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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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风流- 第1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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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月那张滑腻的脸蛋在自己的面颊上蹭来蹭去,张易之顿觉浑身舒爽。小娘子这么蹭了两下,右边的发丝被蹭得乱了一点,几缕头发轻轻的垂了下来,顺着小娘子上下轻轻移动的面颊,在张易之的脸上不住的来回摩擦,引得张易之痒痒的,倍觉难受。

加上小娘子头上在蹭着的时候,前胸几乎是毫无保留的紧靠在张易之的背上,那充满弹性而又极度柔软的触感,和脸上的感觉有相似之处,却又是迥然不同的另外一种舒爽。

“嗯!”张易之轻轻的吮吸了一口小娘子身上散发出来令人陶醉的芬芳,有些情迷意乱的说道:“说得倒是好听。不过,光是有好听的,是不够的。本公子威武不屈,贫贱不移,岂是光靠美色就能迷惑住的!给我从实招来,吃饭的时候,你和那个什么莫名其妙的内掌故都说了些什么!”

“也没什么!”看见张易之语气松动了不少,小月再一次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大概是感觉到自己色诱的方式有效,她干脆伸出双手,搂住张易之宽厚的肩膀,然后把自己整个身子趴在张易之的后背之上。

“就是听了一会子音乐,还有,和她聊了一些以前在神都的事情。”

张易之连忙又问道:“那你真的把你以前的事情都告诉她了?”

“我也就是随便说说,说的也不是那么具体了!”小月不知道自己又在哪里犯错了,连忙又开始在张易之的脸上蹭了起来。

享受着美人令人心醉的身体接触,张易之发现自己的心肠也和当前的气氛一样柔软。蓦然间,像是想起什么事来,他问道:“那你是怎么说我们之间的关系的!”

小月脸色一红,啐道:“坏蛋,就会占人家便宜。上次不是你说出来咱们是夫……那个的嘛,人家还不是为了帮你圆谎,才顺着你上次的话说!”

张易之轻轻拍腿,道:“坏了!”

“怎么?”小月一听,不乐意了。毕竟……这话是张易之先说出来的,当初他为了这样说,还哄骗了自己很久的。为什么张易之说得,她却说不得。

想到这里,小月便有些怒了,从张易之的背上爬了起来,嘟着嘴看着这个男人。

张易之连忙回身笑道:“我不是说你错了,我只是偶然想起一件事来,觉得有些不对罢了!”

“哦!”小月的嘟着的小嘴放平了一些:“那你说说,有什么不对?”

张易之道:“那天本县的正牌县尉姜山打探我有没有娶妻,如果没有,身边又有没有女人服侍……”

“他打探这些做什么?”小月越发的狐疑起来,有些紧张的问道。

张易之摊了摊手,有些无辜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啊!”心下暗忖道,这是怎么回事,方才不是我在审问她的吗,怎么这才多大一会子功夫,风向就完全变了,成了她审问我?

“哼!”小月对于张易之的装蒜极为不满,道:“这有什么不知道的,遮莫你认为这只是纯粹同僚之间的关心吗?真是个招蜂引蝶的家伙,不管到什么地方,只要一眼子没看见,就又在勾引女孩子了!”

张易之只想放声喊冤,但却终究无法喊出来。因为他也觉得,姜山问话的本意,似乎是有帮他作伐的意思。只是后来因谈话的气氛走向尴尬,他才不得不中途放弃了这个念头罢了。

“那你给我从实招来,后来你们又说了什么?”双目认真地注视着张易之,小月缓缓的移到了张易之的正面,注视着眼前男人的一举一动,似乎要从他的身上找出说谎的迹象一般。

张易之只好老实的说道:“后来我觉得这老小子管的闲事太多,就当场翻脸了,老小子就没有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盯着张易之看了许久,小月终究还是没有找到说谎之后心虚慌乱的迹象,才满意的点点头,道:“那就信你一次!那你为什么大惊小怪的,到底哪里坏了?”

张易之苦笑道:“上次我不是和你说过吗?那怙恃酒楼财力雄厚,应该和官府的关系不浅。而他们对你的兴趣也极为浓厚。这一点,从他们内掌柜今天专门请你吃饭可以看出来。姜山绰号叫做‘姜大贾’,和怙恃酒楼有交情的可能性最大。所以,我现在想来,或许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姜山那天还真不是为了作伐而问我这些无聊的问题,而是替怙恃酒楼从侧面打探你的消息!”

小月一听,顿时也紧张起来:“你的意思是说,咱们在他们两边的说辞不一,反而会更加引起怙恃酒楼的注意,对吧?”

“不错!”张易之缓缓的点头:“或许,你今天和他们那个什么内掌柜的‘邂逅’,就是一种早已安排好的巧合,目的就是要趁着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单独套你的话!”

“那么……”小月顿时有些慌了。

“没事的!”张易之脸上露出坚毅之色:“就算他们把全天下的黄金摆在我面前,也换不走我心爱的女子!”

小月的眼中闪过浓浓的情意,走上前去,坐倒在张易之的大腿之上,然后又主动献上香吻。

第二百二十九章:失望

第二天早上,张易之早早便来到了衙门。

本以为这一次自己定能比县令管泛早一些的。可惜的是,当他走到衙门的门口之时,发现门口守门的衙门的确是还没有到,大门却已经敞开在那里了。

很显然,他们这位玩蟋蟀的县尊,还是早早就已经到了。张易之对于这个由县令开门的衙门,实在是有些无语。实在很难想象,一个衙门里,每天第一个到的,总是这衙门的堂官。

进门之后,不出意料的,管泛为蟋蟀加油的声音远远传来。

张易之摇摇头,正要转身进入县尉的公事房,却听一个管泛那声嘶力竭的声音蓦然停了下来。

就在张易之略略一愕的时候,忽听管泛的声音又从那启开一条缝的窗牖里面传来:“外面可是张少府吗?”

张易之不觉讶然,他实在没有想到,管泛这老头子,居然还会主动招呼自己。但他还是很老实的应了一声:“正是下官!”

“进来吧,进来!”管泛居然连续两句话里面都不带‘好’字,也实在是稀罕得很。

张易之更加惊讶了,暗忖道这老头子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的,居然主动让人进去说话,这在张易之来到衙门里的这几天,可是破天荒第一次呢。

带着点疑惑和迟疑,张易之缓缓的推门进去。

管泛还是一如前几日见到的那副老样子,也不知是不是长期晚睡早起的缘故,精神看起来有点萎靡,眉宇间似乎藏着点别样的心事。

“堂尊,您找我有事吗?”尽管从内心里,张易之并不怎么看得上这个窝囊到了极点的县令,张易之还是保持了起码的客气。

“哦,好……”

“好’字一出,管泛的脸上立即浮现出少许僵硬。显然,他意识到自己再次在不对的时候祭出了自己的口头禅。

“呵呵!”管泛干笑一声,道:“不好意思,习惯了!”

张易之点点头,没有应声。

管泛又说道:“你真的打算剿匪?”

张易之更是惑然,这老头子平时诸事不问,除了点头说好,就是斗蟋蟀,其他的什么事都没有见他做过,也没见过说过,今天怎么会有兴趣问起这事来了呢?

“堂尊,下官觉得,作为一方父母……”

“我问的是,你真的已经下定决心,要剿匪吗?”管泛不耐烦地打断了正准备晓之以理的张易之。

“当然!”张易之斩钉截铁的应道。

“不后悔?”

张易之一阵默然,他感觉眼前这老头今天说话,实在啰嗦得很,或者说得好听一点──语重心长。

“自然不后悔!”张易之道。

略略顿了顿,管泛轻轻叹口气:“我看你还是后悔的好,这事实在太难了,而你还有其他选择,不是非如此不可!”

看着管泛古怪的模样,张易之心底一亮,脑海里蓦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难道管泛就是姜山嘴里所说的‘高明’?”

想一想,还真不是完全不可能。不管怎么说,管泛这厮都是县衙里的堂官,若是想要暗中培植势力的话,这老头子最有机会。唯一疑惑的,张易之的确是根本没有看他稍微离开过自己的公事房半步,实在想不出他到底怎么抽出闲暇去拉拢、培植自己的势力的。

旋即,张易之便自失的笑了:“不论他是不是那个‘高明’,我的态度总要表明吧!”当下,他笑道:“堂尊莫要劝了,下官决心已定。”

说这话的时候,张易之其实也是有几分忐忑的,不论如何,眼前这老头子都掌握着县衙里的第一权力。若是他利用自己的权力阻止剿匪的话,就算张易之把所有的捕快都集中起来,也是无济于事。而从这老头子对于剿匪极度不同意的语气来看,他这么做的可能性非但有,而且还不小。

“哎,你们年轻人哪!”老头子居然叹了一口气,然后便挥挥手,意识张易之出去。

张易之细细咀嚼着这老头子没有说出来的后半句话,觉得真是意犹未尽,但却完全不知道他所要表达的,是哪一层意思:赞许,不屑抑或是其他的……

走回自己的公事房,张易之刚打开门,吓了一跳,原来姜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正静静的坐在里面。

“张郎今日好早啊!”带着一丝若有深意的笑容,姜山主动打起了招呼。

因为昨天晚上的那点疑惑,张易之对于眼前这个看似无害的生意人产生了些许警惕。他觉得,眼前此人说不定和觊觎小月的怙恃酒楼的人有联系。

不过,张易之面上倒是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他也回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姜公也很早啊!”

“生意人嘛,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姜山随意的应了一声,旋即话题一转:“县尊找你说话了?”

“嗯!”

“说的,应该是剿匪的问题吧,我想,以县尊的性子,恐怕不会十分赞成剿匪的。当然,若是你万事俱备,只等他签发文书,他也不会拒签。”

“嗯!”张易之还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却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毕竟,作为很多年的同僚,姜山对管泛的了解自然是要透彻得多,他说管泛不会拒签文书,那应该就不会拒签了。

姜山见自己的两句话,都只得到了一个敷衍一般的‘嗯’作为回应,有些惊讶,回头看了一眼张易之,随即便释然的笑了:“张郎是在担心那群兔崽子们今天会不会如约而来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劝张郎还是死心的好,他们绝大多数都不会来的,剩下来的几个,就算你神勇盖世,一如当年的楚霸王,领着他们想要颠覆那观风山,也是痴人说梦。”

张易之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

姜山的嘴皮子抬了一抬,似乎还想说话,但看见张易之这般情状,却还是住了嘴。当下,他便拿起笔墨纸砚,随意的练起书法来。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他用于练字的纸,居然是一叠空白文书!

张易之转头望那边看了看,发现姜山这个商人的字,写得居然是极为出色,一笔小楷笔迹圆润之余,又颇为苍劲,给人一种余韵绵长的隽永之感。

字是好字,可惜张易之并没有欣赏的心情,他还在静静的等着外面传来喧哗之声。可惜,随着时间恍若鬼步一般的流逝,外面始终安静得令人窒息,就连平日里来找姜山说生意之事的刘水,居然也始终没有露面。

“就要这样死心了吗?”张易之虽然已经预料到今天来的人会很少,但他绝没有想到,这个数字居然会是最刺目的零蛋。想一想自己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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