来弥补她的委屈。
  原来……他是这么看待她的。
  海皇竟然是这么想她的……
  “可恶、可恶……”她抡起拳头不断捶打枕头,其实真正该打死的是她自己,无形中,她似乎也助长了他的观念,因为她终究接受了他的白金卡,开始挥霍他的金钱。
  因用错方式抗拒他。
  结果变成——自作孽。
  心好痛。
  许久后,当翻腾的情绪渐渐平静后,起而代之的是一张冷凝的面容。
  楚菲跳下床,冲过去打开衣柜,把昨天买来的各式高级服装全都拿出来,将它们重新打包好,也将刚刚收到的项链丢进锦盒内,再度包装妥当,弄好十余个袋子后,飞也似地冲下楼去。
  “你去哪?”恰巧从外面返回的海皇在门口挡住脸色铁青的楚菲,看了看她手上提了大袋小袋,蹩起眉问道:“你拿这些东西上哪去?”
  她冷冷一笑道:“我去邮局。”她打算越过他的阻挡,海皇偏偏不让她如愿。
  “去邮局?”星亮的黑眸划过一抹阴暗,他心念一转后道:“怎么,你该不会要把这些值钱的东西全都拿去寄掉吧。”
  “你说对了,我确实是想把这些碍眼的东西全部寄去给慈善团体,请他们变卖换钱,这样总比留在我身上有意义多了。”
  “你连一件都不留?”她昨天不是还很高兴的跟关问浪四处挑选新衣裳,可想而知选中的每一件衣服大概都留有她跟关问浪同游的回忆吧。
  “我留不起。”
  他的黑瞳多了丝亮度,她要把衣服送出去那是最好,只不过——“衣服我管不着,倒是我送给你那条钻石项链——”
  “我一样寄掉!”她毫不犹豫地回应他。
  黑瞳的亮度又消散了。“这是一条价值六十万的钻石项链。”
  “你以为我会稀罕?”这条钻石项链对她来说才是侮辱,一种真正的侮辱。
  他斜脱她。“何必呢,这样做能洗刷什么?你又打算证明什么?你想表演给谁看呢?”
  “我表演?”厉害,又是一串彻底的侮辱。
  魔魁的眼底闪烁着阴森的讪笑,他讽刺说道:“只可惜,你这么卖力的演出却是得不到效果,那人并不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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