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吧,有时候很幽默的,但是大多数时候却很木讷。”他看了我一眼,道。
“喝酒!”我不喜欢听他批评我的话。
“对了,你刚才说你约了女朋友了,是真的吗?”我端起缸子与他的碰了一下,问。
“当然是真的啦。”他得意地回答,“我告诉你,我这半年已经耍了三个了。”
我完全不相信:“我怎么没有看见过?你耍三个她们之间不打架啊?”
他正喝了一口酒,听到我这问题却忽然喷了出来,随后不住地在那里咳嗽。
“你还是处男吧?”咳过嗽后他忽然问我。
我很是尴尬:“你什么意思?”
“你不但是处男,而且连朋友都没有耍过。肯定是这样!悲哀!我替你感到悲哀!”他同情地看着我,学着赵本山的口气对我说。
“别学那人!我不喜欢他!”我急忙遮掩着说,“刚才是我在问你呢。”
他看着我,满脸的怪笑:“我说的耍朋友的意思就是找女人**。**!你知道吗?”
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别吹牛了。听你说**就像喝稀饭那么容易一样!哪个女人那么傻?”
“算了,和你这样一个世纪处男说话太累了。来,我们喝酒!”他取笑着我说,随即端起缸子喝了一大口。
我顿时有了一种被羞辱的感觉:“我还可以说自己耍过几十个女朋友呢。反正吹牛又不交税。”
他看着我半晌,不住地摇头。
“我告诉你的可是真的。”他忽然神秘地对我说,“现在那些刚进校的女生最好泡了。但是我不愿意去找她们。因为我害怕遇到处女,处女是最麻烦的!你上了她就不容易甩掉。所以我喜欢去找高年级的本科生,耍完了随时可以离开然后去耍下一个。”
我极为震惊,如果他所说的是真的话,我对现实社会的道德观的认识将在我的心里大大地变样!而且,我大学时候班上的那些漂亮女同学们,难道她们也都被……
我不敢相信他说的是事实,更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吹吧,你慢慢地吹吧!”我冷笑着对他说。
“来喝酒!”他没有理会我刚才的话,端起杯子狠狠地喝了一大口。我看见他手上缸子里面的酒已经下去了一半。
“别喝那么快,容易醉!”我急忙劝他道。心想你虽然喜欢吹牛,但是也不能那样喝酒啊。
“我今天想醉。”他却回答我说,“老兄,你这样的生活太累了!男人嘛,如果没有女人就不能成之为真正的男人。男女相合乃是动物的原始本能,按照道家的说法就是阴阳相合、乃养生之道啊。”
“你已经醉了,这么文绉绉的!还居然把自己说得与动物一样。”我“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的头是有点昏了,”他对我说,“但是!我说的话却是真话!现在像你这样的恪守道德的人已经不多了。但是我却不尊重你这样的恪守,因为你那是压抑自己!如果你真正地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后你就不会这样说话了。”
“我们不谈女人好不好?”我忽然觉得自己再继续与他谈论这个问题的话,今天晚上又将会是一夜的痛苦。
“今天下午,我看门诊……”他却忽然说起了这样的话来,我心想你好像还没有醉。
“看门诊怎么啦?”我问。
“我给一位病人作妇科常规检查。说实在话,这位病人确实漂亮。就是那种小家碧玉型的。那身材、那脸蛋、那皮肤,啧啧!没说的了!”他在那里摇头晃脑地说着。
我的心里忽然一沉,心想你这家伙又干了什么坏事情了?
“你别那样看着我!你听我把事情说完。她说她最近感觉下腹有些轻微的胀痛,我首先从她下体内取了一个样然后拿去作病原检查。你别说,责怪漂亮女人的下面也长得那么精致。哎!我先不说那些。我取了样以后然后给她作了双合诊。当我用两个手指**到她的私处的时候你猜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说到这里的时候问我。
我顿时被他的话吸引住了:“发生了什么?医院规定男医生在给女性检查的时候必须有护士在场。难道你还敢乱来不成?”
“你为什么总是把我想那么坏呢?我告诉你吧。当我将手指**到她那里面的时候那个女病人忽然呻吟了起来!我当时被吓了一跳。幸好那个值班的护士离我较远,不然我可说不清楚了!我开始还以为是我的手重了、把她里面什么地方整痛了。于是我轻轻地把手指收了回来,问她:‘你哪里不舒服?’她却回答我说:‘没有。我很舒服。’我听她的声音还有些颤抖。我顿时明白了——也许这个女人已经很久没有得到男人的爱抚了。我虽然感到有些好笑,但是我还是知道我必须得尽快完成对她的检查。于是我又将手指放入到她的里面。她,哈哈!她居然有开始呻吟了起来!我忽然有了冲动的感觉。我轻声地告诉她:‘别出声,配合我!’我用手指在她的那里面不住地、快速地**。我看见那个病人使劲地用牙咬住她的嘴唇,很明显,她是在极力地忍住快感。后来我看见那位值班护士朝检查台走了过来我才停住了手。兄弟,你说说,这件事情总不能说我做得不对吧?哈哈!那位病人离开的时候还满脸通红地向我道谢呢。”他说得手舞足蹈,我听得目瞪口呆。
“我告诉你吧。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她们也需要男人去满足她们的。只不过大多数的女人比较矜持罢了。”他又继续对我说。
我却觉得他刚才所讲的如果是真实的话,他的那种处理方式肯定是不对的。但是既然病人不但没有责怪他、反而还感谢他,这件事情可就不好说了。
“你这样的做法还是不好。如果形成了习惯的话以后迟早要出事情的。”我还是规劝他。
他点了点头,道:“我知道。那个病人离开的时候一再地看我,她的那种意思我完全明白,但是我却并没有理会她。老兄,在这种情况下我能够做到这一点不容易吧?你要知道,出了医院即使我和她发了什么,可视没有人管我的吧?”
“如果她是已婚,你这样做还是不对的。”我不同意他的这种说法。
“榆木疙瘩,不可理喻!”他忽然有些生气了,“算了,我不喝了!”
………【第四章】………
那天晚上我们还是喝得大醉。因为后来他又去拿了一瓶酒,一瓶白酒。与此同时,他还打电话叫来了两个女孩。
“这……这是我女朋友!”他向我介绍道,但是却没有说她的名字。
“你好。”他的女朋友朝我浅笑着问候道,“这是我的同学,她叫张慧。”
我感觉岳红波的女朋友长得还不错。虽然脸上有几颗雀斑,但是却显得她的脸更加的白皙。那个叫张惠的也还可以。我就是感觉她长得太瘦了。
“怎么样?”岳红波递给了我一个眼神。
我莫名其妙:“什么怎么样?”
“你个木头!”他同情地看着我,摇头道。
于是我们开始喝那第二瓶白酒。
酒精这东西可真奇妙。不多一会儿我们四人就随便了起来。
但是让我非常看不惯的是岳红波的那个女朋友居然当着我们的面不住地在那里亲吻着那个混蛋。
“张慧,你也去亲一下你海亮哥。”那个混蛋看着我尴尬的样子却对他女朋友的同学说。
“别、别!”我被吓了一跳,站起来就准备跑。
“我这么丑,海亮哥怎么会看得上呢?”这时候我忽然听到张慧在那里不高兴地说道。
我不胜惶恐:“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毕竟我们才认识……”
“算了,看把你急的。来,我们继续喝酒!”岳红波“哈哈”大笑着说。
这下却让我又陷入到了尴尬的境地。
我只好不停地喝酒。
我逐渐感觉自己的眼前慢慢地变得模糊起来。随后只觉得后背一激灵,一股冷汗随即一涌而出,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只有一个感觉——头疼!剧烈的头疼!
我躺在床上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你怎么啦?”我听到岳红波在他的床上问我。
让我一次吃惊的是这时候忽然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肯定是酒喝多了!”
我记起来了!是他女朋友的声音!
我急忙睁开眼睛在自己的床上扫视了一下。还好!张慧不在!
我同时有一种失望的感觉。
“你怎么能这样呢?”中午的时候他女朋友离开后我责怪地问他。
他看了我一眼却没有说话。
不一会儿他的女朋友却回来了,带着张慧。
“我们给你们打的饭。稀饭,还有药。散列通。”他女朋友对我说。
“谢谢!”我嘴上说着,心里却并没有丝毫感谢的意思。
我没有吃她们打来的稀饭,但是却吃了她们带来的药。我的头太疼了。
我吃完药后又爬到了床上。
“我给你按摩一下吧。”张慧到我床前对我说。
我大吃一惊:“不要!”
她哭着离开了。岳红波的女朋友立即追了出去。
“哎!你呀!”岳红波在那里直叹气。
我忽然感觉头疼好多了。“堕落!你怎么这样堕落呢?”我大声地对他说。
“张慧昨天还准备在你床上睡的。我没有同意。”他忽然淡淡地对我说道,“虽然你在酒后抱住人家不放,但是我知道你那时候已经没有了正常的思维。我害怕你今天怪罪我。”
“我抱了她?我怎么不知道?”我再一次地大惊。
“我骗你做什么?要不是我想到你还是一个处男的话,我才不管那些事情呢。”他说完就离开了寝室。
我确实没有了他所说的那样的记忆了。我抱了她?当着他们的面?我的胆子有那么大吗?
酒精,这东西太不可思议了!
晚上岳红波回来的时候我对他说了句:“谢谢你!”
“我们是哥们,还那么客气做什么?”他却不以为意地说。
………【第五章】………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我就要研究生毕业的那一年我的导师、我的老板高升了。
他成为了我们江南医科大学的副校长。
在学校各个处室的轮番请客庆贺后我们四个学生也决定将自己的恩师请出去庆祝一下。
邀请电话是曹小月打的。
“老板说他一定来。但是他说有个条件。”曹小月挂上电话后对我们说。
“什么条件?”我们问,心里却在想老板会对我们提出什么样的条件啊?
“老板说,必须是我们请客他付账他才参加。”曹小月笑着说,“老板说,我们都是穷学生,他每年的科研经费都用不完,当然得由他来付账了。”
“这可是我们的一片心意啊。”岳红波说道。
“大家别说了。老板的性格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虽然对人和气、慈祥,但是他说出去的话却从来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一点我们四个人都知道。
就在前年的春节前,也就是在我们读研的第一个春节。我们四个人去给他拜年。我们一起出钱去给他买了一块手表。
他很高兴地接受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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