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皇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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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皇妻(上)-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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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愿妥协?永璘的脸色变得难看。“哼,做不到,那就走,我也不留人!”他起身要走,行至门口却又突然顿住的折回,脸上又是那抹她熟悉的邪笑。
  “我这人不做赔本生意,就算要走,你与你额娘这几日在我这儿的花费也得付清!”
  “付清?!我没有钱……就连我用卖身钱买的药也全都在旧屋里,你、你没让我搬来……”他的笑容让她惊悚得连退好几步。
  “我没说要你的钱。”他持续欺近。
  “不……不要钱?”不知他想做什么,但他逼近的身影就已够让她恐惧,她宛如受惊吓的白兔绕过他左侧,一心窜逃。
  但才跑没两步,一只铁臂已箝制住她的腰,轻易止住她偷跑的意图。
  “去哪?该付清的还是得付清!”挑起她的下颚,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永璘倏地伸手将她的头揽近,快速将唇印上她的。
  这个吻不仅让恭卉惊呆,也让刚要踏进房内的老总管瞧直了眼,快速回头看了下身后的德兴,可德兴只是挑了下眉,不吃惊。
  永璘的吻带著惩罚,除了蛮横外,吝于给予任何温柔,恭卉被吻得吃痛,却怎么也摆脱下了那钢铁一般的箝制,只能气恼的张齿想咬他的唇,可正要咬下之际,他便退开。
  “想重施故技的咬我?哼,有了秦淮楼那夜的经验,你以为我会让你伤我第二次?!”他舔了舔沾有她气息的唇办,双眸深沉,声音沙哑。
  “你可恶!”面对他的悍然掠夺,恭卉暴怒的拿起桌上茶杯,不顾一切的砸向他,可惜扔偏了,杯子落在他脚边,碎了一地。
  他双眉深拧,第一次有女人敢对他如此撒泼,一扫闲适的假象,他瞬间扼住她的手腕,拉向自己,眼鼻极度贴近她,还能感受到她气极紊乱的呼吸,以及胸前的柔软在他胸前剧烈起伏著,这份狂野的美又教他莫名的惊艳了一下。
  “这是你欠我的,我理所当然要索回!”
  恭卉气疯了,用力想推开他,他却刻意在这时候放了手,教她反而重心不稳的向后倒,狼狈的跌坐地上。
  她一时痛得起不了身,永璘见状,只是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随侧的德兴立即跟上。
  他一走,她立刻哭得泪眼模糊。这男人是恶魔,是妖怪,是邪神!她一面哭一面痛骂著。
  “格……姑娘,别哭了,你额娘刚睡醒,一醒来就说要见你。”老总管走向她,低下身说。这正是他会来此的原因,不料竟让他撞见极为让人讶异的事。
  “娘睡醒了?!我这就去见她!”她立刻收起泪,由地上匆忙爬起,但方才摔得不轻,让她才爬起身又痛得要跌下。
  老总管见状,赶紧上前搀扶,让她免于二次吻地。
  “谢谢你了。”让他扶著站起,恭卉感激的言谢。
  “不用客气,不过我瞧你一时动不了,不如歇息一下再去见你额娘,你额娘那我会派人通知一声,说你有事正忙,会晚些过去探望。”
  闻言,她感动的红了鼻头。“老总管,你真是好人!”她不住的说。
  这位总管年纪至少七十好几了,是宫里退下来的老太监,当年曾经服侍过万岁爷,待永璘成年出宫后,又受万岁爷特别指派,要他照顾永璘的起居,所以这位老总管在这座府邸身分可非一般老奴,相当受人敬爱,就连刁钻的永璘见了他,也多少会收敛骄气,不致太过刁难。
  “我刚才听见了,你想离开贝勒府是吗?”老总管头发花白,笑起来满脸皱纹,像个慈祥的老爷爷。
  “我……”她低首,无奈的点头。
  “真要走?”
  “你也瞧见他是如何蛮横的对待我,我能不走吗?”她幽然的说,可想起额娘的病,肩上又仿佛有著千斤重,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老总管摇著头。“我瞧见的是好洁的贝勒爷在没有确认女子的洁净前,就情不自禁的吻了人,这是前所未有的事。”他正色说。
  “情不自禁?!”
  “不是吗?若非如此,他怎可能随便就吻一个女人?”
  她一呆。“可是……其实……我与他在秦淮楼时,他就曾在没有净身的情况下,就……就……”因为太羞耻,她说不下去,只留下满脸酡红。
  老总管也知晓这件事。“这事德兴告诉我时,我也吓了一大跳,原是不信的,可今儿个贝勒爷又吻了你,眼见为凭,我不得不信了,只能说贝勒爷能接受你,你……应当很特别。”他斟酌著字眼。
  “特别?老总管恐怕少说了几个字,我是特别,特别倒楣!你家主子特别喜欢见我发怒,好像我一火大,他就高兴,拚命惹我,说尽狠话激怒我,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想如何!”她气呼呼的告状。
  他听了皱眉。“是吗?”贝勒爷调皮,铁定是把人家当成整闹的对象了,只是他很诧异,贝勒爷怎会突然对一名姑娘用上心整治?
  而且还出乎意料的不顾厌恶,在第一次见面时就要了人家,这著实反常,这会就连他这个老东西也猜不透小王子在想什么了。
  不过由贝勒爷肯轻易吻人这点来看,怕是在不知不觉中性子有了转变,而这转变……他乐见其成!
  “别在意贝勒爷的所作所为了,你现在该担忧的是你额娘的病体,此时不是你逞强的时候,万一你额娘跟著你离开,发生了什么不幸,你定会后悔莫及。”他私心想为主子留下她,故意说重话。
  闻言,恭卉果然垂下头,双手不断绞著袖口,悲凉的叹了口气。“你说得对,现在不是顾及自个的时候,该想的是如何帮助额娘活下去……请你去告诉那男人,我……我认错,我愿意……听从他的规矩办事。”她再次妥协,可悲切无奈的模样落入老人眼底,还是心生不忍。
  “丫头,我瞧你与我有缘,若想长久又有尊严的待在这座宅子,老总管我告诉你一个法子,别让自个只是贝勒爷身下玩物,你得想办法让他需要你,若在其他地方帮得了他,自然你也能蜕变,就算受制于他,也不至于让自个太难受。”
  “想办法让他在床上以外的地方需要我?”她怔然咀嚼著老总管的话。
  “嗯,相信我,你若帮得了贝勒爷,我也会试著帮你的。”
  第四章
  这样一个长相俊美、气质邪魅的男子,世上少有女人会不心动的吧?倘若不是被伤得如此彻底,她应该也会沉醉在他的魅力之下。
  这男人有时候对女人表现得很热情,有时候却又极为冷酷决绝,对自己所喜爱的事物可以玩上好久,可一旦失了兴趣,就会让对方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五年来,这府邸供他玩乐的女人来来去去,就她不曾离开,始终在他身边为他处理府务;躺在他床上,为他暖床,她是他惟一毋需经过净身就随时会要的女人。
  阖上眼,恭卉招架不住的轻喘。这日,他已在她身上肆虐已久,可似乎还没厌倦,而且这回,他要她要得既霸道又逼人,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一般。这男人又想激怒她了吗?
  她轻笑。这些年她不再那么容易被激怒了,可他总是不放弃任何机会挑衅,只要能见到她皱眉,一天的心情肯定都不错,这变态的家伙,对待她的方式跟五年前一样,就连欢爱程度也不曾稍减。
  可说真格的,与他交手真的好累,不是常人能做到的,在性格方面得有过人的耐力,还要有随机应变的智慧;在肉体方面,又得应付他挑剔又无度的索求,惟有这样,才能承受得了他旺盛的虐人精神,以及追求极限欢愉的变态热情。
  “睁开眼,我要你看著我!”永璘强悍的要求。
  真霸道!她轻轻睁开双睫,映入眼帘的是他渗著薄汗的俊脸,以及一双充满邪欲的黑眸。
  “您……又想做什么?”她身子都不知被他激烈的折腾抽搐过几次,夜也过了泰半,可这家伙还精力旺盛的不放过她,她的背以及胸前早湿濡了一大片。
  他一个强而有力的挺进,贯穿她的身子,停住。“我想看你的表情,知道你在想什么。”
  “在做这回事时……谁还能思考?”她皱眉,下意识的想动,却被他抓得牢牢的。
  “我怎知,也许你想要我快快放过你,可我偏不,我就爱看你在我身下淫荡娇媚的表情。”他邪恶的在她耳边低语。
  在这么大胆的言论中,恭卉想不脸红也不行了。
  “我不会有这种表情的!”她红著脸,撇过头否认。
  “是吗?”他又一个有力的抽动,她身子颤了一下,脸上神情也跟著变。
  “还说没有吗?那是我瞧错了,在这之前那个娇嗔求饶的女人不是你?”他捧起她的臀,惩罚似的,猛力给予。
  她几乎承受不住,但仍是强撑著一口气,不愿轻易投降。
  永璘性感的弯扬薄唇,见她白皙的皮肤以及小巧粉鼻都渗出热汗来,那被她自个咬得红艳艳的樱唇因激情而颤动,胸前的两抹诱人娇点也因为害羞而坚挺通红,这份渴望跟激情,一再被她自个的身子背叛出卖,他便很愉悦。
  其实这些年她改变了不少,不只身子变得更加成熟妩媚,性格也变得沉稳,可无论她再怎么沉著镇定的面对他,他总能瞧出她的不安,所以他对她挑衅、使性子,然后恶劣的瞧透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瞳背后,极力掩藏的怒火有多旺盛。
  这女人有种魔力,可以激起他漫天的激情,这也是他这些年来对她始终不厌倦的原因,甚至,她是惟一做任何事都不让他有厌恶感觉的女人,即使她身上沾了厨房的油烟味,手上刚摘过野车,脚上踩著烂泥,这些都没让他作呕,更没打消他想要她的欲念,真是有趣啊,这女人真的是块宝,他很庆幸当年将她弄了回来,她可是他最有价值的玩物了!
  他一次次侵入她,又一次次抽出,除了激情还是激情,他要不够她,每次总想著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过了今儿个晚上说不定他就厌了,等激烈的取尽她身上所有精力,她便再引不起他的欲望,所以他尽情的享用她,毫不怜惜,也毫不珍惜。
  “你别……”被他这番猛攻,恭卉终于承受不住的抱住他的身子,喘息不已,再让他这么无止境的蹂躏下去,明儿个她真要下不了床了。
  他笑得邪佞。“别什么?”
  “别要……再继续了。”她喘得激切。
  “好。”他一口答应,身子果真止住不再动。
  居然这么好商量?她小心翼翼的松开紧抱住他的手,长出口气的瘫在他身下。“谢——”
  谢谢两个字都还没说全,一个猛烈的冲刺,教她错愕的弓起身,呻吟也顺势逸出。
  “唔……你……”
  “我说好,等过了这回,就别再继续了。”永璘坏笑的覆在她身上,烫热的唇舌攫走她的耳垂。
  恭卉一阵天旋地转,在他惨无人道的掠夺下,身子再度教他推上极致的高点,最后颤然无力的瘫软在他怀中。
  他手仍拥著她,亦喘著,戚受到她心悸的软倚,明显已经乏力,这才满足的阖上氤氲黑眸。
  室内只剩两人交互喘息的声音,良久,亲昵的气氛才渐渐平息。
  “我说,恭儿。”散漫的语气就像是要与她闲聊,可却惹得恭卉立即戒慎恐惧的睁眼,还轻挪了下身子。
  少了紧靠的温度,永璘睁眼瞧了两人稍远的距离。
  他脸上并没有表情,只是继续说:“昨儿个上朝时,听瑞亲王说,你阿玛找到了。”他不疾不徐的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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