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点中国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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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点中国哲学-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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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黄宗羲锥刺阉党分子

    明思宗即位时,黄宗羲才19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华。一日,他怀着满腔仇恨,带着铁锥进京为父诉冤。    
    他的父亲名叫黄尊素,是明熹宗时的御史,也是东林党的著名人物。由于他刚直不阿,与杨涟等人弹劾魏忠贤阉党,因此死于狱中。    
    黄宗羲来到朝廷,便立即上书,请求诛杀阉党曹钦程和李实。当时,刑部大堂里,正在审讯魏忠贤的同党许显纯和翟应元。见到仇人,黄宗羲怒火并发,在公堂对质时,他突然从袖中拔出一把铁锥,狠狠地向许显纯掷去。许显纯当场被击倒在地,遍体皆血。他狼狈大叫:“我是孝定皇后的外甥,应当赦免。”黄宗羲大声斥责说:“你同魏忠贤这些阉宦小人纠合一起,使国家忠良尽死其手,险些使国家覆灭,应当以谋逆论罪。即使是皇族亲王高煦,也不能免诛,何况你不过是个外亲,为什么不可以一律治罪?”接着,他又殴击崔应元,拔下他的胡须,好拿回去祭于父亲的灵牌前。紧接着,他又追杀当年害死他父亲的两个狱卒叶咨和颜文仲。    
    黄宗羲的复仇,使阉党李实非常慌张畏怯,他一面为自己辩护,一面暗中送三千两银子给黄宗羲,企图封住黄宗羲的嘴。可是黄宗羲不为利诱,立即上奏朝廷说:“李实至今仍公然行贿,难道他的辩护还可信吗?”于是,他在对簿时又用铁锥击毙李实。这种疾恶如仇的气概,使京师为之震动。


第四部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是清朝初年著名儒者顾炎武的社会主张,意思是说,民族的存亡,是每一个公民的责任。当时明朝已经灭亡,随后是清朝建立。顾炎武认为,明朝灭亡,仅仅是换了一个皇帝,原来的生活方式和以儒学为思想指导的统治方式并没有改变,这叫亡国;但是清朝的统治,不仅要换一个皇帝,而且要改变原来的生活方式,甚至要改变以仁义为核心的政治统治,这叫做亡天下。因此,顾炎武说的天下,实际上主要是指汉民族和汉民族原来的生活方式。然而由于顾炎武把天下和国家分开,号召人们不必为某个皇室的兴亡而战斗,而要为民族的生死存亡而战斗,这在中国社会思想上具有重要的进步意义。顾炎武的思想后来被概括为这八个字,对于鼓舞中国人为自己民族的生死存亡而战斗,具有强烈的号召力。在中国近代史上,曾经多次遭受帝国主义的侵略,中华民族曾经不止一次地面临着生死存亡的问题,每当这种时候,“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口号就激励中国人民奋起反抗帝国主义的侵略。    
    


第四部分立志遍读天下书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是顾炎武的一句名言。正是在这种爱国思想的指导下,他一生奋发攻读,“自少至老手不释书”。他从10岁起就跟祖父读《资治通鉴》。《资治通鉴》是司马光编的一部历史巨著,共355卷,很少有人能从头到尾读完。顾炎武却给自己规定了每天必须读完的卷数,不但要读到能够背诵,而且要把这几卷书一字不漏地抄写一遍。三年以后,他读完了《资治通鉴》,不但读懂全部意思,还把全书抄写一遍,一部书变成了两部。    
    当时,一般读书人都非常热衷于应考做官。但是,顾炎武却把应考做官看得无足轻重,一味努力钻研有实用价值的学问。他发愤读书,四处奔走,搜罗一切关于农田、水利、交通、矿产等方面的书籍,一本一本地仔细阅读,自己认为重要的地方,就反复朗读10遍、20遍,一直到能背诵为止。    
    每年春秋两季,他按照预定的计划,温习半年来读过的书籍。温习时,他面前放一本书,请别人拿另一本书在旁边朗读,自己则闭目静坐,默默地背诵。如果发现别人朗读的和自己背诵的有不同,就赶快翻书查对。他规定每天用这种方法温习200页,温习不完决不休息。    
    就这样,他勤奋地读了20多年书,到45岁时,已经读完了各州、各府、各县的地方志和朝廷大臣的奏疏文集共12000卷,又读了21史和各朝的实录,总数达到了好几万卷。在他的家乡,再也找不到他未读过的书。其后,他立志游历天下,遍读天下所有的书籍。游历前,他的朋友万寿祺、归庄等21人,特地为他写了一篇征求天下书籍的启事,请求凡是藏有书籍的人家,尽量借书给顾炎武阅读。    
    由于他勤学勤问勤实践,因此积累了丰富的知识。后来,他把这些知识和实地考察研究的成果,写成《东京考古录》和《昌平山水记》等书。他在天文、历算、历史、地理、音韵、金石、考古等方面都有较深的造诣和较高的成就,成为当时最有名望的大学者。    
    


第四部分意不尽言

    郑板桥是清代中期的著名画家,“扬州八怪”之一,尤其擅长画竹。他曾经在文章中细致描述了自己的一次画竹体验:“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早晨,旅舍闲居无事,起来看屋前竹林,只见云烟、日光、露气在竹子的枝叶间浮动,非常好看,勾起了作画的兴致。于是磨墨铺纸,把这自然的美景置于尺幅之中。但在作画的过程中发现,自己眼睛中看到的竹子跟自己胸中所想的竹子并不一样,而自己手中画出来的竹子又和自己胸中所想的竹子不一样,画出来的竹子有自己都没有想到的特别的趣味。”    
    郑板桥所说的眼中之竹、胸中之竹、手中之竹大致相当于我们哲学上所说的客观事物、主观意识、语言符号,其中的手中之竹与胸中之竹的关系相当于我们这里所说的言、意关系。郑板桥在作画实践中感受到胸中之竹不是手中之竹,就是说言、意之间不是像欧阳建所说的那样是“言尽意”,而是言不尽意,或是意不尽言。所谓言不尽意,是说我们用来表达思想的语言有其自身的独立性,有时候,用来达意的语言,其蕴涵的意义会超过我们心中所思。    
    


第四部分难得糊涂,吃亏是福

    郑板桥的养生术也是很引人注目的修身方式。    
    郑板桥不仅是著名书画家、诗人,还是著名的清官,他爱护百姓,最后为了百姓而罢官回乡,从此以书画安度晚年。    
    郑板桥的长寿秘诀在于他的养生之术,他的诗、书、画艺术精湛,号称三绝。由于他在创作过程中能把诗、书、画三者巧妙结合,独创一格,从而达到了一种全新的艺术境界。这使他精神上有所寄托,豁达而开朗。    
    郑板桥一生坎坷,但他始终能以乐观的心情对待。他做官时,因为在灾荒之年为灾民请求赈济触犯了上司,结果被罢官。但是他并没有忧郁沮丧,也不为官场失意而郁闷不乐,而是骑着毛驴悠然回到故乡,专注于诗、书、画,安然幸福地过着老年生活。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是郑板桥养生长寿之法。郑板桥一生为人处事,始终不求名利,不计得失。他写过两条著名的字幅,就是流传至今的“难得糊涂”和“吃亏是福”,这两条字幅含有深刻的哲理,凭借着这种达观大度的心态,郑板桥不但长寿,而且留下了万世美名。    
    


第四部分王夫之的墓志铭

    王夫之对天文、历法、数学、地理学都有研究,尤其精通经学、史学、哲学和佛学,在学术上有很大成就。    
    他一生最仰慕的是东晋的刘琨和北宋的张载。在政治上,他以力图挽救危局而壮志未酬的刘琨自勉,在学术思想上则以唯物主义哲学家张载为依归,并有重大突破。他总结和发展了我国传统的唯物主义,提出“尽天地之间,无不是气,即无不是理”的命题,进而推论自然界、社会一切事物都是以物质变化为基础的有规律的运动,还留下许多重要的哲学著作,成为我国封建社会唯物主义的集大成者。    
    虽然他的著作内容非常丰富,但他在晚年著书“纸笔多假之故人门生,书成因以授之”,书成后多半随手赠人,不留底稿,完全依靠乡民保藏下来,因此他生前没有多大声望,死后几十年也默默无闻。王夫之常为自己没有取得刘琨、张载那样的成就而深为遗憾。他病危时,自知不起,便为自己写了墓志铭:“抱刘越石之弧愤而命无从致,希张横渠之正学而力不能企,幸全归于兹丘,固衔恤以永世。”    
    


第四部分“安乐窝”与“安乐先生”

    邵雍,北宋哲学家。其代表学问为“象数之学”,他的学说是阴阳家、道家、儒家思想的综合。    
    邵雍初到洛阳时,生活比较困苦,所住的房屋,蓬草绕墙,不蔽风雨。邵雍每天亲自打柴烧饭,恭敬地侍奉父母。虽然日子过得清贫,但他感到非常欢怡快乐。    
    当时,洛阳是中原名城,反对王安石变法的前任宰相富弼、司马光、吕公著等人都住在那里。据说这些人都尊重邵雍,经常和他一起出游,还在洛阳(一说在共城苏门山百泉上)为他买了一处“七千余步平流水”的大宅园和一些田地,地契是司马光的户名,园契是富弼的户名,庄契是王拱宸的户名。于是,邵雍便日出而耕作,日落而归家,所得仅仅能维持自己的生活。邵雍称他的宅园为“安乐窝”,还给自己起了个号,叫做“安乐先生”,在那里过着“隐居”的生活。    
    邵雍身体不好,怕冷怕热。每逢春秋时节,他驾着黄牛小车到处游览。一个人驾车,想去哪就去哪,随心所欲。邵雍和司马光情同手足,亲若兄弟,而且他们待人和气热情,与人交谈,经常赞扬别人的优点,而很少指责别人;有来向他们请教的,他们都一一给予解答,从不勉强教人,无论贵贱老幼,他们都诚心接待。因此,士人都佩服他俩的教化。邵雍每次驾车出游,士大夫们听惯了他车子的声音,都争相迎候;小孩子和奴仆们也高兴地奔走相告说:“我家先生到来了!”好事的人还摹仿邵雍住房的样式盖起房子,名曰“行窝”,以待候邵雍前来住宿。有时,邵雍到某些士大夫家,其家妇、姑、妯娌、婢妾发生争执,很久不能解决,他们就一个个到邵雍面前申述,邵雍便逐一分别处理,做到皆大欢喜。于是邵雍连饮数日,以后再游一家。那些士人经过洛阳,即便不去公府,也一定是去拜访邵雍。一时间,洛阳人才济济,忠厚之风闻名天下。    
    邵雍有首《后园即事》的诗,真切地反映了他的“寻乐”思想,诗中写道:    
    太平身老复何忧,景爱家园自在游,    
    几树绿杨阴作合,数声幽鸟语方林。    
    竹侵旧径高低迸,水满春渠左右流,    
    借问主人何似乐,答云殊不异封侯。


第四部分学道不分男女

    李贽在麻城时,住在龙湖寺芝佛院中。    
    在那里幽居,李贽的思想是苦恼而矛盾的,他对世事有火热心肠,却过着隐居生活;他住在僧院,读经谈佛,却供奉孔子;他自称和尚,但酒肉皆入。其实,他既不信孔,也不信佛,这样做不过是表示“玩世不恭”罢了。闲着无事时,他就在芝佛院著书讲学,“儒释从之者,几千万人”(沈瓒《近事丛残》),以至“一境如狂”(顾炎武《日知录》)。李贽喜欢引见求学者,不论谁请教他,提出什么疑难问题,他都耐心尽力解答,因此,他的声名和影响遍及麻城和黄安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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