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文艺女青年穿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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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文艺女青年穿越记-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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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天躺在阴阴森森的牢房里,不发烧才怪。
  对病痛那时候的记忆,我是模糊的,大概是因为那时候我是失血过多供血不足?总之等我缓回神来的时候,是我一个人躺在一个大木桶里,胃也不疼了,温水团团围绕着我,让我感受到了略微的安全感。
  终于能够将邋遢的自己洗干净啦,我的内心有小小的雀跃。
  左手自然是不能沾水的,我将我的左手放在浴盆之外,原来身体的干净才是我快乐的源泉,我就差唱着我爱洗澡皮肤好好了。
  我洗得水都凉得差不多了才感觉全身干干净净了,我站起来环视四周,如果不是我的洞察力太迟钝的话,那我就真的是在原来那个房间了,嗯,如果不是他这里的房间都长得一模一样的话,那我就是在狐狸最初呆的那个房间了。
  我站起来,浴桶外挂着帕子,我擦干身子,穿上了床边看起来是为我准备的干净衣服,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不过身体清爽的我内心是很美好的。
  这时候有人推门而入,是狐狸的妹妹。虽然我对狐狸妹妹对我的亲切感觉狐疑,不过我还是欣然接受的——一定是这个时代的女性都善良又勤劳。
  我暗自点点头。
  狐狸妹妹微笑着走向了我:“让妹妹帮姐姐打扮打扮吧。”
  嗯嗯。虽然现在有人愿意帮我打扮让我内心很暗爽,毕竟我已经失魂落魄邋遢了那么久,不过我等下一定又会被关进地牢,然后在下一次英文字条来临时候被拉出来,做一次翻译,我就算是化得美美的,也只能给老鼠和飞蛾看看吧。
  不过这也算是满足一下我自己的虚荣心吧。我就笑嘻嘻地答应下来了。狐狸的妹妹化妆技术很出众,在我的脸上鼓捣了一阵,我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完全像换了个人似的,我都不知道我可以长得这么漂亮,美美的自己连自己看着也是赏心悦目心情愉悦啊。
  我自己都要笑得合不拢嘴了。
  狐狸妹妹只是暧昧地冲我笑了笑:“这样的姐姐,一定敌过那些姐姐哦。”
  什么叫做“那些姐姐”?
  我狐疑地看着狐狸妹妹。
  “打扮得美美的,哥哥才会很长很长时间地喜欢姐姐你啊。”
  喂喂。看来狐狸妹妹是在误会什么。所以“那些姐姐”,是指侍妾们?我赶紧摆摆手:“我是个囚犯呀。”
  狐狸妹妹笑得更加意味深长了:“所以我才能确信这个人,是姐姐你啊。”
  “哈?”什么似是而非的话。
  “哥哥没有说,不过我知道哦,他是喜欢姐姐你的。”她暧昧地说。
  喂。不要再讲这种已经被我重复过的玩笑话了。
  狐狸妹妹只是按了按我的肩膀,坚决地说:“要对自己有信心哦姐姐!”
  哈……我可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有信心。
  然后又有人推门进来,我抬头一看,是狐狸。因为相隔太远我看不清楚狐狸的表情,只知道他玩世不恭地说:“从三十岁变成了二十岁嘛。”
  这算什么,算是对我人靠衣装马靠鞍的变相夸奖?虽然我还没有满二十?
  即便我现在漂漂亮亮满腔好心情,我仍然不打算对狐狸的话做出回应,我想非常有骨气地说“我要回牢房去啦”,可是我知道我现在很饿,我干嘛要跟自己的身体逞强,而且帘子我还没有偷到手呢。
  我眼巴巴地望着狐狸的妹妹,狐狸妹妹自然察觉到了我炽热的眼神,她笑眯眯地看着我:“姐姐,你饿了?”
  我点点头。
  狐狸妹妹很善解人意地问我:“姐姐想吃什么呢?”
  我迫切地说:“油水多一点的。”
  “你的饭已经准备好了。”狐狸也笑眯眯地看着我,眼神示意我角落里的一碗饭,我凑近一看,是饭不说,还是一碗里没有几粒米的稀饭。
  狐狸,其实,你是虐待狂以虐人为人生乐趣的变态吧?

  第三十九节:你的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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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一晃一个月过去了。
  喂喂,情节未免进展得太快了一些?
  嗯,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怎么样度过我这样的一个月的,我会想一想兔子既然没有性命之忧,那到底他会给我带来怎么样的传家之宝呢,是玉佩吧?一般来说都是玉佩吧。以他的脑内肥皂剧剧场的思考产物,理所应当的是玉佩吧。
  我没有被再度关押进地牢,当然,没有再度被关在我看来,原因不外乎是:我是一个身体脆弱的囚犯,虽然不至于贯彻人道主义精神,但看在我有残余的利用价值上,身为邪教教主的狐狸认为,留我一条小命约等于免费翻译,约等于行走的春宫图全集,等于被毒舌的绝对对象。
  因为狐狸妹妹的坚持,我每天都可以漂漂亮亮保持心情愉悦,虽然铜镜不能给我绝对的自恋空间,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被允许随时怀揣铜镜,以供自恋之用。
  因为每天可以漂漂亮亮,让挑食的我认为,即便每餐的粥味道都怪怪的,即便我的左手还处于挂彩状态,即便我是一个穿越过来,却没有美少年投入我的怀抱,还被一只狐狸囚禁于满是飞蛾和蚊子的原生态山里。是的,因为我现在每天都漂漂亮亮,让我觉得山也是青的,水也是绿的,鸟也是会唱歌的——虽然我的肤浅让我着实对这样叽叽咕咕的鸟叫声,无感——我觉得我的快乐充盈着我不那么丰满的胸口,让我自尊心膨胀快要飞天了。
  然后我就会想一想那神秘英文的书写者,会在什么时候来拯救我。
  会是在一个万里无云的晴朗下午,还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最好会英文的穿越同仁长得英俊一点,再然后我们因为在这个陌生的年代相依为命,而产生浓厚的革命友情,在一个不知道是万里无云的晴朗下午,还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我们迎来了xx星球与xx星球排成一条直线,白光一闪,我大叫“啊”,然后我们就一同回家了。完美结局。
  当然。姑且不论被我忽略得彻底的狐狸,或者被我故意无视掉的兔子,我的内心在期盼着狗血,反正我的穿越本来就是一场大大的狗血剧,既然已经狗血得鲜血淋漓了,那么索性给我一个狗血的happy ending吧。
  在我的大脑里在对这些问题上纠纠缠缠的时候,狐狸亲自前来我的闺房——虽然这整个地盘都是狐狸的所有物?呃——狐狸的手上拿着我期盼已久的,最后一丝希望的穿越同仁的回信。
  不同于我的想象,穿越同仁不同于我脑内剧场一般的心地善良,因为对双方立场的同情而可以舍身相救,穿越同仁很理智。
  回信这次换成了我最最熟悉的简体中文,可是我仍然能够隐隐约约认出来,那是一模一样的字迹,我狐疑地拿着纸条翻看再三,终究确定下来不属于狐狸的伪造品。不过说起来——
  英文难道不是穿越同仁的官方语言么,因为对方对我破烂的英文忍无可忍?
  中文写道:报酬呢。
  是的。回信是这种冷淡又官方的,似是而非的话语,我很失望。
  我能够有什么东西可以作为报酬,需要我以身相许么?我要真许过来了,对方也不敢要了这么一个身体与精神双重脆弱的我。
  我叹了一口又一口气。
  狐狸自始至终都在用狐疑的眼神盯着我,他不是笨蛋,当然能够察觉到这是与先前截然不同的语言,又与他所熟悉的繁体字那么相同的语言。显然,他对我的所作所为产生了不信任感,或者说,他什么时候信任过我?
  这一点我倒不感觉遗憾,毕竟是彼此彼此。
  于是我用严肃又认真地表情宣读:“报酬呢。”
  “对方对我的疑问,所提出的报酬?”狐狸也有被我唬住的一天?
  “对对。”我喜笑颜开,干脆用狐狸的报酬来充作我逃跑的战略物资吧。
  “那我还是把这些纸都烧了吧。”他笑眯眯地看着我。
  是的是的,我知道的,身为虐待狂的他,一定是见不得我灿烂笑容的。
  好吧。既然狐狸不同意打破沙锅问到底了,那我能给神秘的穿越同仁什么报酬,难道我可以告诉同仁说,我看了很多少年漫画少女漫画,身为宅人一族,我通晓很多漫画动画美剧,随便说一点评书,也绝对不会让你的人生感觉到孤单寂寞的?
  怎么听都怎么像自我推销。我长叹一口气。
  狐狸自然不会明白我内心的自我纠结,我定然明白狐狸不会再让我插手英文字条事件,那我的期盼岂不是就这么眼睁睁落空?
  我很局促,可是毕竟是无能为力的。
  我看了一眼狐狸,狐狸还是意味深长地再揣测着我?我这种没有内里的肤浅人士有什么好揣测的?我再叹一口气,我还是去准备帘子上吊比较切合实际,这么想着我就要出房门。
  他却突然开了口:“你的左手好了吧。”说得很笃定。
  这么说起来,我一直在急着我的脑内剧场,我一直都在忽略我的自杀性质的左手疼痛,我看了一眼我仍旧包裹着纱布的左手,浑浑噩噩地说:“啊,大概吧。”
  不知道在狐狸的非地牢地盘寻死,会不会在死后还受到恶毒地鞭尸。
  这么想着我又回头看了狐狸一眼,找寻自我安慰地说:“狐狸,其实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人吧。”不会恶毒地鞭尸我吧。
  “三十年后,我会争取成为一个心地善良的好人的。”
  我再叹一口气,今天的我即使是漂漂亮亮,我的内心还是充满了惆怅。
  “既然你已经放弃了英文事件的调查,我现在的利用价值为零了,你就把我放了吧。”我一声苦笑。
  “英文?”
  “就是那种弯来弯去的文字啊,虽然我活了这么多年好像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就是英文成绩?”我还是叹气。等我絮絮叨叨罗嗦了一堆的之后,我才恍然大悟,狐狸已经非常顺利地转移了我的话题。
  是的,在我已经抱怨完毕我的数学成绩,当然也包括了对我自身脑残的愧疚之后,我才猛然发现,我已经愚蠢地将“我要离开这里,我要找到兔子”,这样的本意忘记了。
  我果然是个脑残,不止,说不定还脑瘫。于是我决定问下一个我目前来说最最想要知道的问题。
  我语重心长地说:“兔子现在在哪里?”
  以及那个猩红夜晚的后续。即使知道了兔子没有性命之忧,却并非得知他是安然无恙的。虽不至于截然不同,但却也有着天差地别。
  “很明显被鬼姑娘擒获啦。”
  “所以,我在那个夜晚经历的一切,就是一场毫无新意的,狗血的,逮捕事件。因为王爷想要推翻当朝,所以想笼络众多高手人才,恰好从xx部门得知消息说,啊,兔子退出了那个部队,所以王爷就理所当然地想将兔子归为部下,所以鬼姑娘有请,因为笼络失败,王爷说,啊,就算是个死人也要给我抬回来,于是鬼姑娘一路尾随,不惜将兔子置于死地。再最后,碰巧你需要将我作为工具,去了解这些你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字条。啊对了,你很人不可貌相的是这个教派的教主,你和王爷同流合污了。”我看着他的眼睛,“所以,这就是全部吧。”
  “差不多。”狐狸笑眯眯地说。
  果然,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狗血的饕餮盛宴,所以呢,我下一步是不是应该非常圣母地劝说兔子,啊,天下苍生经不起战争的折磨,你就不要和那种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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