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真爱的情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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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真爱的情人节-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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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力摇头。“你问我有没有什么话要告诉你,这就是我想说的啊!季耘说的是,要我带著真心来找你,可是,我的心一直都放在你身上啊,除非你不要了,想还给我。你——想还吗?”他可怜兮兮地瞅著她,大气不敢喘一下。
  她缓慢地回过身,抬眸凝视他屏息以待的脸庞,浅浅地勾起笑。“我——不——还!”
  范行书松了口气,收拢双臂。“我说过要一辈子对你好,就不会再对别的女人好,如果、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别人碰我,那下次我告诉又琳,她如果再乱抱我,下次我就不欢迎她来我家了!”
  “你舍得?”她娇媚地抬眼睨他。
  “嗯!你开心就好。”他瞅著她,眼神带笑。
  “你笑什么?”
  “你真的在吃醋。”
  “我、我吃——”她说不出话来,别扭地转开头。
  “吃醋代表在乎,你在乎我,怕我被抢走。”得到结论,他表情傻呼呼地,笑得像中乐透头奖。
  “……”哑巴吃黄莲。
  一向只有她耍他的分儿,这家伙几时变得这么滑头了?完蛋了,他真的被他的不良弟妹给带坏了!以后要把那两个人当SARS患者,彻底与范行书隔离!
  之后,翁又琳每次打电话或来向范行书哭诉,十有八九都让杨欣侬拦截到,欣侬通常都会回她:“既然你都如此伤心欲绝,我觉得你已经快活不下去了,那么我建议你,淡水河还没加盖,早早跳下去一了百了,不送!”
  他早知道的,能够让欣侬欣赏的人,她可以绝对的付出,好到没话说,相对的,要是让她唾弃到了,她绝对够狠。
  旧情人风波算是平息了。就在前天,欣侬告诉他,她原来就有在考虑辞掉酒店的工作,是人情因素才会留到现在。直到做完最后一天才告诉他,给他个惊喜,同时问他:“我让你养,好不好?”
  “好。”他开心地抱著她转圈圈。
  于是,就在另一个风和日丽,鸟语花香的日子,他再度奉沛沛之命,决定再接再励,继续执行他的求婚大计。
  为了怕他会再拿生日蜡烛出来笑死人,这回地点选在她家,沛沛坚持这回由她亲手布置。
  首先,不信任他的厨艺,打电话叫餐厅外送。
  其次,不信任他的品味,鲜花、红酒、烛台等,全由她一手包办。
  最后,不信任他的眼光,亲自陪他去金饰店挑了对戒指。
  一切大功告成,只欠东风,她自信满满地催促他快去接她老妈。
  从头到尾,范行书全任由她摆布,不过看她胸有成竹的模样,他也感染到她的雀跃,燃起了希望,同时,也暗中祈祷,这次千万不要再有什么意外,他的遭遇已经够令人同情了,真的、真的不适合再生波澜……
  由于辞了工作之后,时间多出许多,欣侬思考过后,决定去学插花,计划将来开花店。
  她的决定,他自然是无异议的举双手赞成,想到可以和她共同守著小小的家业,一起努力奋斗,虽然辛苦,但是那种感觉——好踏实、好满足。
  她上的才艺班离家不远,他没开车,步行去接她,再陪著她手牵手,一路闲聊回家,她一时童心未泯,说要和他玩猜拳,输的弹耳朵。
  “不要,我每次都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无论什么拳都赢不了她。
  “好啦,我会轻一点。你输弹耳朵,我输让你亲一下。”
  “不要,我要弹耳朵。”
  “喂,你不要不知好歹哦!多少人想亲本姑娘都亲不到。”
  “好啦、好啦……”
  一路走下来,他已经被弹了十三次了,弹到耳垂都红了,居然没赢半次,真是见鬼了!
  “你还说会轻一点,骗人!”他哀怨地抗议。
  “好啦!下次会啦!快,黑白配,男生女生配——”
  反正赢不了。他近乎自暴自弃地出争——咦?居然赢了,他瞪著自己的手指,不敢相信这等“神迹”。
  “我要亲你!”头一回赢了她,好有成就感!他兴奋地催促。
  “回家再说啦!”
  “不行,你会耍赖。”他坚决地凑上嘴,一定要亲到,这是原则问题。
  “喂,大庭广众的——”她微红了脸,笑闹著闪避。
  “不管,这是你自己说的——”孩子似的笑闹成一团,他正欲追上去,欣侬突兀地停下脚步,他差点撞上去。
  见她脸色僵硬,顺著她的视线望去——
  她家门口,站著一个男人,一个——俊帅出众的男人。
  说不上来为什么,他有了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地握住她的手。
  她的神情——令他不安。
  “欣侬?”她没反应!她——竟听不见他的呼唤。
  男子一步步的走向他们——不,更正确的说,是走向她,轻缓开了口:“侬侬,好久不见了。”
  欣侬轻轻一颤,范行书感觉到,被他握住的柔荑,一片冰冷。
  “你……回来了?”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嗯,我回来了,回来找你、回来找寻我曾经失去的。”
  “曾经失去、曾经失去……既然都失去了,还找得回吗?”
  “可以的!只要我们都有心,就可以!”男子手一伸,将她揽进怀中紧紧抱住,略微激动地陈述。“你很清楚的,除了你,这辈子我再也不会爱上第二个女人。”
  范行书怔然,她的手,由他掌心脱落,而她,全无所觉。
  他甚至,不知该怎么面对,他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所拥抱的画面……
  怔愣过后,她用力挥开。“你凭什么!决定舍弃的人是你,凭什么说要找就找得回来?既然当初走都走了,还回来做什么——”
  范行书愕然望住情绪失控的她。
  他从没见过她哭,但是这一刻,她哭了,为了这个男人而哭。
  当第一颗泪水滑落,牢牢锁在闸内的泪寻著宣泄的管道,就全接二连三的滚了下来。
  “我当初会走也是不得已,这你应该很清楚!我对你的爱还是没变,只是,这世上有很多事情太过无奈,不是我们能掌控的,也许我不该为了理想抱负而舍下你,但是,我只是不想庸庸碌碌的过完一生,不想让你陪我吃苦,这样有错吗?我也花了很长的时间在找你——”
  “找我?”她轻轻地笑,伴著泪,透著凄绝。“我说过,从你决定离开我的那一天起,我就当你死了,有一天,你得到了你要的功成名就也不必回来找我,因为你找到的,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我了。”
  “别这样,侬侬!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如果没有你,我不会有勇气熬过这些年的孤寂,让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都这么多年了,你怎能以为,你还能追得回?”她凄楚地讽笑,往后退了一步、两步,触到一堵温暖胸怀,她毫不犹豫地转身埋入,牢牢攀缠,寻求著依靠。
  未曾见过她如此脆弱的模样,她表现出来的,一直都是坚毅勇敢的一面,这一刻的她,让范行书格外心疼,怜惜地将她收拢久怀。
  男子一震,痛苦地闭了下眼。“这是你的报复吗?”如果是,那她够狠。
  “那至少——让我见见我的孩子,以你的个性,我知道你一定会生下来,是男的还是女的?今年——也九岁了吧?”
  她抬起没有情绪的眸子。“在你开口要我拿掉孩子时,你就失去当她爸爸的资格了,你没有权利要求见她!”
  “侬侬,你不能这么残忍,再怎么说那都是我的孩子。你明知道做下这种决定,我心里比谁都痛苦,你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想想我的苦衷?”
  “你的苦衷?那我的呢?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女孩,怀著身孕,一个人面对茫茫未知的将来,你有没有想过我的苦衷?!关丞颖,你好自私!当初是你要我把孩子拿掉,今天,你有什么资格说要见你的孩子?”
  范行书没有阻止她发泄情绪,因为他很清楚她为什么无法原谅这个男人,为了沛沛,她吃的苦不是旁人能想像的,包括这个自称是孩子父亲的男人。
  “或许,你如愿得到了你渴望的名与利,但是,你付出的代价,是爱情。”深深看了他最后一眼,说完最后一句话,她转向范行书。
  “我好累,行书,我想进去休息——”她无力地靠在他肩上,轻声说。
  “好,我背你。”
  “嗯。”没再多看男子一眼,她趴靠在他背上,将脸埋在他肩头,闭上了眼。
  “老妈怎么——”一进门,沛沛迎了上来。范行书无声地摇了下头,她立刻噤声。
  将欣侬送回房里,放入床中,并且拉上了被子,他什么也没问,只轻轻说了句:“好好休息。”便退出房外。他明白,此时的她,需要独处的空间。
  走进餐厅,他不说一句话,默默地收拾两人布置了一下午的心血,沛沛心知事态严重,表情也跟著凝肃起来。
  “范叔,发生什么事了?”
  范叔——是呵!不论再多人说他们是父女、不论他做得再多,终究只是“范叔”;谁都改变不了她身上流著那名男子的血的事实,他才是沛沛真正的爸爸。
  欣侬骗了他,沛沛的爸爸并没死,她只是在心中不断说服自己当他死了,如此才能不让自己怨恨。
  他抬起头,很轻、很轻地问出口——“沛沛,你想见自己的父亲吗?”
  第八章
  很多事,其实每一个人都心里有数,范行书知道,她曾经全心全意爱过一个男人,让她心甘情愿为他生孩子,而现在他回来了,并宣告将倾尽全力挽回她们母女;沛沛知道,她有个叫父亲的男人,以前只能在照片中想像,如今,由照片中走了出来,活生生出现在她生活中;关丞颖也知道,他有一个很可爱的女儿,却只能每天远远望著,不敢越雷池一步,因为他没资格……
  只是,杨欣侬一天不肯松口,每一个人都不敢造次,怕跨越了那条模糊而危险的界线,情况将会演变成如何,谁都不敢想像……
  直到有一天,沛沛在学校中昏倒,范行书在接到通知赶去,将她紧急送医后,情况勉强控制住,他与主治医生深谈过后,心情复杂地探视转往普通病房的沛沛。
  “范叔——”她动了动眼皮,有气无力地喊了声。
  “还好吗?沛沛?”他伸手抚了抚没有血色的小脸,位于心脏的地方隐隐疼著,他好舍不得,这么小的年纪,为什么要承受比别人还多的苦?
  “没问题,还撑得过去。”
  范行书凝视著她,深思地问了出口:“你真的不想见见他,亲口喊他一声爸爸吗?”
  那晚,她呆立原地好久,给他的回应,是一句坚定的:“不!”
  但是,她真的不想吗?
  谁会不想让自己的父亲抱抱她,感受父亲的宠爱呢?他知道沛沛嘴里虽然不说,但心底其实极渴望父爱的宠溺……
  “如果,再让他走进我们的生命中,你知道会变成怎样吗?妈妈曾经那么爱他,你不担、心……”
  原来她顾忌的,是这个吗?为了他?
  “沛沛,没有什么会比你的健康更重要,他或许可以救你。”血缘亲情是斩不断的,他不能那么自私,何况,这个男人是沛沛最后一线的生存希望,他现在只能祈求他的骨髓配对能符合,让沛沛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大。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妈妈真的和他旧情复燃了,你怎么办?”她不相信他会不晓得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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