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君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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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君貌美-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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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地皱皱鼻,她为自己辩解:“我是在向神灵道谢。
  “为你许的愿实现了道谢?”他有意无意地问。
  瞪大眼,她惊叫出声:“你怎么知道?你偷听人家许愿!”
  “小姐,我怎么偷听了?我当时就跟在你身后,是你自己要说的。再说了,人家许愿都是在心里默念的,谁会像你是说出来的?”他不客气地斜睨她,用一种很瞧不起的眼神。
  “我……我是怕神灵听不到呀……”她低头。
  温柔地看她,他侧头吻上她,“是呵……他的确是听到了……”
  仰头接住他的吻,她断断续续地问:“昨晚你……为什么不……解释?”她搂他。
  “你不应该不相信我。”口齿不清,他解开她上衣纽扣。
  “你从来没有说过……爱我,我找不到理由去……否定那场婚——礼……”
  思起皙正想说什么,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使他顿生警惕,在门被打开之前用放在一旁的毛毯把瞿恋昕的身体包住。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先是错愕,接着大吼。雅西雷?克里夫没想到思起皙会在房间里,而且还让他撞见这种场面。
  没有笑意地牵动唇角,思起皙把瞿恋昕连人带被地搂进怀里,走到雅西雷?克里夫身侧停下,眼睛定在瞿恋昕的脸上,“她是我的女人,如果你有多余的精力,不妨把它用在创业上,相信比较能够给你成就感。”这话里有话,但正陷入极度嫉愤的雅西雷?克里夫显然察觉不到。
  脸色铁青地看着他们走出房门,他再也顾不了形象地冲出门外,瞪着已下到楼梯口的两人,注意到瞿恋昕依赖的肢体语言时更怒不可遏地大吼:“瞿恋昕!”
  窝在思起皙怀里的瞿恋昕颤抖了一下,他搂紧她,轻道:“别怕,有我在。”
  抬头看了他一眼,她点点头,安心地把自己全部交给他。
  抱着瞿恋昕走进家门,看到别泪和爻离坐在沙发上抢吃水果沙拉抢得不亦乐乎,茶几上放着一台开着的手提电脑。
  “可以了?”思起皙站在楼梯口转头问别泪。
  两人停止了打闹,“OK了!就等你的最后一道命令。”
  瞿恋昕疑惑的眼和思起皙对上,他看她,点了点头,走上楼梯。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被放在床上,她抓住他的衣袖。
  用唇堵住她的疑问,“不许说话。”他把她身上裹着的毯子一把扯下,“我现在只对你感兴趣,其他的稍后再说。”但门外的人不允许他这么做。
  “皙,我说酒神呐!”别泪在看戏心情的驱使下兴致勃勃地敲着门,“别急着和你的小女人亲热了,情敌快进门了。”她是没想到雅西雷?克里夫会找上他们啦,毕竟她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她还以为稳赢地和离打赌呢。唉,又输了。
  今天真是做事不利,三番四次有人打扰,低咒一声,思起皙直起身子扣好解了一半的纽扣。
  他是很想继续下去,但如果他不想让她不安,最好还是先下楼解决雅西雷?克里夫的问题,“我一会儿就回来。”低头吻了她一下。
  拉着他的衣服下摆,瞿恋听要求道:“我也要去。”她总不能一辈子缩在思起皙的保护里。
  就是这分交织着冷淡与热情的倔强让他激赏,微微一笑,从衣橱里拿出件大衬衫替她罩上。
  踏下最后一层台阶,雅西雷?克里夫准时冲进大门。
  “是你对不对?”他从来没想到在商场上屹立几代毫不动摇的克里夫家族产业竟会倒在他的手上,自他接任总裁职位以后,创下的功绩是有目共睹的,但半小时前,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公司的股份快速地流走,他连半分都没挽救得回。
  他不甘心,他苦心经营的版银企业竟被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夺走。
  “我想你猜错了,克里夫先生。”爻离看到思起皙对回答雅西雷?克里夫的话兴趣缺缺的样子,理所当然地代劳了。没办法,他鸡婆嘛。
  发现还有第三者在场,雅西雷?克里夫调整了下脸上的狂乱,在侧头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女孩后,他阴魇的眼呈现明显的惊讶,“你是——三色集团的幕后领导人。”那是一个总部设在埃及的强大集团,它是由两个早在四年前就应该倒闭的企业组成,合并后在近四年来以突飞猛进的速度在发展。
  “非常荣幸你曾听过在下的名讳,克里夫先生,久仰大名了,幸会。”微微一颔首,别泪没有起身,却让人强烈地感受到了她的有礼。
  四周的气氛变得十分诡异,雅西雷?克里夫硬声问:“为什么,别小姐?我不记得版银企业哪里得罪了贵公司。”
  “是没有。”荡开天真无邪的笑,她左腿搭在右腿上,双手交握地放在膝盖处,“所以我没有让你欠下任何的债务。”
  “我不知道别小姐也是是非不分之人。”严重的指责口吻,他死盯着她。
  “这么说,克里夫先生认为自己是个受害者了?”笑吟吟,好心情丝毫不受他话中的贬意所影响。
  “难道不是?”他冷哼。
  “你认为呢?恋昕。”别泪把问题丢给一直站在楼梯口不语的瞿恋昕。
  虽然不懂别泪是怎么办到的,但她已从他们的对话中了解到了雅西雷?克里夫的来因,“你是不是受害者我不知道,但你不认为我更有资格说这句话吗?”
  他看向她,“我不否认你是个无辜者,但是如果你答应了我的求婚,我不会让你受到丝毫的委屈。”他的声音沉沉的。
  “是的,你的确有这个能力,但你不知道的是,我需要的不是这些,从来都不是,你不了解我想要的是什么。”这是她拒绝他的最初原因。
  “你想要的是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都可以给你。”雅西雷?克里夫僵硬地看她。
  轻轻地摇着头,她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我对你眼中的势在必得反感的同时,我爱上了思起皙。”
  “这么说,我从一开始就错了?”他变得面无表情。
  “不是你的问题,问题出在我身上。”她知道今天她要完全摆脱掉这件事,口气缓和了不少,“在巴黎上流社会待了七年,像你那样的眼神我并不应该觉得奇怪,只是我还没有学会以平常心去接受它而已。我不喜欢你用施舍的语气和我说话,那会让我觉得自己是犯人。”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能改变态度,我就会被你接受?”他的眼里染上希望,炯炯地直视她。
  “这已经是一个谜了。”瞿恋昕看着身旁的思起皙,“在爱上思起皙以后我不会、也不可能接受别的男人。你知道我是中国人,中国人自古以来都是特别死心眼的。”她真诚地对他说,“对不起。”
  “我以为是我不够吸引你。”雅西雷?克里夫自嘲地耸肩。
  “不是。光外表而言,你的确有魅力。”
  “那么为什么不选我?”
  “我也有我的感情,我选择了自己的情感倾向不对吗?”她反问。
  “不,”雅西雷?克里夫皱眉,“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真的比思起皙差很多吗?”他认真地问她,眼神是不曾有过的难过。
  摇摇头,“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是不能作比较的。”
  雅西雷?克里夫眼中的深沉淡了,瞿恋昕真心地笑了,“其实你并不爱我,你只是受不了我那么直接的拒绝,所以才会努力地想要挽回自己的尊严。”
  专注地看着她美丽的笑脸,雅西雷?克里夫轻轻摇了摇头,“说了那么多,你就是这点说错了,也许我没有费心地去了解过你,也许我对你曾有过报复的心理,但是,我对你是真心的,我的报复,并不是因为你拒绝了我,而是因为你接受了他。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女人,就因为知道,你和他在一起才更加令我愤怒,我不能释怀,我在你心目中真的就那么差吗?所以,纵然我猜到思起皙会因为我对你所做的而发火,我仍义无反顾。因为我想得到你,失去所有也无所谓,即使你不爱我,有你在身边,我就有了颠覆全世界的激情和力量。”
  愣了下,无法适应这样深情的雅西雷?克里夫,“不能回应你,我真的很抱歉,虽然不知道我有什么值得你付出一切的,但仍是感谢你的青睐,如果不是爱上了皙,也许我现在会笑得像个傻子呢。”
  笑了,雅西雷?克里夫脸上原本刚硬的线条柔和了许多,“第一次看到你是在一年前,外表的惊艳并没有带给我多大的震撼,但我却意外地在你转身的瞬间捕捉到你冷淡嘲笑的眼神,那惊鸿的一瞥我就知道了,我找了二十八年的女人就是你!也许你不相信,你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坚强而神圣。我不后悔爱上你,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是他?”是的,这就是他一直在意的事情了。
  在每个人都竖耳聆听的神情下,瞿恋昕和始终勾着唇的思起皙对望,“第一次见到他,我就被他眼中的狂野吸引住了,那抹隐藏在笑容下的冰冷让我想用一生的时间去融化它。”顿了顿,她接着说:“但最主要的是,他可以包容我的倔强和骄傲,给我足够的空间去发现自我。”她说得低低的。
  “很高兴你做到了。”思起皙把她遮住眼的红丝挽到耳后。
  “因为有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我明白了。”雅西雷?克里夫深深地凝望着瞿恋昕,像是要把她永远刻在心板上,“我为过去伤害你的事向你道歉。”转身,他背对她说:“祝你幸福。”
  “等一下厂瞿恋昕在他脚步迈开之前叫住他,”你的公司——“
  “我已经让股份归位了。”别泪早就猜到结果会是这样,毕竟自接任后把版银企业扩大了数倍的雅西雷?克里夫不会是多差劲的人。
  诧异地看着别泪,他点点头道:“谢了。”向前移动脚步,在踏出几米后猛然回头,走大楼梯口一把抱住愕然的瞿恋昕,“再见了,恋昕。”重重地把眼睛闭上,他紧紧地皱着眉。短暂的沉醉后他放开她,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走出瞿恋昕的生命。
  呆愣着,一个不名物体罩住了嘴唇,拉回她高飞的神志,“这是最后一次。”思起皙横抱起她。
  “什、什么?”她不明就里地看着他。
  “最后一次享受别的男人的味道。”把她放在床上,他锁上门,坐在床沿上。
  “我认为是‘忍受’呢,皙。”顽皮地眨眨眼,她伸手拉下他的身体……
  她的心里,根本没有空位可以容纳他,不放弃,行吗?
  那么,他只有选择祝福他们了。
  看着瞿恋昕沉睡的小脸,思起皙替她擦了擦额上的汗珠,穿衣服下了床,宠爱的笑容在进入密室后立即隐去。
  打开电脑,眉头越皱越深,最后他按下一个白键,三秒过后,二十多个一号杀手出现在屏幕上,“宾魈,待命。”不需要多余的语言,没有被点到名的立即退下,留下一个银发黑眸的东方女子。从桌面上拿起照片,他用传真机输送过去。
  “这次的任务是这个人?”看着照片上的男人,宾魈淡雅的脸上没有表情。没有回答。
  “你不觉得太大材小用了吗?”勾起开朗的唇角,她清亮的黑眸直视他,任何一个低级杀手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把这个老家伙给解决掉。
  跷起长腿,思起皙的眼底没有笑意,“杀手最忌讳话多。”
  早习惯这男人的冷淡,宾魈无所谓地耸耸肩说:“好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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